因为每一个点结合起来,都与他极为契合。
几乎是下意识地,每一个点结合所塑造出的形象,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画面,便是他。
呵。。
阳乃徒劳地进行短暂的挣扎,但最终理智还是让她认清楚这个现实。
大概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平冢静口中的她所喜欢的那个学生,就是他。
真有你的啊,神崎裕。
不止是雪乃,居然。。居然连自己的老师都有想法。
真不愧是你,不愧是从来都毫不掩盖自私与野心的混蛋!
紧握住酒杯的手指绷紧着,阳乃扬起下巴,将杯中残留的酒液一饮而尽!
平冢静见状,意外道:“啊啦,你不是不喝了吗?”
“不,我改变主意了。”
阳乃轻声道:“我感觉你喝得还不够,你应该要再醉一点,这样的话,等会的独处恐怕才更有意思。”
“你应该知道的,面对着醉酒的女人,男人总是会格外地宽容一点。”
“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能原谅你的任性。”
平冢静表情一凝:“玩这么大?”
“你又怕了?”
“呵,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一拳就能把他干趴下!”平冢静强装镇定道。
“也是呢,你可是其中的高手,那你记得下手轻一点,我可不想你又弄砸了。”
“呸呸呸,不要那么悲观嘛~”
“我这只是善意地建议。”
“好,那我也要先把你喝趴下!”平冢静起身,从小推车上又拿来几瓶酒。
“他应该还没那么快到。”
“够时间吗?”阳乃眯起眼,掠过这几樽酒。
“你要是爽快一点的话,应该够。”
“啧,被小看了呢,别后悔喔,小静。”
“嘿,要不要我先提前给你预定一辆车?”
“还是给你自己准备吧。”
阳乃抿了抿嘴唇。
医者总是难自医,她也是如此。
醉,的确能解决很多问题。
也能打破很多枷锁!
夜晚的喧闹,将神崎裕从沉睡中惊醒。
他睁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仍旧心有余悸:“还真是一个。。刺激的梦。”
是的,他做噩梦了。
能让他恐惧到这种程度,只能是重蹈柴刀的覆辙。
准确来说,是比他此前所经历过的柴刀都更为恐怖的柴刀梦境。
扭头看一眼,整个房间都黑漆一片,窗帘将皎洁的月光挡住,只有淡淡的微光流转在空气间。
依稀的,他能看到挂在墙上的钟。
指针指向七点。
从下午的三点回到家,到现在七点钟。
神崎裕这个午睡睡得很安稳,除了最后的噩梦之外。
呼~
他吐出浊气,将窗帘拉开,任凭皎洁的月色将他吞没,留下长长的影子延绵到门上。
眯起眼望着晴空上的明月,神崎裕嘴角微翘。
得找点乐子冲淡一下噩梦才行。
噩梦中的主角,令他畏惧。
于是他决定欺负一下现实中的她。
他穿上衣服,转身打开门。
趴在沙发上的小白瞥了一眼自己的主人,慵懒地伸了伸爪子,屁颠屁颠地走到他的脚边开始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