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是由于天罚的原因,被天罚劈的地方磁场受到了很大影响,卫星根本无法清晰的捕捉画面,可是却能够依稀的察觉到在天罚之前立着两个极其模糊的身影。
整个天罚持续了三分钟之久,最终才落下帷幕,而在天罚终于结束之后,卫星的画面才重新变得清晰了起来。
陈恒头上飘着的那6颗卫星都是技术力特别高的卫星,就算是连地上的蚂蚁都可以看得清楚,所以当看到陈恒完全无事之后,路人大叔才松了口气。
而陈恒旁边站着的那个陌生白发女子,路人大叔也没有在意,按照资料显示,这貌似是陈恒的式神。
带式神这种事情问题完全不大,虽然说了不能带宠物,但式神可不是,而且其他势力或多或少带了些随从之类的,只是大多都放在小世界中了。
而更引起路人大叔注意的则是那天罚中心的1个物品。
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那么恐怖的天罚之中坚持了三分钟,竟然还能留下东西的。
“一个……蛋?”将镜头拉近之后,路人大叔不由的说道。
“咔嚓!”虽然传回来的卫星图像只有图像,没有声音,但看着那忽然开裂的裂痕,路人大叔的心中不由的响起了声音。
就在路人大叔打算继续看下去的时候,巨蛋旁边一直沉默的陈恒却忽然有了动作,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把手枪,然后对着天上进行了射击。
看到这里路人大叔就知道无法继续看下去了。
这个子弹据路人大叔自己分析,应该是一个电磁屏障之类的阻隔信号的东西,虽然无形却可以造成任何电子设备的盲区。
“报备吧,现在也只能向上报备了。这个陈恒果然不愧是地球那边传说中的搞事狂魔。鬼知道他是怎么弄出天罚而自己不被劈的?劈死他才好呢。”路人大叔嘟囔了一声之后,打开了联系沧海市特事局的频道。
“啊!火,快灭火!”
视频通话的视频还没有加载出来就路人大叔就听到了惨叫声。
“卧槽,什么情况?家被端了?”路人大叔震惊。
虽然路人大叔不是修仙者,但是他确实是华夏的人。
这年头哪个国家没有几个不修自己国家修仙之法的修行者。
所以路人大叔第一时间并没有选择通知大赛委员会,而是选择通知特事局再转达给稷下学宫。
大赛委员会就是那9个里世界势力大佬组成的一个商议会。
“这里是沧海市特事局,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个面带笑容样貌甜美的女子出现在了镜头面前。
“哦,您是大赛举办地空间站的联络人对吧?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这个接线员忽然想起了什么?
“呃,那个如果情况……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路人大叔犹豫了一下之后,但是没把自己这边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那边传来了惨叫声,必须要弄清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才行。
“哦,这个呀,大概就是审判之火大爆发吧。在飞船走了之后的两小时之后,沧海市突然爆发了1000根巨大的火柱冲天而起,然后散成漫天火球,瞬间便遍布了整个沧海市。”
“经过查证发现火焰来源是那1000个看起来仅仅只是布料的锦囊。”接线员相当镇定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呀?”路人大叔再次问道。
“不是不害怕,主要是刚才已经被烧了一遍了,然后我发现我是个好人,或者说审判之火认定我是个好人,那我为什么还要慌张呢?”接线员轻松的耸了耸肩。
一开始身上着火的时候,接线员还是很慌的,直到她发现自己昨天切菜时划破的伤被审判之火修复好了之后,她就不慌了。
“emmm,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也是陈恒整出来的吧?”
“确实,但您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接线员一愣。
“没什么,帮我转接稷下学宫。”
“好的,您稍等。”接线员没有多问什么。
第286章 伤风败俗的虫族女皇
在整整三分钟的天罚时间结束之后,一颗巨蛋孤零零的立在了陈恒他们面前。
而在那巨蛋之上,原本被陈恒密密麻麻刻画了数百个符印,现在已经全几乎全部消失,只剩下了一个。
“啪!”在天罚剩下的最后一丝电弧击中巨蛋之后,那仅剩的一个符印也慢慢的渗透进了巨蛋之中。
“利用被削弱了的天罚来帮助改造虫族女皇,这个想法不错。”大白看着眼前的巨蛋点了点头。
刚才的天罚虽然看着吓人,实际上也很吓人,但却没有那么吓人。
天罚很厉害,这一点肯定没错,但问题是这个巨蛋接受过大白的祝福,也就是说这个巨蛋身上本身就有世界的祝福,所以在天罚劈到它身上之后,能够残留下1%的力量都算不错了。
“这还不是要感谢你的配合吗?”陈恒没有居功。
“其实我倒是好奇,如果没有这些符文保护的话,这颗蛋会不会变熟呢?变熟了之后能不能吃呢?”大白下意识的问道。
“……”陈恒沉默不语。
你也太好奇了吧?
“咔嚓!”巨蛋原本在天罚下毫发无损的蛋壳,忽然发生了开裂。
这并不是什么损伤,而是虫族女皇要出生了。
陈恒看了一眼巨蛋又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顺手又把那个小宇宙中的枪给顺了过来,再次制造了一个电磁屏障。
随着巨蛋上面的裂缝越来越多,一缕不同寻常的气息也从蛋内流露出来。
“这股威压……不愧是虚空虫族的皇族之一,真正的虫族女皇。即使限制只解除了2%,这种令人胆寒的气息也分外刺骨。”陈恒面色凝重地盯着那个蛋。
“咔!”一只墨绿色的覆盖着坚硬骨骼的手掌直接捅穿了巨蛋,一股苍茫之感与一种被更高阶掠食者所盯上的基因层面的压制感,涌上了陈恒的心头,让陈恒感觉到了些许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