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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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圣白莲整日修行,怎能看不出来一心的状态,他立直着上半身,持香的手臂纹丝不动,身体各部浑然一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心上前参拜,她还以为面前就是一尊佛像。

“怎么回事,你对他做了什么?!”

神子的十人闻也立刻发觉不对劲,她察觉不到一心的气息了。

“贫尼,贫尼什么也没做,是一心施主他,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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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第50章 苇名贮水城关

“嗬啊啊啊,喂,吉郎小子,你在那哆哆嗦嗦干什么呢?”

苇名城,贮水城区,这里是供给苇名国中心地的引水河道所在,除了守备人员外几无人烟,但最近守备小队的数量在逐渐增加,即使这些从农夫招募而来的足轻士兵没什么见识,大概也知道,这是战争即将到来的迹象了。

此时贮水城关前的一名足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顺眼看到一旁原来邻居家里儿子里最小的吉郎,正半佝着腰搂抱着长矛,腿不停地抖着。

“啊,啊,川大叔,今天临行时父亲叮嘱我,绝对不能在站岗的时候睡着,父亲严肃的表情,就好像送别去猎熊的勇士一样,呐,川大叔,我们是不是要打仗了,会有敌人到这里来吗?”

相比才十多岁的吉郎,川满脸的腮胡中有不少泛着白,就这个时期劳动者普遍早衰的情况来看,大概有个三四十岁,已经是个多次被征召的老兵了。

“哼,你小子蛮聪明的嘛,要是生在富贵人家,说不定还能念会几本书呢,没错,是要打仗,而且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啊~啊啊啊。”

吉郎一听连川大叔都当面承认,差点就脚软了,过去他家都是父亲接受征召,但自从上次父亲在打仗时失去了一条腿侥幸活下来,家中农活也只能交给母亲与亲姊,他才第一次代替父亲来到这里站岗,结果还没多久就听说打仗了,把这只小雏鸡吓得不轻。

“放心,这里是贮水城,根本没有半点粮食和财宝,就算是要打仗,也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哎!?真的吗?”

吉郎瞬间就蹦了起来,似清晨之曙光照来,看到了生的希望。

“哈哈哈,当然是骗你小子的,内府的混账家伙怎么可能放过贮水城?只要在引水处弄上几袋毒药,整个苇名的百姓都要死在城里,到时候这里可能是打得最惨的地方,我说你小子奶还没吃完呢,赶紧滚回去照顾你爹吧,要是死在这里老子可没空帮你收尸。”

心情大起大落的吉郎差点给跪下,好悬扶着手里的长矛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你们两个,何事喧哗?”

不知何时,贮水城的守关武士竟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这位武士身形高大,身上配着简易的甲片,头不着盔,名为山内重则,是统领此关足轻的将领。

尽管山内重则只是个下级武士,但过了他驻扎的贮水城关便是苇名主城,所以他其实属于马回众,类似最高机关直属警卫队成员,能入选马回众必然是忠贞不二,能随时为了主君毫不犹豫献上性命的武士。

面对这个自己才到他胸口处的武士大人,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吉郎慌乱之中竟将长枪脱手了,任由它斜向倒去地面,吉郎脸色顿时就一片灰白,在主官面前吓到丢下了手中兵器,山内重则当场斩了他都是比较仁慈的处罚。

“山,山内大人……”

山内重则眉头紧皱,当然是对这个娃娃兵很不满,手也下意识摸上了腰间刀柄,但在半空中又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犹豫。

如果能全部征召老兵或者正值壮年的新兵,怎么会需要这种娃娃来充当城防,但此时对于地形高耸崎岖,人口生存空间极少的北之地苇名国来说,战争形势已经近乎山穷水尽。

前线有着苇名七本枪之首的鬼庭刑部雅孝镇守,即便苇名人极其信任他的武勇,也依然只是苦苦支撑而已,内府趁着前线吸引了大量兵力之时,派出孤影众忍者以及大量雇佣忍者和细作渗透进苇名,进行着情报收集以及后勤破坏的任务,总大将苇名弦一郎只能临时调拨马回众去统领招募来的足轻保护重要物资与据点,吉郎便是这么来到贮水城的。

二十年苇名众从内府手中拿下苇名国的盗国战就是为了让苇名人摆脱内府的高压残暴统治,马回众深受大名苇名一心的熏陶,心中对其有着无限敬仰,山内重则此时心中所想也是如此,这要是杀了这个小娃娃,岂不是和内府那群人一个模样。

但是带军的戒律又摆着面前,吉郎如此懈怠守备,要是不正法,其他足轻会怎么看这个首领武士的威严,久而久之这群人哪来的士气保护贮水城?山内重则犹豫便在于此,手悬在空中收也不是拔也不是。

“重则,你且停下。”

忽然间,山内重则的耳边传来一个沧桑的男人话音。

“谁!?啊,一,一心大人!”

山内重则转过身去才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苇名国大名苇名一心,他身着形似忍者的黑色劲装与绑腿长靴,腰间佩戴一把长刀,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山内重则单膝下跪向其行礼,不用他命令,附近所有的足轻们也都回过味来了,面前这个老人竟然就是大名本人,那个拯救并保护着苇名的剑圣,也当即纷纷跪倒在地,只不过并非武士身份的足轻,就只能用五体投地的方式行礼。

一心来到吉郎身旁,思忖片刻,便开口道。

“你叫吉郎是吧,抬起头来。”

吉郎就差裤子还没湿了,但一心的吩咐哪敢不听,只得跟机关人一样梗着脖子抬起头,眼神恐惧地看着一心。

锵。

一心随手拔出山内重则的佩刀,快到重则甚至来不及反应,刀锋已经停在了距离吉郎面部不到五厘的之处,这次吉郎没有吓倒在地,因为全身关节都像石头一般僵硬到无法转动,这种压制般的恐惧正是普通人与一心的巨大差距。

“吉郎,你可是为保护父兄母妹而来?可是为守护亲族而来?如果不是,老朽给你一个机会,伸出手触摸一下刀刃,告诉老朽,今后内府挥舞着这样的凶暴之物杀死你本该守护的一切时,你要如何反抗?”

面对一心的逼问,吉郎嘴唇连着喉头都在颤抖,眼睛瞪得像被抛上岸的无助鲤鱼,但一心的气势如洪流般倾来,吉郎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手指在触摸下被割出鲜血,这股疼痛随着神经涌上了心头,却让他有了难得的清醒,以及莫名而来的勇气。

吉郎想起了临行时父亲守在门前的眼神,那是将顶梁柱交于己身的托付。

“小人,当以死守卫贮水城!”

“呵呵,尚可。”

一心将刀递还给山内重则,重则依然跪着,恭敬地用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