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这玩意，擎天柱？难怪型月异闻带的奥林匹斯诸神是赛博外星人。”
“？？？”
刚刚还一脸纠结复杂的雅典娜迷茫地看向了琴，即便她那上天赋予的智慧也没有能够理解她这思路跳脱的主人。
“话说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类啊？”
看着不远处城邦当中冒出的烟火，琴提出了疑问。
“是也不是，这只是神话当中神造人类的产品，和诸神差不多由神话世界产生的，若是重要人物的话即便杀掉了也会自动出现相同的人物来。”
“这么诡异的么？”
“呵，神话世界看似美好，实际上不过是囚笼而已，若不是世界无法支持神明降世，那么诸神又怎么会安分在这里呢。只可惜当初那个在天地当中自由自在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呃，莫非雅典娜你是在神话出现之前就存在的么？”
“那当然，妾身可是最为古老的龙蛇，是……”
接着雅典娜也是开启了吹过去的模式，而琴也没有说别的，就静静地看着她吹逼，并且向着奥林匹斯山飞去。
路过城邦的时候琴还特地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至今几个人拥有着灵魂，其他都是类似投影分身之类的玩意，紧靠着一股生命力或者精神力自主活动着，非要说是高级傀儡也都差不多。
那几个拥有灵魂的人绝大部分都很晦暗，仅仅有唯一的一个还有些闪耀，同时身上也带着一些些神性。
这个人大概就是各个君王为了自己法统的正当性而编撰塞入的特产，半神的英雄。
那个时代，谁身上没有点神明血统哪好意思成为一个王呢。
当然这也与神官势力比较强势有关，自古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拥有强大力量百战不殆的神的后裔正好同时满足了这两点。
所以实际上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地区，神话是背景，半神英雄的传说才是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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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隐匿在上空中看了半天，琴也没有什么想要和对方交流的想法。
毕竟对方也不是个妹子，同时还大概率是宙斯的血脉，大号神型泰迪生出来的也大概率不是什么好玩意。
或许还是有几个品行不错的，那也都是凤毛麟角，同时还得是老师人格魅力非凡才行。
而观察那些普通人也没有什么看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末法的设定，什么越古代越NB，这些人都是普通人层次，除了看上去有些感觉奇怪之外也没有什么。
看了十几分钟之后，琴也是终于发现了自己奇怪的感觉的来源。
那就是这些人缺少了细小的偶然性。
比方说缝衣服，这个将布料破口缝合的动作因为人的手会存在自然的抖动，所以针脚会形成参差不齐的情况，哪怕是缝纫机也会因为对布的拉力不同而产生微妙的偏移。
但是琴观察的少女却缝上的两个破口居然在形态上完全一致，哪怕是BB来进行直接比对也是完全一致的。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琴也开始观察其他的地方，这一看更是令人震惊，观察城市里面两家人制作同样的菜品放入的调料的量在精确到微克也是完全一致的。
或许有一个解释可以形容现在的情形，那就是这两个人同时申请进行同样的行为——做这一道菜，所以他们调用了相同的数据库，以一个绝对模板复现了‘做菜’这个行为。
琴表达惊讶也就算了，边上的雅典娜也是一副三观颠覆的样子：
“怎，怎么会这样……”
接着她捂着嘴防止自己吐出来的样子，而琴也是有些恶心，这种像是人却微妙得不是人的状况被称之为恐怖谷效应。
人们对和自己相似却又不那么相似的东西存在极度反感，这里的恐怖谷也不是什么地名，而是好感度曲线呈现山谷一样地下滑而命名的。
化作流光，飞快地离开这里之后琴也是问向了雅典娜：
“你不知道会这样么？”
“我以为没有灵魂只是因为神话的特性而已，或者他们的灵魂本就在冥府，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他们甚至不能算得上是人是吧。”
城邦当中的居民，实际上只能说是看上去是人形。
没有灵魂，调用完全相同的模式来进行行动，说是人偶都有些不对，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游戏中NPC。
这让琴对于神话世界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雅典娜将这个世界称呼为囚笼也并没有问题。
“可为什么妾身以前从来没有认识到呢？”
虽然计算力不如BB，但是雅典娜好歹是真正的智慧女神，是赋予的智慧，这种琴看了几分钟就能发现的情况确实雅典娜第一次知道很奇怪。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个震动传递了过来，这熟悉的波动应该是琪亚娜正在战斗。
而伴随着波动进行，整个城邦乃至于神话世界本身的违和感更加严重了起来。
“原来如此，看样子是战斗的波动影响了整个神话世界，让神明能真身降世，也将这些隐藏起来的东西展露了出来。”
既然神话可以让神明强行行动，那么蒙蔽他们的感知也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神明最大的问题了，无论是再怎样强大的神明，作为世界本身的触手的一部分，他也只能任凭世界摆布。
这要是人类或者是其他自己成长起来的强者，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给世界扬了。
要知道在没有人阻碍的情况下，神·下位的存在已经可以破坏星球了，就像是东尼的权能就可以引动月亮，让月亮化作魔剑砸向地面，而地月碰撞的结果便是地球重归原始熔融状态，万物尽数湮灭。
第441章 一切战术转换家（2/3）
雅典娜虽然平时涉及到自己复仇的事情就会比较憨，但是本质还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