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1 / 2)

“你是谁?”

祖厉警惕而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信仰黑豹神的他来说,被其他法师入侵神祇的维度简直就是最大的亵渎和侮辱!

“啊,你就是芭丝特选择的人类代言者?”

星期三轻抚怀中的黑猫,看着祖厉,轻轻的笑着

“我是谁?我是你信仰神祇的幕后之人,她的朋友,传达命令予她的人。”

他怀中的黑猫轻轻的喵了一声,然而就是这声音,让祖厉颤抖恐惧的跪倒在地。

接受神祇力量的祭司和牧师,没有反抗神祇的资格。

“来吧,芭丝特,告诉你的牧羊人我们的旨意。”

星期三抛下了怀中的芭丝特,指着跪倒在地的祖厉,狂放的笑着

“祖厉,去告诉所有人!瓦坎达,需要战争!”

“以黑豹神的名义,以白猿神的名义,以芭丝特的名义,以……恐惧之神浩克的名义!”

祖厉迷茫的抬起头,他缓缓的回过头去,因为那投射在他身上笼罩住他的巨大阴影让他战栗。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仿若恐惧化身般的身影。

惨绿色的壮硕身躯,笼罩在一副仿佛拿无数巨蛇的鳞片融杂在一起的银黑色铠甲,那布满肌肉的手臂和四肢上遍布着亵渎的符文,而在他那被巨蛇造型的头盔遮掩的脸上,那耀银色符文更是闪耀着光芒。

祖厉微微张大了嘴,作为萨满祭司的他对神秘学的知识颇有涉猎。瓦坎达也是人类之中第一个知道阿斯加德的凡人国度,所以,他也认得那个卢恩符文。

这无数的符文,他们蕴含着的真意唯有一个——那就是恐惧。

其形,其存,其本质,所有的一切无不彰显着恐惧的真意。

为人带来畏惧,战栗,恐怖!这高大的声音就仿佛是恐惧的化身——不,他就是恐惧之神!

“以他的名义,以芭丝特的名义,发起战争吧。”黑豹神凝望着瑟缩的祖厉,高昂骄傲的头颅,用清冷的声音道

“这场战争,献给诸神!”

64.争夺王位

“我们的祖国瓦坎达,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国家!”

“我们的祖国瓦坎达,拥有着远超这个世界所有国家的技术!”

“我们瓦坎达人,才是应该屹立于世界之巅的!”

“特查卡太过保守了,特查拉的组训也太过愚蠢了!和我们同样肤色的同胞被欧洲人欺压,被贩运为奴隶,而我们却选择在一水之隔外就这么坐看一切发生!”

“那些白人,那些殖民强盗都该为他们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

“瓦坎达万古长存(Wakanda forever)!!!”

浑身流淌着炽热的汗水,艾瑞克·史蒂文斯睁开双眼,沉默的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隆起如黑钢铸就般的肌肉群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创伤,子弹划破的挫伤与烧伤,刀子割裂开来的疤痕,火焰烧灼的痕迹。

这些都是他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证明和荣耀,是他作为JSOC,也就是美国特种作战联合司令部的成员在阿富汗留下的战果。

通过帮助这个自己最为讨厌和憎恨的国家,杀戮那些被他们入侵国家的可悲国民,在身上留下的创伤,但这也是艾瑞克心中属于自己的荣耀徽记。。

他在阿富汗战场的杀戮残忍而高效,也因此他被留下了一个杀人魔的称号。他帮助自己痛恨和讨厌的国家,只为了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与对技艺磨练的追求。

或者说,是他对战斗的要求。

只有在生与死之间,他的技艺才能得到磨练,只有在刀尖上跳舞,他才能获得主宰生死的权力,只有在最大的压力之下,人才能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大本能。

他需要力量,需要技巧,需要一切能够壮大自己的东西。

只为了满足父亲的遗愿,只为了完成那回荡在脑海中,一刻不停的,来自父亲的孜孜劝导。

瓦坎达,应该立足于世界之巅。

他必须回到瓦坎达,回到自己的故土,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让瓦坎达成为这世上最强大的国家。

不在遵循那愚蠢的闭关锁国示弱的主义,而是以符合他们的身份,智慧,和技巧来赢得这一切!

艾瑞克缓缓的喘息着,他摸向了自己腹部中央的那道伤疤。留下这猩红疤痕的不是刀锋或者子弹,而是一道激光。

“你真的憎恨那些贩奴者吗?”

带着低声嘲弄的笑声在艾瑞克的耳边响起,他看向了阴影之处,在那黑暗中,手捧魔方穿着一身神父袍的沐风微笑着走出。

“我难道不应该憎恨吗?”艾瑞克冷冷道

“当然,你们应该。现在遍布整个白人国家的黑命贵运动,不就是基于这个立场之上的吗?”沐风微笑道

这些闹事的黑人,打着的其实就是再正当不过的历史遗留问题的旗帜。由葡萄牙和西班牙人开启的三角贸易,将这些黑人从非洲带往了全世界,让他们开启了百年的为奴生涯。

可以说这些生活在欧洲各地的黑种人大部分族长都是被抓来奴役的奴隶,因为这个历史遗留问题,在冷战之后左派思想与反思主义还有谅解思维横行的西方世界,打着这个旗号闹事的黑人们百试不爽。

人类都喜欢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展示自己的怜悯和慈悲,而这样一次次的纵容,最终让这场追索历史遗留问题的运动变成了一种政治正确,而本该正确领导这种运动的黑豹党一类的人,却死的不明不白。

可说白了,这就是一笔生意。

和女拳,小动保,生态保护一样的,都是一笔不折不扣的生意。

那群闹事的黑人,有几个去过非洲?有几个真的知道自己祖辈的遭遇?他们很多可能就连自己父亲是谁都不清楚,对非洲更不可能有什么归属感。

对那上流社会的白人来说,黑命贵是一笔生意也是用来分化底层阶级的手段。那一次次的闹事并不能改变黑人任何的社会地位问题,只会一次次的消磨别人对他们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