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杜姆没能成功真正毁掉过美国甚至是纽约,因为他的那个宇宙麻烦的家伙太多太多了。
杜姆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么一大票的超级英雄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在纽约,基本上隔两条街你就能撞见不下十个英雄。
讲道理,他就不觉得挤吗?
所以毁灭纽约,杜姆的确没成功过一次,这里面一大部分的原因都得归类于自己的老朋友里德,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英雄。
杜姆也很讨厌那个烦人又神经质的家伙,并且毫不客气的说他现在也很讨厌,并且估摸着他一辈子都会讨厌里德。
但……他现在觉得无聊而厌烦。
这个世界没有里德和他的三个挂件,也没有管得宽的神盾局,没有层出不穷的紧身衣英雄,有的只是一群还没登得上台面的变种人。
无聊,实在是太过无聊了一些。
杜姆能够轻易的摧毁这座城市,这个国家。不用估计,他要不了两分钟就能把纽约杀的一个不剩。
没人能阻止他,这就是杜姆感到无聊的地方。
虽然讨厌美国,但杜姆并不是个会对踩蚂蚁感到兴奋的人。
而且……大量的死亡,虽然沐风交给他的任务如此的简单,但杜姆对此依旧有着自己的认知和理解。
很显然,单纯如果只是死普通人的话恐怕很难唤醒沉睡的萨格勒布。
毕竟即便普通人也蕴含着X基因,但没有觉醒的情况下,他们死亡之后恐怕也不会回馈世界多少的宇宙秘能。
如果光是死普通人就够了,那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人数为什么没唤醒萨格勒布?
杜姆并不想尝试杀死超过二战人数,比如说屠了半个地球的人口来试试能不能把堕落者唤醒。
不是出于善心,纯粹是太过浪费资源。
杜姆喜欢谋定而后动,他不喜欢莽撞的行动,更不喜欢没有规划的开展。
那么……稳妥一点来做吧。
他要让更多的变种人觉醒,最好是能替代人类成为未来的主流部分。
张开这个计划的难度不大,但最大的问题在于把握好程度。
只有足够的压力才能促使人类不得不向前进步,无论是什么领导者,还是任何的社会制度,国与国之间都是欠抽的驴,没有鞭子就很难进步。
杜姆深知这一点,但他也明白如果鞭子抽的太痛了,他们是会躺平的。
不要小看人类的惰性与侥幸性,还有所谓对人权自由的追求什么的——对人类来说,做奴隶可比做一个反抗者简单多了。
那么……这次的艺术便在于如何把握好事态的一种程度,以确保人类在推行变种人的同时,不会被他给压垮。
想法产生,那么行动便有了章程。
杜姆轻轻的踩了踩脚底,只是一瞬间,这座法国人送给美国人的自由女神像,在眨眼睛便被扭曲为了另一个姿态!
从象征着自由的女神,变成了一个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的杜姆!
这骤然而来的巨大改变自然吸引了整个纽约港的注意力,很快便聚集了一大波人,指着那突然改变的自由女神像叽叽喳喳的。
他们有的是愤怒,有的是欢呼,但更多的只是在麻木生活中对于突然发生的事情所产生惊奇感。
已经有人注意到了那巨大的杜姆雕像头上的杜姆,而接到命令的国民警卫队也已经向着这里赶来。
“嘿,先生!离开那里!”
“你在做什么,快下来!”
面对着繁华的纽约港,和那些聚集起来叽叽喳喳的人群,杜姆表情淡然抬起了手,无处不在的灵能渗入了微观世界,翘曲了这片空间的物理参数。
一瞬间,从哈德逊河到纽约港范围内所有的事物都像是弹弓一般的飞上了苍穹,然后重重的落下。
叽叽喳喳的人群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人也好,车也罢,甚至就连高耸的楼房也好。
在杜姆简单的改变了这片区域的重力常数之后,本来地心强大的引力变成了一种疯狂的斥力。
于是,整个区域所有的事物就这么被弹上了天。
在尖锐的惊呼和惨叫声中,他们再次落下,又再次被区域内的斥力弹了回去。
但可惜无论是人还是建筑,可都不是充满弹性的物体。
第二次下落的瞬间,斥力与上方区域保存的部分重力互相对冲,建筑骤然碎裂并弹到了更远的地方,而人类更是变成了碎肉。
上百亿吨的水泥快块和钢铁混合,与大量的血肉搅拌在一起,犹如陨石一般落向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远处,赶来的国民警卫队向杜姆发射了炮弹和子弹,然而杜姆也只是对他们轻轻一点,倾斜而来的火药便在空中改变的化学反应之下自行失效,并转移了动能坠落而下。
他改变了空气含量,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在瞬间变成了催命的毒气。
脆弱的生命在强烈的氧化反应之下瞬间毙命,而那些被带来的坦克和武器,在杜姆手指的律动之下,物质分解充足变成新的材料,最后自我成型了一台又一台的小型毁灭机器人。
这些符合人类对反派认知标准的杀戮机器第一时间就投入到了对人类的屠戮之中。
人群尖叫着,奔逃着,却在无情的猎杀之中一个一个的死去。
杜姆踩在自己的雕像头顶,他践踏了这座城市的尊严,将他们的自由变成了奴隶的象征,让绝望和死亡成为这里的主旋律。
这场以一个人挑战世界第一大国的举动,在杜姆看来就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无聊。
就像开满了外挂的游戏角色去新手村一样,虐菜就算有快乐,虐多了也变得虽然无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