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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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指了指正在和用鸡毛掸子的翡翠缠斗的枪兵,这才让脑袋发热的秋叶稍微冷静了一点。

每次启动人外之血的时候就是这样,秋叶的理性大半都会被感性所占据,所作所为都会更偏向当时的本能冲动了。

所以秋叶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强行把沸腾的血液压制了下来,连续大喘气着变回了平时黑发的样子。

“对衣服的说教回头再说……先给我解决那个紧身衣变态,Saber!”

“——是、是!!”

明明琥珀才是自己的Master,刚才三秒钟内就已经被调教到理解了统治权高低的樱Saber小姐瞬间跳起来敬了个礼,然后就冲到了一行人面前。

对面的大狗也发现了她的存在,因此不再和翡翠胡闹而是后退了一步,挑衅的架着枪对樱Saber说道:“终于能和正规的从者打一架了啊!听好,那边的女人!我乃是寄宿着凯尔特的光之子,大英雄库丘林之力的英灵兵!光辉荣耀的第三帝国陆军部所属,名为库丘——”

“有破绽。”

随着樱Saber小姐一声淡定的宣言,她小巧的身影已经转瞬从原地消失……然后直接一剑刺进枪兵的胸口了。

在枪兵的哀嚎中,剑士小姐毫无慈悲可言的唰啦一下横拉而出,将枪兵从胸口到侧肋切了个两半,然后很淡定的回头对着秋叶她们说道:“斩杀敌人了呢,Master。对方是个面对敌人还想报上名号的笨蛋真是帮大忙了。”

“……也、也是呢……”

“这也太过分了……不愧是新选组的刽子手呢。”

饶是刚才还在气头上的秋叶小姐都只能一脸冷汗的保持尴尬的笑容,完全说不出话了。

虽然樱Saber还没有报上名字,但从圣遗物还有她那身标志性的羽织,任何一个日本人都能认得出来,她肯定是日本幕府末期着名的新选组的一员了。

而在那个最后的武士的时代,剑士砍人早就不像战国时那样互相报上名字和流派,来一场堂堂正正的生死一番胜负的样子了。

正应了那句“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不管是幕府派还是倒幕派,砍人就是砍人,其中并没有任何的荣誉和骄傲可言,所以才被民众们揶揄为“刽子手(人斩り)”。

而这个女孩子虽然看上去非常的娇小可爱,年纪顶多只有15岁左右,但的的确确是砍人不眨眼的刽子手集团成员之一……这让秋叶和琥珀她们心里多少有些戚戚然的。

然后,也就在她们考虑该怎么和她搭话的时候

“好狗不挡道,滚开。”

随着‘砰’的一声激烈的火枪声,从樱Saber前方的车厢里飞出了半个人——噗通一下落在了她的面前。

之所以说是半个人,是因为那人只剩下个上半身了。

大概是被轰飞的吧,这个穿着日本军装的男人胸口一个碗大的窟窿,与其说是被火枪打的不如说是被大炮射的,这凄惨的模样比被剑砍成两节的还要可怖。

“——是什么人!”

樱Saber当即举剑警戒了起来,看着从里面车厢悠然走出来的女人。

怎么说呢……那是个奇特的女人。

身上穿的应该是这个时代还很新潮——不如说还根本不存在的长裙水手服校服,然后外面还套着一件帅气的德军风衣,长长的黑发之上还戴着一顶有着日轮装饰的军帽。

这该说是日洋结合还是怪里怪气的装扮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不过她本人似乎很喜欢的样子,现在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这个明显来者不善的女人用那双猩红色的眼睛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定格在樱Saber身上,饶有兴致的从上到下审视了她一番。

这就是两人的命运互相交织的一刹那……在这一刻,还没有任何人意识到。

第25章:兔子是全年发情的

“——汝,是Saber?”

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女人咕噜的用的舌头转动了一下棒棒糖,微妙的有些色気的把棒子从口中拿了出来,顺便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然后她就用富含自己口水的棒棒糖指着Saber,让樱Saber小姐如临大敌的挪动了半步。

“……无可奉告。”

Saber警惕的压低重心,以奇特的姿势双手持剑用剑尖对准女人,似乎随时打算刺出去似的警惕着。

对这再明显不过的敌意,穿水手服的女人——织田信长非常高兴的露出犬齿,露出了凶悍的笑容。

“总算看到Assassin之外的从者了,特地让吾跑一趟也算值了呶——正好吾也吃饱了,是时候该运动一下了。来玩玩吧!”

“——!!”

在这一声宣告之后,信长的身体无风自动的悬浮在了半空中,从她周遭的空间里唐突的出现了好几把火绳枪瞄准Saber一齐开火。

对这突然袭击,早有警惕的Saber眼神一凛,漂亮的用刀劈开了瞄准自己来的弹丸。

“噢噢,果然又是如此。汝等这些用刀的武士都会玩这种杂技的嘛?吾也差不多看腻了呐。”

最近微妙的变得讨厌起日本刀的信长小姐哼的用鼻子嗤笑了一下,亲手拿出了一把枪瞄准Saber的眉间开火。

“咕……!”

Saber发出了有些棘手的声音,弹丸打在锋利的剑刃上被分成两半——而左右飞去的两半弹丸依然保持着夸张的势能,随着轰轰两声爆炸声,把这节车厢的左右两边打穿了两个大窟窿,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通风了。

“噫呀——!”

“秋秋秋叶小姐!请抓住我的手!”

差点被吹出去的秋叶赶紧抓住秋叶,她再被翡翠抓住,三人艰难的撑着座椅的位置勉强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