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怔了一下,摇了摇头,诚恳的道:“……当然不是了,这样说虽然对不起已经逝去的亚历山德拉皇后陛下,也对不起你已经出发前往北美的姐姐们,但安娜你是最美丽,最特殊的那一个,这一点我对主发誓。”
安娜斯塔西娅提到嗓子眼,几乎要紧张到崩溃的心平复了许多,她倏然吐出口气,咬牙道:“……那为什么教父你会对妈妈还有姐姐们做……做那种事……却对我无动于衷?”
“你都知道啊,安娜……”
罗伊虽然并没有特别隐瞒着皇女殿下,但也没想到她知道的这么详细。
安娜斯塔西娅侧过首去看向了这间办公室中的一个箱子,她有些不高兴的道:“……那个箱子里的东西,是许多贵族夫人和们的贴身之物吧。”
见到她有些吃醋的小纠结样子,罗伊就是笑道:“……不开心了?”
他觉得逗逗这个小丫头真是有趣,她对自己的那份朦胧感情,罗伊又不迟钝,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嗯,我有些不开心……”
皇女殿下紧绷着绣眉,承认着自己的真实心情,不过很快的她就是眉头舒展道:“……但是现在我又有些开心,因为教父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本是性格怯懦如松鼠的皇女殿下突然拥有了勇气,她娇小的身躯中充斥着战斗民族女性特有的勇猛无畏,声音徒然变大的质问道:“……教父,你喜欢我吗?”3.0
这样说着,她一颗颗的解开了单薄衣裳的扣子,一片雪白映花了罗伊的眼,就像是站在冰天雪地中的绝美妖精,将人的灵魂都能被吸走。
但是罗伊这时候却并没有看向那一片美景,他后知后觉的道:“……你喝酒了?”
伏特加的酒精气息弥漫在这间屋子里,而喝过伏特加的战斗民族所能爆发出的战斗力,简直是能够突破人类的极限,明明安娜斯塔西娅的身躯如此瘦小,但是她手上的力气又犹如一只母熊,在罗伊没有反应过来时,竟然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罗伊稍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想要不伤害到她就挣脱,他还真做不到……
这时候的皇女殿下已经无所畏惧,她将罗伊按在椅子上,眼中是浓浓的炽热与无畏,大声宣言道:“……你是我的了,教父!”
就算平常在怎样的胆怯羞涩,但只要喝下了伏特加,我们战斗民族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第一百一十章 我们的新家
“呜呜呜——————”
伴随着汽笛声,一艘游轮停靠在了伦敦港。
即使六年前曾出现过泰坦尼克号沉没在冰川下的遗憾事件,但是作为这个年代最适合的远洋交通工具,游轮拥有着不可替代性。
游轮的最顶层豪华客房中,一对年轻的男女从中走出。
男士穿着二十世纪初英国的特色服装,洁白的衬衫打着领结,衬衫外套着一层马甲,外套则是绘有格纹的西服与西裤,他头戴礼帽,右手握住一把绅士手杖,左手则提着一个小木箱,皮鞋踩在游轮走廊的地板上,传来清脆的回响。
在男子身边则紧跟着一位穿着雪色长裙的贵族少女,她头戴遮住上半张脸的丝巾,一头及腰的银色长发被高高挽起,曼妙的身姿透着典雅的贵气,露出的樱唇与娇俏的雪白下巴,有着迷人的优雅,令人顾盼间难以移开视线。
两人走的极近,那默默的温情看上去就像是新婚的05夫妇。
“终于到伦敦了,安娜……”
来到游轮的甲板之上,有海鸥在盘旋鸣叫,港口处行人如织,码头的工人正在搬运着货物,低等舱的客人下船后就是与在这里等待的家人汇合,头等舱的客人则有管家、马车等前来迎接。
坐游轮从俄国前来英国的自然是罗伊和安娜斯塔西娅,这一路上罗伊并没有让任何代行者跟随,他带着皇女殿下就像是在新婚旅游,坐着豪华的游轮来伦敦上任新的工作。
“这里就是伦敦啊……”
安娜斯塔西娅站在高高的游轮上,好奇的目光望着港口的忙碌与远方的伦敦城,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开俄国,年仅十七岁的少女自然对一切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
不过很快的,她就是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咳咳……咳咳……这里要比圣彼得堡发达好多,就是这空气……”
皇女殿下被空气中的雾霾刺激的喉咙发痒,她皱着好看的绣眉埋怨出声。
拖工业革命的福,英国在百年的发展中成为了日不落帝国,殖民地遍布这颗星球,是真正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见到太阳的国家,如今的伦敦是真正的世界中心,金融体系更是发达,世界最有主导力的货币在这个年代是英镑而不是美元。
不过也因为工业革命的原因,这个年代又没有环保意识,以至于整个伦敦都是乌烟瘴气,直至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伦敦大雾霾事件后,才是注意起这些。
罗伊左手提着箱子和手杖,右手轻轻的拍了拍皇女殿下的背,解释道:“……除了工业革命带来的环境污染外,这里的气候也是常年湿润,居民又以煤炭作为燃烧的材料,会产生这样的烟雾也是理所当然的,没事吧,安娜?”
“我没事,教父!只是开始有些不习惯。”
虽然伦敦满是烟霞,但是其中的毒性现在还没到能把人毒死的地步,很快的皇女殿下就习惯了这里的空气,况且就算这里真是剧毒,拥有着英灵体质的她也不会轻易倒下。
两人的气质太过于突出,即使是站在甲板上也会吸引到许多人的注视,安娜斯塔西娅小心翼翼的抱住了罗伊的胳膊,在一片片的目光注视过来时,她藏在丝巾后的玉容都是染上了红霞。
“这就害羞了?我记得那天你可是很大胆啊。”
罗伊注意到皇女殿下的羞涩,就是打趣说道。
安娜斯塔西娅嘤了一声,她低下头更是不好意思了,想到那天在教堂中自己的强势和把罗伊按在椅子上的索求无度,就让她羞怯难耐,第二天甚至因为过于奔放,让她疼的都是有些站不起来。
不过也幸亏那天自己的主动,让她和罗伊的关系飞速发展,也是那时她才知道罗伊早就打过她的主意,但却偏偏选择逗弄的方式逼着她主动,这让皇女殿下又羞又气。
‘真是坏心眼的教父。’
虽然总是这样嘀咕着,但是能和教父的关系又近一步,让皇女殿下在坐游轮的这几日都是笑魇如花,因为是以旅游性质从俄国赶到英国,在游轮上罗伊也是任由皇女殿下拉着自己去参加舞会,聆听歌剧,走在甲板上如同泰坦尼克号的男女主角那样,感受着海风的吹拂。
白天四处游玩,夜晚则是住在一个屋子中,皇女殿下除了第一次在教堂时很大胆外,之后每一次都很是害羞,需要罗伊主动去轻解罗裳,这让罗伊知道自己还任重道远,有待开发。
走下长长的艞板,教会的马车已经在码头上等候多时,这时罗伊却是回过身去,脱下礼帽微微鞠了个躬,皇女殿下亦是牵起裙角,优雅的行了一个屈膝礼。
游轮之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单纯的笑着,对着两人挥手,他看了看面前的艞板,又看了看远方的伦敦城,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这是一位生在游轮,从未踏到过土地上的远离尘世之人,他亦是这艘游轮的首席钢琴师,罗伊行的一礼,是对他卓越的钢琴技巧以及那份心中充满的对音乐的热爱表达敬意。
“走吧,安娜!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