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本身只是一股力量,一股类似生命结构的力量,意识在操控这股力量,从而形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而一旦有其他任何力量接触到它本身的框架,这种框架就会立刻自行销毁,崩散于无形中。”
“就好比一段是加了密的程序,与加密程序不同的就是,密码本身就是程序,程序的存在就是密码,想要破解密码就必然会捣毁框架,很精妙的设计,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其背后之人的高深莫测,不过...........。”
话未说完,介眉宇轻扬,扭头诧异道:“诶、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也听不懂。”
铃月嘻嘻一笑,看着他好笑道:“虽然听不懂,但蛮有意思的,尤其是从你口中说出来。”
介诧异道:“咦、这是...........被夸奖了吗?难得居然会被夸奖,我怎么感觉突然间好兴奋啊,兴奋的我有点想睡觉了。”
铃月冷哼一声,迅速转身重回桌前:“没个正经,这才几点啊就睡觉,忙你自己的去吧,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介随手将变成纸的小东西揉作一团,然后施加了几道精神力封印后将其丢到一边,迅速凑到铃月身前道:“明天一早我还要出发,今天晚上睡得早些不会误事,快点脱衣服吧,难得又是下雪天,和你躺在被窝里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误事!就从没见你有过正事。”铃月随口吐槽了一句,一脸不愉的轻轻将地图收起。
第六百六十七章 暴徒(待修)
=====================================
皑皑白雪洒满大地,在阵阵清新甘冽的空气充斥下,山林间有种说不出的自然之美。
悉悉索索的冰雪摩擦声从密布棘刺的灌木从中传来,没过多久,一个骑着一匹小白马的年轻人从中走了出来。
来到小道上,介扫了眼雪中零零散散的脚印,随手将手中的捕兽器丢到马路边,暗骂了句晦气。
这战争年代任何物资都显得弥足珍贵,冬日里的野兽对于居住在山涧的普通人来说,更是难得一见的美味。
所以才刚一下雪,整片树林里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捕兽夹,其密布程度堪称十米一印,没有落脚之处。
可你布就布了,生活常情可以理解,但你干嘛要在小道上布呢?难道那里不是路啊,还是说这些人压根没想过这种天气会有人走小道?
这一路上走来,介大大小小的撞了个狗血淋漓,光把那些捕兽夹收集起来,就能换一笔不菲的财务物。
也不知道这些当地人究竟是怎么判断的,难不成还有人拥有透视能力,能看到雪下面的东西?介心下有些奇怪。
他感知强大,身体更不用说,一路毫无顾忌的硬撞都不怕,可马儿不行,马儿听不懂他的话,更看不到哪里埋了夹子,哪里没有。
所以这一路走的是磕磕碰碰,如果不是介阳遁查克拉时不时的为其重新续命,恐怕早死在那个角落了。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介心中也升起一丝丝恼怒,这些王八蛋,本来破坏了这么多捕兽夹,他还想做些赔偿给附近的村子的,可一想起他们居然不顾其他人死活,在小道上也布了捕兽夹,介就当即放弃了这种想法。
好不容易升起骑马出来溜弯的兴致,就这么被破坏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小道上的捕兽夹被他几乎踩了个干净,他一定忍不住将森林中所有捕兽夹全部清理掉。
“哎、大哥你看,那不是你的马儿吗?”突然传来的惊呼声,令介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勒停了马儿。
他坐在马上扭头看去,就见丛林中,一个面相凶恶的大汉正盯着一幅简易的地图,跑跑跳跳大步朝他冲来,边跑还边嚷嚷着:“那个该死的偷马贼、你给老子站住。”
介眉宇一挑,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已经在拉绊马索的矮小男子,轻轻放下了手中的缰绳,立在原地。
几个呼吸后,大汉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介眼前。
他看都没看一眼介,自顾自的绕着马儿细细打量了一小会,才兀的惊叫一声,抬头看着介骂道:“错不了、这匹马就是老子前不久从东郭市场买回来那匹,你个偷马小贼,连这马是谁的东西都没弄清,就敢下黑手,今天就让大爷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说着、他拳头一紧猛地就朝介脸上挥来。
介眯了眯眼、轻轻把缰绳一抛,照着大汉胸口一抽,将他放到在地,然后语气淡淡道:“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这么武断,太过失礼了。”
“混蛋!居然还敢还手?”大汉吃痛的摸了摸胸口,扒开衣服瞅了眼,发现缰绳仅仅是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红印以后,骂骂咧咧的嘟囔了几句转身朝一旁跑去。
见此、介脸上不解之色一闪而过,就当他以为大汉是要去找趁手兵器的时候,就见对方脚步一停深吸了口气,紧接着忽的放开嗓子大喊道:“快来人啊,有强盗来了。”
顿时,树林中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接着、没过多久,一群手持各式各样兵刃的男子,从林中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将介包围了起来。
“小子、听说你抢马?”一个脸上带疤,模样狰狞,一身农夫打扮的男子拍了拍手中的长刀,上前一步冷冷的问道。
介眉头一皱:“何处此言?”
男人将目光放向大汉,大汉一脸狞笑的上前拍了拍马屁股道:“这马是我的,你偷马还打人,这不是劫掠是什么?”52文学
介不愉道:“劫掠可是重罪,污蔑的罪名也不轻,动不动就说我抢你马,你有亲眼看到过?”
大汉冷笑道:“那你怎么解释我的马在你手上?”
介摇了摇头:“马在我手上,或许是我从其他人手中买来的,也或许是我捡来的,就算是你的,你也不能说我偷抢吧,而且这种事说清楚便好,你叫了这么一大帮人来是什么意思,我看是你想抢才对。”
介这匹马的确不是自己的,他也不知道是谁的,他只是随手从树林中捡来的,当时这马儿被捕兽夹所困,奄奄一息,是他救了对方,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升起一丝骑着它兜兜风的想法。
不管是谁的、通过马身上这根缰绳来看,显然是有主之物,这一点介不否认,也没打算一直占据,他所在意的是大汉的态度,话都没说请就打人。
被教育了,反而污蔑他抢马,还叫了一大帮人来准备围攻他,这和欺凌没什么区别,介非常痛恨这种没理由,但仗着自己力盛,找理由的家伙。
如果不给他真心实意道个歉,俯首认错的话,介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而听到介这番话后,大汉并没有展露丝毫歉意,而是目光莫名道:“你的意思,是承认这是马喽?”
听到这话,介眉头一挑,眯着眼看着大汉不说话了。
大汉身旁的男子,晃了晃他的胳膊,适时地补充道:“大哥这本来就是你的马,他认不认有什么关系。”
闻言、大汉醒悟般似的连连点头:“哎、对、没错,这本来就是我的马,他认不认有什么用,小子、快点下来,将马还给本大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个村子。”
介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看着对方手中那白晃晃的长刀,他凝眉沉思了几息,突地恍然道:“原来这马不是你的啊,我还以为我真碰到了失主呢,难怪你之前会说那种话,原来是打算明抢啊,这可有意思了。”
大汉脸色一沉:“谁说马不是我的,这马后腿下有个小圈,是打小就有的胎记,你这个偷马贼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