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问着,初雪眼神复杂的看向尼古拉。
“因为政府的无能。”尼古拉即刻的给出答案,对视住初雪灵韵的瞳仁。
“这群萨卡兹人,本身上没有做出任何错误的事情,但由于着这群萨卡兹人被一些家族给盯上想把他们沦为自己的死士,因此别的家族自然不会愿意,就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嫁祸给这群萨卡兹族,当地政府则很配合的把这群萨卡兹族强制性驱逐出境,还剥夺他们全部的财产。”
简洁的一语就把初雪震撼的无话可说,满面的难以置信,只因如此简单的原因将自己国家的子民给驱逐,她前所未闻。
不,不是前所未闻,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方面的事情,第一次接触到泰拉世界的黑暗震撼不已。
紧抿着下唇,初雪抖动着眼帘,很想说些什么。
仅是什么都没说,初雪察觉到她无从开口,她很想再对尼古拉询问叙拉古的那些官僚为什么要这样做,更想质问那些家族明明都是叙拉古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但初雪不禁觉得这些问题莫名的可笑,索性保持沉默。
因为初雪深知,她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一荒唐而又无法辩驳的答案,尼古拉早已把答案说的很清楚,单单是她难以接受而已。
难以接受,单单是为的利益,叙拉古的政府,还有那些家族竟敢做出如此泯灭人性的事情。
令她恶心。
没有多说什么,尼古拉若有所思的瞥视一眼未发一语的初雪轻吐息口气,他主动的解开初雪的疑惑正是为的引发其的思考,以此增长初雪的见识。
那一场车上的谈话,无非是一场开头,尼古拉明白,接下来他还会给初雪讲很多,看的更多。
直到初雪回到谢拉格,终于有着个人的智慧参与进谢拉格的政治为止。
以着圣女的权利和匹配的智慧,真正的实现自我的独立。
随即,就在尼古拉一行人走到安置地的外围时,早已等候多时的管理着这块地方的负责人和几名自己的亲信对尼古拉鞠躬道。
“巡查处处长柏里图,拜见公爵!”
是一名为柏里图的处长,本人的脸色很平静,实际上心中坎坷不已,知情着眼前的这一副毫无特色打扮的青年正是当今乌萨斯皇帝陛下,甚至是忽然的过来拜访,显而易见是过来视察,柏里图庆幸着他没出什么岔子,否则绝对要掉脑袋,他的上司拉斯普廷就是最合适的案例。
“派人把她带到合适的休息的地方,我有些事要问你。”
冷声的命令着柏拉图,尼古拉懒得琢磨柏里图在想什么,干的行就升官,干的不行就滚蛋,就这样简单。
“初雪,那今天你就休息下吧,天色已不早,明天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
于是,一改淡漠的表情面带温情的笑颜望向初雪,尼古拉轻笑道,无时无刻都彰显着对初雪的关怀。
“是,公爵。”
初雪微微的躬身道,直接的顺承着尼古拉的意愿和引领着的柏里图的亲信慢慢消散在尼古拉的视野里,知道尼古拉接下来有要事要办,自己只会打扰到尼古拉。
而且某种方面,初雪也想独自静一下,思考着一些问题。
一些…她曾经从未考虑过的问题。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直至初雪离开以后,尼古拉才重新对柏里图发起话,跟柏拉图直往着安置处办事的地点走去。
“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安置这批萨卡兹难民的。”没有用‘朕’这一自称,尼古拉问道。
“回公爵,主要是以家庭为单位分帐篷入住,若没有家庭者则合住,但绝不会超过五人以防生变,平常时期可以出门走动,但必须要在特定的场合,不然视以违规处理。”
而依据着尼古拉的称呼用的是‘我’,柏里图聪明的倒连自称都没有的回道,免得有冒犯尼古拉之嫌。
“另外这群萨卡兹难民和他们的族长倒也挺配合我们的行动,一直以来安分守己,没有任何一人做出什么失当之事。”不忘提及这点,柏里图如实恭敬的答道。
“嗯,秩序而治,结合实际,你干得不错。”尼古拉满意的称赞一声,走进办事处的帐篷轻摆下手。
“要那萨卡兹族的族长现在来见我吧,我有事想和他说说,另外,你不用跟那族长说有公爵找他,就说是皇帝找他。”
“是,公爵!”
大喜过望的拱手道,柏里图快速的回身赶忙的去叫萨卡兹族的族长来见尼古拉,皇帝陛下的表扬那是开玩笑的?他肯定会因此升官啊!升个一级都值,那也是官位啊,还能一辈子跟家里人吹逼,简直赚翻。
随同着尼古拉坐在帐篷里的座椅上一会儿的功夫,萨卡兹族长进入到尼古拉的帐篷里当中,毫不犹豫的面向尼古拉单膝下跪着,显然是得知尼古拉的身份。
“草民,拜见陛下!”
不过尼古拉略感意外的是,这名萨卡兹的族长不是什么老年人,倒是一名青年,看上去只比他大几岁,三十岁不到竟当上萨卡兹一族的族长,能够说是挺稀罕的一件事情。
另外细想一番尼古拉认为确实没啥问题,那整合运动的W年龄上同样很年轻,终究因环境所致,萨卡兹的小孩都特别早熟,这族长虽看似三十岁不到,但恐怕童年过的非常艰辛,只有这样也才有本事引领一萨卡兹的部落,能自叙拉古穿越莱托尼亚来到乌萨斯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是一个人才,他很喜欢。
“你的名字叫什么?”
紧接着,尼古拉佯装冷漠的提问道。
“回陛下,草民名叫鲁缅采夫。”鲁缅采夫立即的回着,不敢怠慢。
“鲁缅采夫,朕问你,你觉得朕待你们怎么样?”尼古拉继续的问着,声音平淡。
“禀告陛下,哪怕着我们是萨卡兹一族,但陛下待我们,就若父母待子女,情深意切,在这几天中,陛下既给我们衣食,又给我们住宿,在草民的部落中能够说是从未有过的待遇,草民和部落的全体人都定会记住陛下对我们的恩情,没齿难忘!”鲁缅采夫掷地有声的答着。
“那叙拉古呢?朕待你们不薄,可你们必是生在叙拉古,叙拉古你们又是怎么看的呢?”
随之,把鲁缅采夫的答复听在耳里,尼古拉微眯起眼睛注视着鲁缅采夫问出这道问题,一道很有趣的问题,涉及鲁缅采夫的‘祖国’,想听听鲁缅采夫对抛弃自己的‘祖国’有什么看法。
“回陛下,草民对叙拉古的只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