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看塔露拉那边怎么说。”
虽然没有多想,轻声的回答着,库托佐夫微微躬身,无论着尼古拉想干什么,库托佐夫明白身为守候着乌萨斯将军的他只需听令,若尼古拉做的事真的荒唐的话,他则再进行劝诫即可。
“我们有办法能将碎骨调走,但关键的是还是取决于塔露拉那边愿不愿意,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定程度上的说出的答案还是以塔露拉这一整合运动的领袖为中心,库托佐夫没有百分之百的说肯定能,在尼古拉的认知里间接证明乌萨斯军方或许能‘监视’整合运动,但不能控制力塔露拉,关于个人的行事上,塔露拉依旧有着自己的主导权。
按照乌萨斯和塔露拉的交易,塔露拉集结着乌萨斯走投无路的感染者集聚于切尔诺伯格,而攻占切尔诺伯格之后,塔露拉会假以切尔诺伯格是乌萨斯领土为由撞向龙门,要乌萨斯有着军事方面攻击龙门的借口,这就是交易全部的内容,塔露拉完成复仇,乌萨斯达成它的战略目的。
而这个交易对乌萨斯是划得来的买卖吗?自然是划得来的买卖,本来乌萨斯的感染者问题就到达很严峻的阶段,塔露拉的这一起义直接导致乌萨斯感染者尽相加入整合运动中,像霜星、爱国者那样的叛军都被塔露拉给忽悠进来,说集结乌萨斯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感染者都不为过。
是啊 ,很划得来的买卖,不是吗?资本家听到高兴死,说不定还能故意引起舆论恐慌再捞一把国难财;奸臣听到同样高兴死,更加能无忧无虑的剥削感染者和平民百姓;尤其是贵族,怕是要高兴疯,巴不得看到朝堂陷入动乱从中获取更多的自主权,越混乱越能从中得利。
最为划不来的,唯有两者,一种是皇室,一种是百姓,前者的皇权会因这受到严重的冲击,后者会因社会动荡的加剧过得更加的艰难,民不聊生。
特别是尼古拉知晓这竟然是‘原来’的他私底下跟一些人策划的,已被他斩首的拉斯普廷都包括在内,叶丝尼娜都不知情,吗的,真的是智障,尼古拉清晰的记得这个计划在乌萨斯将军里流传出来时产生严重的分裂,但到最后因‘原来’的‘他’一意孤行还是让这计划成功的问世。
一想到这,尼古拉真想把‘原来’的‘他’掐死,简直特么是有病,天天被一群奸臣和喜功的将领耍的团团转,怪不得是末代皇帝。
不过方前尼古拉清楚,这一切都还来得及,尤其是整合运动的出现,尼古拉更清楚此时此刻的确是有利的,他的确能通过整合运动达到许多的目的。
最重要的正是那罗德岛,尼古拉深知,整合运动的出现是他唯一的机会。
世间唯一的一次,他能要那处处谨慎的凯尔希露出马脚的机会。
他,绝不能放过!
某种方面,尼古拉还挺欣慰这库图佐夫是名变通的将领,最初和其他小心思的将军同意这个计划正是察觉到他固执己见,到头来不能阻止索性承担这个职责免得出现意外,当时的‘他’幸亏交给库图佐夫,可能是到时追责起来会伤到自己的利益,其他的将军倒没什么意见。
因此尼古拉心想着这也许是剧情中乌萨斯干预龙门失败,库图佐夫会自尽的因素,真是可怜这将军,忠心耿耿反陷入奸臣的政治陷阱里面,叶丝尼娜也是,在切尔诺伯格革命以后更加的忧心不知患上哪种怪病一病不起,整个的乌萨斯帝国就这么日益衰败下来,最后被小宁推翻。
“塔露拉吗…”喃喃出这既要他头疼又要他感叹的佳人的本命,尼古拉轻吐息口气。
“那到时,你就要我们在整合运动里的线人这样说,就说是乌萨斯皇帝跟她递的话…”
随之,冷声的讲道,尼古拉微眯起眼睛闪过一抹狰狞的犀利。
“她,爱调不调!”
单单一语足以说明尼古拉的态度,既是一种对塔露拉直接的威胁,又是一种变相的命令,更是告知塔露拉谁才是交易的主导权的一方,表明要塔露拉听从,不听从,那就是触犯他乌萨斯的利益,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去琢磨。
至于塔露拉会怎么想,尼古拉懒得在乎这点。
会生气?会恼怒?尼古拉不认为塔露拉会有这种心情,可能会下意识的有一点,但绝不会干扰塔露拉的判断。
积累十多年的仇恨,尝尽世间辛酸忍气吞声的成功集聚那么多的感染者,将自己的所有都用在对魏彦吾的复仇上,这样的女人,真的还会‘气愤’吗?尼古拉不觉得。
可尼古拉相信着,塔露拉定会按照他所说的做。
因为在尼古拉的心中,塔露拉,别无选择。
只要塔露拉,还想复仇的话。
“是,陛下!”
察觉到尼古拉定然是别有深意,库图佐夫拱手的应承道,识趣的没有追问。
“另外,库图佐夫,朕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继续的说着,尼古拉吩咐道。
“从明天凌晨起,你出城调集第三集团机械化部队,第七集团陆地舰队,两个团的重装部队和一个旅的轻装部队,整合到一起随时等候朕的命令,而当朕的命令下达时,你必须立刻带着这部队去基辅驻扎,明白吗?明白的话就去做吧,顺便叫人把伊利亚带过来,朕有事要找他。”
让耳闻的库图佐夫微微一愣,3000人的重装部队,7000人的轻装部队,一个集团的机械部队和搭载着对城级的源石大炮的陆地舰队,这已然能是打战的规模,光是陆地舰队在其中配合,平掉一个没有抵抗力的小国都没问题。
而且库图佐夫知道这基辅的位置是毗邻乌萨斯的死敌龙门的战略要地,尼古拉把这部队调到基辅,那岂不是意味着要对龙门动手?但真要动手,这部队哪里够用,龙门的背后还有炎国和维多利亚,乌萨斯真要向龙门开战,两国定会插手,库图佐夫觉得尼古拉不可能不知情。
[所以,陛下到底是想干嘛?还要整合运动最近一两天调遣一整合运动的干部过去,这两者莫非是有什么联系吗?]
作为一名忠于尼古拉的将军,库托佐夫的脑海中不由得冒出这两道疑问,百思不得其解。
“那陛下,臣告退!”
末尾拱手道,库图佐夫徐徐退出房间,纵使心有疑惑,库图佐夫仍旧遵循尼古拉的命令。
毕竟,库托佐夫也意识得到当今的尼古拉已发生改变,尼古拉在朝堂里一系列举动其实在军中早就传播开来,甚至军烈堂里还有个别被判罪的将领的名字他都有过留心,以前他不劝言,无非是他不参与政事,也不想参与什么‘将军密会’,只是想忠心履行着自己将军的职责而已。
囊括着尼古拉的这条命令也是,纵然他得不到答案,但他也会遵从。
身为一名军人世家的后代,更身为一名军人,效忠尼古拉的一切。
于是,伴随着库图佐夫离开一段时间的过去,一个男性在几名禁军的押送下进入尼古拉所待的房间。
男性是个中年人,已年过四十,身着一套衬衫看起来普普通通,但中年男性脸庞上的几道干涸的血印毫无疑问证实其以前有过被抽打的待遇,更不要说身体不知道怎么样,见到尼古拉的起初愣神一会,而后中年男性很快的单膝下跪道,语气颇为淡定,倒没什么坎坷和不安。
“罪人伊利亚…拜见陛下。”
并且就和中年男性所说的话语里包含的信息一样,其正是凯尔希原团队里赫赫有名的科学家伊利亚,提出过杂交水稻概念,原来也为乌萨斯做过卓越贡献,以着伊利亚的才华,本可以在乌萨斯科学界赫赫有名,同样能靠着专利过上一生一世无虑的生活,和自己的女儿。
如今,则作为阶下囚的身份在对着皇帝下跪,命运作人。
轻摆下手,尼古拉示意着押送伊利亚的禁军退下,将硕大房间的场地只留给自己和伊利亚两人。
“你说你是罪人,那朕问你,你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