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笨蛋。
“……”
让看在眼里的尼古拉无疑保持沉默,愤愤的微眯起眼睛身为男人的羞耻心一下上涌起来,开什么玩笑,他一名堂堂的男人,焉能对女人示弱,是男人就得霸气一点,唯我独尊,舍我其谁。
‘华法琳姐姐我错啦!下次再也不敢对您凶!绝对听华法琳姐姐您的话!’
果断的书写着奉承起华法琳,尼古拉目视着华法琳一脸的谄笑,开玩笑,不对女人示弱还对谁示弱,该示弱时就得示弱!不示弱就要被初雪拍的死去活来,那就是一生理上的酷刑,他哭出声初雪都不会放过,人形榨汁机。
一晚上五六次什么的,原谅他,顶不住啊。
还有能连续四次的真理,手活超棒的古米,未见潜力的凛冬,这三个要对他展开‘报复’,他要怎么办啊!
兄弟只有一个,废了就没了啊。
“…呵。”
华法琳冷笑一声,对厕所挥的挥手意义不言而喻,叫尼古拉先在厕所里等着,初雪等人走后再打电话,是现场唯一最保险的手段。
尼古拉无疑心领神会,感激的轻点下头急忙往厕所跑去,跑的能有多快就有多快,一溜烟的功夫就进入厕所当中,绝不能要初雪等人看到背影,速度风驹过隙。
“等等…”
而沉思的一声,环望着厕所无人的四周,尼古拉很快发现有一点和他的印象很不相符。
这个厕所…为什么没有池子?
“喂,你…!”
于是,尼古拉身后的一道少女的声音,则让牛过身的尼古拉领悟到这个原因。
因为在此时尼古拉的视线中,他所目击到的是一位穿着一白色的衬衫,还有黑色的短裤的橙发少女,此时此刻正愠怒的紧盯着他,宛如着他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般。
是的,他千算万算,但算错一点。
他一时心慌…竟走错厕所啊!!!!!!
这里,TM的是女厕啊!!!!!!
夭寿啊!!!!!!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唔!”
随即,未等橙发的少女说完,尼古拉瞬时冲至橙发少女的面前,用手掐住橙发少女的嘴巴。
“闭嘴!谁叫你说完呢!?”
狰狞着脸的低沉道迅捷绕到橙发少女的身后,一边扣住少女的脖颈一边勾住其的腰间往厕所脱去,为防止被榨干的结局必然这么做,猜都猜得到少女绝逼怀疑他是偷/窥狂,不然怎可能对他咬牙切齿,仇人的姿态显露无遗。
“唔唔唔唔唔唔!”
而显然橙发少女不是尼古拉想的那种软弱类型,疯狂的挣扎着,橙发少女在呼喊之余持续的用手肘撞击着尼古拉的腹部,力道还不是一般的大,咚咚的砸在尼古拉的胸口上,是一般的男人也许一击都受不住,倒是一练家子。
奈何尼古拉不为所动,就这力度跟击剑比都是小菜一碟,还打什么男人,几秒间的功夫,尼古拉就把橙发少女强行拖进厕所里,厕所的内部是一个马桶,正和尼古拉的心意。
随后,坐在马桶上面,尼古拉把反抗的少女抱在自己的双腿上,柔顺的发丝散发出一股朦胧的清香,骨感阿谀的身体也因强硬的动作跟尼古拉贴合在一起,再加上少女眼角因恐惧泛起的泪珠,简直是一副见不得光的情景。
最终一把捏住橙发少女的猫尾,作为纯爱战士给的橙发少女致命一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少女橙色的双眸刹那间睁大起来,纤细的娇躯情不自禁触电般的一颤,这一瞬间,少女的身心都有如着在被尼古拉蹂/躏,每随尼古拉手指的挪动身体就会来回的摇晃,曼柔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似是在极度的忍耐着什么。
而把少女舒爽难耐的姿态尽收眼底,尼古拉的手指依旧在挑逗着少女的猫尾上下猛戳,延伸到少女衣服的每一寸部位都没落下,就连少女的腰间都不再环绕而是摸向其的猫耳,从耳朵和尾巴上给予少女双重的体验。
“老师,救救我,救救我…”
隐约间,尼古拉听见橙发少女呻.吟的声音,反抗的力气都已在感觉的冲击中不复存在,貌似在向世间最为信赖之人求救着,充斥着即将要被侮/辱的屈辱感,身子已被尼古拉无尽的糟蹋。
遗憾的是尼古拉没有理睬,趁少女的身心都不由自主陶醉于快感之际敲打下橙发少女的后颈,之所以要摸橙发少女的猫尾和猫耳是为的要其境界升华,再趁虚而入,这样才能要少女放松,完美的被他给操控,成为他的手奴。
猫咪嘛…他怎不懂,最喜欢的就是被别人摸,被摸摸就会很兴奋。
这手感,真棒!
“我要被…”
随之,在绝望的求助时后颈被尼古拉轻击下,橙发少女的意识陡然陷入沉睡当中,将少女的身子在厕所里摆正,尼古拉轻吐息口气,总算确保自己的床上安全,能安稳的睡个晚睡,而不是两眼无神哪一天躺在初雪的床上。
至始至终都没对少女有兴趣,是为的不想和少女在厕所里争执吸引初雪等人才这么做,他是个正直、善良、纯洁、有爱的男人,才不会趁虚而入,牛头人过来一枪一个,一剑入魂。
只不过就自尼古拉正要叫一名禁军看护橙发少女醒来时,尼古拉意外的目睹到一从橙发少女的衣袋里掉落下来的证件,证件的标志还很眼熟,是一个类似于塔的标志,他明显从哪里见过。
最后捡起来一看,入进尼古拉眼瞳的是一道信息,一道令他震惊的信息,同是一道他十足后怕的信息。
他…
“罗德岛战地医生…亚叶!????”
把凯尔希的学生,摸/辱呢?
……
【亚叶暂时没什么美图,有会后面添加,1W字,真心受不住,按个摩再来,争取今日2W,起码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