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迎来尼古拉这般的话语,脸不红气不喘的答道,令塔露拉微微一怔。
“……”
女人一下保持了沉默,冷淡的眼神寒冷的令人窒息,宛如阴霾的天空弥漫着刺骨的寒意,也许是真没料到尼古拉会发出这种言论,就差把熊渣一词打在脸上。
泯动着唇瓣想再讽刺尼古拉什么,但女人瞥开过头深呼吸一了口气还是忍住,总感觉在这问题上和尼古拉会越扯越反,何况她本来也不想和尼古拉说话。
抬眸看的眼时钟摆到11的时针,女人的心情更加不爽起来。
什么时候不能来,非得现在来…
真是有病。
“你以为朕在开玩笑?真的不会对你有什么动作?”
可惜尼古拉不以为然,一脸的玩味悠悠的笑道。
“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不瞒你说,是有人建议朕直接把你临幸,赌着十分之一的概率要你生出不是感染者的龙崽子,你肯定也知道着自己血脉的珍贵,接近快要灭绝的德拉克血脉,有着继承维多利亚的正统权。”
不加掩饰的跟塔露拉提及起了这点,尼古拉笑的很自然,眼睛微有的眯起紧盯着塔露拉,似是在观察着塔露拉的反应。
“一个被熊渣统领的国家下面有一群渣子当政,这很正常,你们这群活在垃圾桶里还没发霉的人形垃圾也只能想到这些东西,骨子上下都遍布着跟畜生样发情的气味。”
塔露拉冷声的讥讽道,声音冰雪般的阴森却又平静,侧过眸子瞥视了尼古拉一眼就再无兴趣,像是早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颇为的有自知之明。
“当然,这里面陛下最特殊就是,几乎三更半夜还想着运动自己畸形的下身,帝国有这勤劳的陛下真是可喜可贺。”
尤其强调这点,女人嘴角微勾起一嘲讽的弧度,目光中的鄙视更深了几分。
“所以,你意下如何,要不要和朕发生关系,生下一龙崽?”然后,尼古拉含笑的问道,说到哪壶就开哪壶。
“那我建议陛下拿个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的脸,哪一天从动物进化成人,可能我会多看陛下一眼,再请陛下有自知之明的滚开!”
塔露拉争锋相对的厉声道,冷冷的目视着尼古拉声音不知不觉掺杂了几分恼怒,可能是曾经完全没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和人对话过,尼古拉是最为特殊的一个。
“你上辈子是个泼妇吗?明明朕在问你,你却和朕这么说话,是谁在切尔诺伯格想要烧掉朕的衣服占朕便宜的,不就是你吗?亏你现在还和朕说不想,朕可真是伤心啊…”
尼古拉摇了摇头,骤然轻吐息一口气,无奈的抱怨好似把自己当成一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弄得塔露拉的银牙不受控制愤愤磨蹭了一下,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堪称比城墙还厚。
“那么,你想活下去吗?”
突如其来向塔露拉询问这道问题,尼古拉直视住塔露拉的双眸,神情忽然凝重不已。
塔露拉的红眸错愕眨动的一下,凝视着尼古拉的眼神中带的几分诧异,心里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惊讶。
“你什么意思?”
随之,塔露拉满面淡漠的疑问道,依据着尼古拉庄严的面容某种方面不太觉得尼古拉是在开玩笑,更不觉得尼古拉这一皇帝有必要和她开玩笑。
“你觉得朕像是吃错药的样子呢?和你说这种话?”
即刻迎来了尼古拉的反问,板着张脸面不改色。
“有人提议朕临幸你,其实说白是想利用你的血脉来为插足维多利亚提供一个手段,但朕对这手段并不喜欢,对你下药,逼你在床上从我,那我艹一植物人没什么两样,谁知你哪天有精神就直接咬牙自尽,朕也硬不起来。”
一定程度上也是和塔露拉直言不讳,作为一个成年人其实都听得懂,听着,塔露拉面露出几分鄙夷的神采,可亦没有在这时插什么话,静静的聆听着尼古拉会说些什么。
“因此,朕思考的会,朕想要扶你上位,扶持你当上维多利亚的王,要维多利亚掌控在你的手中。”
紧随其来的一言则和塔露拉摊开牌道,这一刻,饶是塔露拉都不禁愣在原地,呆愣的注视着尼古拉一阵的迷茫,脑袋当机一般一时停止了思考。
“你吃错药呢?你要给我自由?”
进而微眯起艳丽的眼瞳,哪怕着对自己‘有利’,塔露拉依旧面目阴沉的质问尼古拉起来,在女人的人生观中,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更没有敌人赠送的馅饼,有里面也蕴含着毒药,一旦吃下去就会‘中毒’不浅。
“朕没有吃错药,就是在和你谈。”
尼古拉凝望着塔露拉的视线未有一刻偏离,目光耿直而不失一分锐利。
“比如朕今日和你发生关系,你怀胎四月做个B超才能知道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感染者,我们就拿十分之一的比例来说,那折算下起码得四年以上,还不说朕有没有心情在你体内播种,和你的身体能不能在四年内承受得住。”
徐徐的为塔露拉正声讲解着,尼古拉首先道明时间和生理上的缺陷,女人不知怎的听得很不是滋味,别扭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和尼古拉拉开的点距离。
“不过,朕并不想等这么久,四年的时间,足够一时代翻天覆地的改变,维多利亚的局势你想必肯定有打探过,与其要等一龙崽子慢慢长大,那一成年的龙女自然更为有用,你的名声可能很臭,但还未臭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尚能补救。”
其次则是真正的动机,个人的角度上认为后代没什么大用,维托等人不知剧情可能因而目光放的长远一点,但没有谁比尼古拉更知情的是,明日方舟的故事线统统是切尔诺伯格事变后的几年,一年的时间里就有诸多的大战,何况四年。
“你…难道就是为的这个…才在那直播里说我被控制?”
仅是这在塔露拉的耳中意义完全不一样,眼神呆滞的喃喃道,女人瞬时终于想通了些什么。
“你难道早就有想过利用我,才说那场计划不是我的主谋,想把那场革命嫁祸给萨卡兹,等哪天你要干涉维多利亚时,你就会那罪责推到摄政王的头上,而我就会变成被利用的一可怜虫,为你做事,还能给你乌萨斯增光!?”
之后满脸怒火大声的喊道,塔露拉的神色变得逐渐的愤怒不已,总算搞懂为何尼古拉虚伪的直播会把萨卡兹推上主牌面,从最初就想到的这步,把她玩弄于手掌心中。
是的,在这男人的眼里,她压根就不是棋手,是棋子…生死关头的时刻,都没有认真和她‘交手’过,她所做的一切对尼古拉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儿戏,轻轻松松的就能解决,不值一提。
这对女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就像嘲笑着她至今所有的努力,到头来付出了包括她自己的一切还是难逃被摆布的命运。
从以前是,被她憎恨的魏彦吾。
现在亦是,被她讨厌的尼古拉。
她,从来就没有一次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一次都没有…
“你就不怕我恢复自由时杀死你,认定我会乖乖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