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啊!”
冯牧白咬牙切齿道:“他的声音,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记得清楚,他前面倒没开口,不过说‘我是你爹’的时候,我可听清楚了!”
“……”
徐太守愣了一下,随即道:“昨天晚上,你应该是一个人回来的吧?”
“是啊,就我一个。”
“这么说的话…”
徐太守捏着下巴,转身看向冯大员外:“昨天晚上荆哲打牧白,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就叫死无罪证,哪怕牧白指认荆哲,按照大安律法,也定不了荆哲的罪。”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被白打了?”
听明白徐太守的意思,冯牧白再忍不住,有些怒不可遏的说道。
徐太守看着他点了点头:“虽然听着确实让人愤怒,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我——爹啊,你可要帮儿子做主啊!”
冯牧白脸上还隐隐作痛,并且伤在脸上,其实疼更在心里,听到徐太守的话后,他感觉自己心里更疼了,看来关键时刻,这个“叔父”并不靠谱,之前那些传言更是假的!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的老爹啊!
于是,冯牧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了起来。
“牧白,你起来!”
冯大员外铁青着脸,若是其他人打了冯牧白他早就出头了,可荆哲有些棘手啊!
徐太守在心里骂了冯牧白几句,心道若是咱们的关系是公开的,我早就给你几巴掌了,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多大的人了,不会忍辱负重?
于是赶紧说道:“员外,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能猜到,为何荆哲会无缘无故的打牧白吗?”
“我可没有骂他、说他的坏话!”
其实这时候,冯牧白已经联想到昨晚在酒楼发生的事,他前脚在酒楼说了荆哲的坏话,后脚出了酒楼就挨打,只能说明,这话传到了荆哲耳朵里!至于如何传的,他就不清楚了。
而他这话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徐太守一愣,心道荆哲什么人你不清楚?还敢说他的坏话呢?这顿打白挨啊!
不过这时候他却不能说出来,而是说道:“其实这次跟牧白一点关系都没有,牧白只是替冯家酒楼挨了一顿打而已!”
“替酒楼挨打?”
冯牧白蒙了,荆哲还能打酒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