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别这么暴躁吗,打打杀杀的可不....好”
全性四张狂-刮骨刀夏禾,和吕良一起行动的一直是她,身为先天异人,她的异能就是操纵别人的色之欲,通过对这种欲望的操纵,她从未亲手杀过人。
但是欲望却会淹没她的敌人,这个异能让她对于男人几乎无往不利,但是如今她失手了,她的能力完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这些年邪月本就磨练的心境,心如止水的境界他早已达到了,而且由于世界的特殊性,对于这方面他的抗性已经点满了,所以夏禾对付男人最有利的武器对付邪月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而没有这个伊冯,她在邪月面前和普通人也没有任何区别。
“就你们两个吗?你们不是什么全性吗?那个丁嶋安在哪?”除了这个名声在外的人,全性的普通人邪月不感兴趣,四张狂的能力大多来源于影响对方的心境。
但是他的意虽然还没有圆满,这种干扰却已经无法起效。
老天师只跟他打了那一次,那如虎就是不动手,总是能找理由推脱开,他并不想和这名公司的人动手。输赢都讨不到好,而且他武者的直觉告诉他,他赢不了。
如今出名的异人就差这个人了,邪月本以为盗取张锡林遗体,事关甲申八奇技,怎么也能碰到这个人才是。
而见到了对方的面容,夏禾有一种后悔出来的感觉,全性没有那么在意同伴,有危险自己先走是很常见的事情。
吕良和柳妍妍认不出邪月,她可认得出来。
特区部长,公司消防队长,鸳鸯刀,这几个名号她都听过,全性有些好手就是折在了他手里,而且敌人越强他就越兴奋。
早知道是这么个煞星,她就从后门直接离开了。
“要不咱们约个时间,下次我介绍他给你认识?现在您老人家先把这刀拿开怎么样?”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这房间里三人两尸加起来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除非柳妍妍能操纵张锡林的遗体,而且能发挥出对方生前的实力,那样还有可能拖住对方一会。
“姐姐,他到底是谁啊?”
吕良还是第一次见到夏禾这么怕公司的人,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就直接举手投降了。
“一个惹不起的人,你们怎么把他给惹过来了?张锡林的尸体影响这么大?”
“不是,他好像是来抓这个离家出走的小姑娘的...”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这两人也没惹到他头上,按理来说邪月没有动手的必要,但是他觉得事关甲申之乱,就算是全性也不会这么草率地就派这么几个人出来。
而事实证明邪月的猜测没错,这里确实还有一个人,一个个子不高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吕良和夏禾已经他们手中关于张锡林的东西对于此时全性很重要。
所以有人做不到看着他们折在这里,而这个人就是全性代掌门-龚庆。他是收到了相关信息来查看有关张锡林的事务的,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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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四章:向后的平沙落雁式
“别想着跑。”
邪月手中的月刃分化成数把,分化出的月刃悬浮在空中,就这么架在夏禾和吕良的脖子附近。锋利的刀刃离颈部的皮肤不足一寸,夏禾倒是十分淡定,但是吕良不同。
那晃动的刀刃让他毫无安全感可言。
“用不着害怕,他想杀人的话,我们这位掌门拦不住他。不过你还是别抖了,这可是难得的快刀,你要是自己撞上去了,可没人帮你申冤。”
夏禾手指从刀刃上划过,仅仅轻微的碰触,就让鲜血从手指上流了出来。
虽然只是代掌门,但毫无实力的人根本当不上全性的代掌门,在吕良眼里,龚庆已经是难得的强者了,但是夏禾却说出连龚庆也保不下他们。
“他那么恐怖吗....”
早知道他就不诓骗柳妍妍了,没有柳妍妍他费点功夫也能弄来张锡林的尸体。不过对方是赶尸柳家的传人,做这种事十分方便,而且初入江湖所以他才起了这个心思。
没想到张锡林的尸体是偷来了,却也引来了这么一个煞星。
夏禾没有继续说什么,吕良只好把身体尽力向后靠去,整个人都贴到了墙壁上,就是想离这刀刃远一点。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异人界名盛一时的异人数不胜数,但是如今健在且异人皆知的决定只有一人,龙虎山老天师-张之维。
绝顶之名名符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招惹张之维,近些年也从未听过说张之维输给过谁,那一手金光咒就没得了的了防。
但是夏禾知道,这只是表象,那名老天师前些年受过伤,而且是被人一刀破了金光咒,虽然没输,但是无敌的神话早已被打破。
而打破了这个神话的就是眼前的邪月,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详情请询问张灵玉。
夏禾知道这件事,而龚庆同样知道。
任谁都猜不到,身为全性代掌门,龚庆平日里就在龙湖山上,当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道士。几年的工夫他都伺候着田晋中。
“气满不思食,神满不思睡”
当年田晋中经脉被毁四肢被废之后就专修静功,为的就是防止自己在睡梦中说出睡梦不该说的话,几十年如一日,他从未合过眼。
但是这样的人居然没发现自己的身边人就是全性代掌门。
练炁的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收放自如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些人做不到时刻隐藏自己本身的修为,不露出任何马脚,但是龚庆做到了。
而一直在龙虎山上的龚庆自然见过张之维受伤的那一次,那次连田晋中都被震惊了,所以从那之后,他就留意了邪月这个人。
但是没想到,两人第一次交集就是在这种局面。
他作为伺候田晋中的小道童,张之维和田晋中说话有时也不避讳他们,况且那脸上的伤口山上的人看到的并不少,根本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