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不要说什么认识多久,可能你的那些朋友只是刚好都忙没办法过来。”
我接过了白保长旁边的医疗单子:“钱够吧。”
“老子还不至于穷到那个地步。”
可能是自己也感觉到了别扭,白保长一把抢回了单子:“你们就直说了吧,谁让你们过来的,我回去请他吃饭还不行吗?”
“卧槽。”
我故意说了一句粗口,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顺便将小蝶也一起拉了起来:“你兄弟余明涛让我们来的,行了吧?小蝶我们回去了,不跟这种**废话。”
这种时候我知道,越是点名是谁,白保长肯定越不信。
欲擒故纵,这种时候是最灵验的。
“等等。”
果然,在即将走出输液室的时候,身后的白保长叫住了我们。
“谢了……我是说……我知道余明涛是什么样的人,他肯定是不会叫你们过来的……我……”
“生病了就不要想这么多。”
背对着这家伙,我缓缓地说道:“看你这衰样就知道了,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我家就在这附近,现在回去做点吃的帮你带过来,你好好休息。”
走出医院之后,我混乱的心情依然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因为我还是没有搞明白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白保长的报告单我看了,确实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
连禽流感都不是,就是普通的感冒,可能稍微严重了一点,才导致需要这么长时间的输液。
那么BRS让我过来这边的意义何在?
如果那个八点之前,并非指的白保长八点之前输液完毕,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做错了?
虽然那里的人换成谭立江,甚至是吴凯,我都会采取相同的态度,都会关切地询问病情,嘱咐其好好休息保重身体,但问题是,我是不是正确地理解了BRS的话?
思想前后,实在放心不下的我只能顺着原号码给BRS回了一个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该死……”
我的懊恼让小蝶有些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个BRS让我带你去医院,说不这样做的话后面的事情会让我后悔,就是因为他说话只说一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头疼的。”
“那我们现在还需要回去确认一下吗?”
“不了。”我摇了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信这座城市还能发生什么让我后悔的事情。白保长多少也算我们半个朋友,回去给他带点吃的吧。”
回到家之后,我亲自下厨,做了一份色香味美的便当,趁热装好,并抽空到网上差了一下白保长的资料。
除了资料显示他生活在一个父母经常打架的不幸家庭,他从小学开始就经常逃课打架之外,我依然没有搜到哪怕是和BRS的话稍微沾点边的特别的情报。
当我带着热便当回到医院的时候,白保长差不多已经接受了我“不但很能打架又很会做饭而且混熟了还是好兄弟会体贴人的完美女生”的设定,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
不过我觉得在BRS口中的“不得了的大事”发生之前,我可能要这样一直头疼下去了。
No、276校园的神秘来客
忐忑不安的心情中,一个晚上就这么平安地过去了。
这一晚上,既没有发生什么“让我后悔一生的”大事情,也没有出现任何其它的灵异事件。
反倒是由于我和小蝶的努力,最后回来交表申请加入超自然协会的新生有12名,这让吕依霏和梁圆圆高兴了一晚上,属于我们的活动教室空前地热闹,一大群新生在黑漆漆的五楼研究着一个又一个的灵异视频,那副情景,就好像是一群球迷在看什么世界杯一般。
而且,根据统计,新加入的这些社员,一共只有3名男生,这样整个社团加上社长吕依霏,也只有4名男生。
而女生却有9名,是男生的三倍。
本来还对这个现象好奇的我,在晚上看了班级QQ群,一整版的男生出去打英雄联盟后截下来的战绩图之后才终于释然了。
而BRS,在告知了我行动的目标后,既没有再联系我,也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而且当我攻击他们网站的时候,他甚至直接不设防御,任凭我在那个坑人的邪教网站上涂鸦。
这让我感觉自己被耍了。
第二天,一天的课程解释之后,我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经过这些天的磨合,班里的同学们大都适应了新的学校和新的制度,很多人开始习惯在中午吃从家里或者委托别人带来的便当,开始习惯只有短短半小时的午休时间,也开始习惯新校服新老师,彼此之间也可以开一些适当的玩笑了。
我也一样,莫名其妙就当了班长的我,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
在学校里,身为班长,很多事情都要以身作则,不单单每天上课要第一个过来开门,做早操的时候要站在队伍前方领操,上课还要坐得端正,日常行为举止要优雅得体,这让我稍微还有些不太适应。
讲道理啊,就算是原来的妹妹,以前在武术道馆训练了那么久,做事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现在突然多了这么多条条框框,想想自己是班长要在同学面前做个好榜样,就感觉全身不自在。
对此,小蝶倒是开心了,说我变得更可爱了,这么乖的我让她更有百合恋的感觉了。
“易遥同学,来,坐。”
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这名年轻的女历史老师非常亲切地给我倒了一杯水:“对新学校还习惯吧?”
我自然地接过了班主任的水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