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到的就买，买不到的就只能兑换了。”雪乃轻轻闻了闻酒香，“毕竟最适合冬天的烧酒只能是黄酒，最配烧酒的酒点只能是甜辣姜丝不是吗？”

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我们要不要先干杯？”

“干杯！”

“干杯！”

随着瓷杯轻轻相碰，三人心中同时一怔，随后相视一笑。

这是三人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感觉并不别扭，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幸福感。

北原空轻轻吹了口气后，小小的抿了一口滚烫的酒水。醇厚的酒香带着炙热的温度在口腔蔓延，味道绵柔而甘甜，带着丝丝的酸味和辛辣。

黄酒顺着食道滚进胃里，配合温泉的炙热，仿佛整颗心都燃烧了起来，暖洋洋的感觉美极了。

“好甜。”

惠轻声感叹一句，随后从果盘里捏起一根红色的姜丝放进嘴里，随着甜辣味再次升华，她也眼睛微微眯起，“又辣又甜，比清酒和葡萄酒都好喝喔。”

“黄酒就是甜酸口的，不过甜度可以自选。”北原空丢了颗核桃进嘴里，看着雪乃问道：“选的是最甜的那种吧，这多少度的？”

“四十度，的确是甜度最高的那种。”雪乃清澈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陶醉。

“四十度？”北原空有些诧异，“这都算烈酒了啊。”

“唔？”惠眨了眨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黄酒是低度酒，一般在14—20度之间，现实中没有40度的黄酒卖，度数高了会影响口感，所以这种美味度数又高的黄酒，也是观察者那里兑换的？”

“不好吗？”

雪乃捏了几颗葡萄干放进嘴里，笑眯眯的说道：“度数太低了岂不是很无趣？稍微高一点才会有晕乎乎的醉酒感。”

听着学姐的感慨，惠想了想，然后张开嘴默默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眯起了眼睛……好好喝。

然后她拿起一颗蜜枣放进嘴里，唔……好甜。

北原空也往嘴里丢了一颗蜜枣，笑道：“好家伙，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喝酒？”

“什么时候呢？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喜欢，喝着喝着就习惯了。”

雪乃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嘴里的醇香甘甜，微笑道：“而且，我认为还不错的是桂花酿，青梅酒之类很香的酒，但现在的环境不适合那种。”

“桂花酿？”

北原空想起那次在小城过中秋时，自己和雪乃总统套房阳台上的对饮。

原来是那次喜欢上的喝酒吗？不过那次的确她喝了不少，四两绝对有了。

“我好像也喜欢上了，原来酒也有这么多不同的味道，还有甜的。”

惠望着手中的酒杯，再次抿了一口后，非常可爱的‘哈’了口热气。

见少女如此可爱，北原空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惠，我记得你第一次尝试喝酒是在雪乃家里吧？”

“嗯……那天和铃音，叶山前辈他们，大家都在。”

惠晃了晃脑袋，将前辈的手甩开后继续说道：“清酒只有辣味，所以我只喝了一口，不过当时感觉并不好喝。”

“清酒也有甜味的，不过叶山伯父喜欢辣味的，所以母亲才用那种招待他。”

“诶，这样啊，难怪。”

惠又喝了一口，又想到了那天在暴风城的事情，疑惑道：“葡萄酒也有甜的吗？那天在暴风城和前辈喝的葡萄酒味道很涩，还带点苦，感觉一点都不好喝喔。”

看着少女可爱的模样，北原空乐了，自己和惠喝的可是自己在观察者那里兑换的顶级葡萄酒，但她作为初学者肯定品不出其中美味。

对于不太会喝酒的人而言，只要表面味道像饮料一样有最直观的感受，对于他们而言就是美味，会喝酒的人品尝的其实是回甘。

而酒棍子更是越烈越好，白灵就是那种美女酒鬼，她葫芦里装的仙酿至少五十度往上，所以她整天都是一副微醺样子。

“说起葡萄酒。”雪乃想了想后，说道：“我记得酿造工艺必须要女孩子用脚踩吧。”

“唔？”

听到这个秘密，惠微微瞪大了眼睛，“用女孩子的脚踩？那天我喝的也是？”

“这我倒是知道，相对于机械破碎的方法，用脚踩更加柔和，刚好能够将葡萄果肉踩裂又不会让葡萄籽破碎，因为葡萄籽里含有一种叫‘单宁’的成分会影响口感。”

惠咬着杯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必须要少女？”

北原空回忆了下，继续解释说道：“因为80-90斤左右的少女是最合适的体重，古时候少女给人一种纯洁的遐想，后来这种传统就延续了下来。”

“可即便是少女的脚，也很脏吧？”惠追问道。

“至于脏不脏，其实在后续的工艺中已经把所有的脏东西都过滤了，而且酒精还会杀菌。”

看着惠少有的热枕目光，北原空抿了一口烧酒笑道：“现在的高端器械已经可以模拟最合适的力度，所以现代葡萄酒早就已经摈弃用脚踩的工艺了。而且那天我们喝的是观察者那里兑的，绝对不可能是用脚踩出来的，这下放心了吧。”

“这样啊。”

惠微微点头，将手中的酒一口喝光，亯“我只是有些好奇哦。”

她眼睛眨了眨明显在欲盖弥彰，就是觉得脚踩出来的酒恶心，害怕自己当初喝了用脚踩出来的酒。

不过惠觉得恶心，那是因为她是女孩子，绅士们就不这么认为了。

其实都是商家搞的噱头，现在人工脚踩哪有机器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