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将其形容为‘清’

何为地？

萧云将其形容为‘浊。’

天地为何物。

萧云将其称之为；大秦。

看着江婉如那双眼充满好奇心的眼睛。

她看见某人的影子。

或者说，某些人的回忆。

“当然可以。”

轻柔微笑，萧云寻一干净的地方，盘膝而坐。

江婉如和江婉兮一听，便也学萧云那般，不顾形象，席地而坐。

程凌霜见此，也就随了她们，坐在后面。

风，萧萧而过。

桃花树下，萧云依着桃树，轻声细语。

缓缓道出那天为何物，地位何物，天地为何物，爱又为何物。

“纯则粹，阳则刚。”

“天行健，两仪遵道恒长。”

从初春到凛冬。

从懵懂到成熟。

萧云将《道德经》和《易经》等东西都为三人去讲。

江婉如双眼依旧充满好奇，她对萧云口中所讲的内容，充满期待。

江婉兮神色凝然，她对这个世界充满敬畏。

程凌霜脸上依旧无色，但心中大骇万分。

在她突破神蕴修为之后，所见所想，都与之前大有不同。

圣人修为也是神蕴之境，这般去想，自己的想法与她也是否一致？

她看向萧云这边，红唇微张，却又不知如何言语。

渐渐地，缓了下来，不再说话，只是静待一旁。

直至日到中午，萧云才就地而起，与三人说道。

“今日所讲，不过是以只言片语去描述这片天地而已，若真想知道，应出去看看这片天地。”

三人有所领悟，略有所思。

江婉如问道：“天这样的高，地这样的大，我们人，如何抗天？”

“以命而抗。”萧云答道

“江婉兮问道：“天不可算尽，情不能至深，是否所有人都是如此？”

“因人而异。”萧云再答。

“那么，一直守护着我们的师傅，是否从未获得过自由？”

程凌霜这般问道。

她的问题异于二人，却也让萧云为之侧目。

“师傅为何不曾有过自由。”

“因为师傅说过，神州就是她的一切，可是，没有了神州，师傅又会如何?”

会变得寂寞吧。

变得……十分悲伤吧。

程凌霜心中这样去想，只是，并没有道出口来。

萧云看着她，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盯着程凌霜。

尔后，问道。

“凌霜，你在突破神蕴之境时，可是看到了什么？”

萧云如此问道。

因为她知道，一旦突破神蕴，便是触摸到一丝丝崩坏意识。

太虚剑气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神技。

一旦练成，练就者的身体将会成为如同崩坏兽一样的模式，吸收崩坏能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