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彦卿眨了眨那充满灵性的眼睛，笑而说道：“我去山脚下的那家书馆了。”

“嘿嘿，又找别人家小姑娘了？”江婉如笑眯眯地说道。

“宛如，你就别调戏小马儿了。”姐姐江婉兮依旧是那样的稳重，只是她也对那位从未谋面的书馆小姑娘产生些许兴趣。

问道：“那小姑娘今年几岁？你若希望，待师傅回来，我们便与师傅说说看吧，师傅一向痛我们，应许会亲自做媒。”

“哎？！”

马彦卿长大嘴巴，尔后连忙摇头，红着脸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那是……那不是……总之使不得啦。”

见自家小马儿露出这样羞涩的表情，两姐妹都被逗笑了。

就连程凌霜，也难得扬起嘴角。

尽管七剑这个小家庭还没有人齐，但加上刚醒来没多久的李素衣，七剑之五已经齐聚一堂。

她们有说有笑，显得格外温馨。

当日下午，马彦卿特意找上程凌霜。

在七剑里面年龄最小的他，也是最精明的一人。

在他进入太虚剑派山门时就已经感受到，这位五师姐的气势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他问。

“五师姐，您的修为又进展了呢。”

程凌霜一般都是不露形色，很难从她脸上看出任何表情。

但是，与她相处久了的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位十分重亲情的人。

七剑这个小家庭就是她的一切。

她的所有。

见年纪最小的小师弟如此疑问，程凌霜虽然脸上并无半点神色，但还是点了点头，柔和说道。

“今日之早，已突破神蕴修为，圣人恰逢到来，为我调节了体内气息。”

“哇，真好。”

马彦卿露出羡慕的表情。

尔后，脸色一凝，他问道。

“五师姐，其实这次下山我还看到一件事。”

“嗯？”程凌霜见自己师弟神色严肃，便担忧问道：“是什么事。”

“我看到了师傅，她在锦衣卫那里。”

“锦衣卫？”

她们是太虚七剑，多多少少都知道师傅的一些事情。

例如，她与大贤者苍玄之书关系密切。

例如，她是活了很长时间的仙人。

然而，也就仅此而已。

身为仙人的师傅并没有诗人口中的那般活得轻松自在。

相反，在程凌霜眼中，这里的一切都是困锁着师傅自由的枷锁。

如今，再被小马儿如此说道，程凌霜心中不禁楸了起来。

“师傅她与锦衣卫有关？”

“正是。”

马彦卿面露难色，双眸深处充满悲哀与心痛。

锦衣卫在江湖上名声不好。

可是，若无锦衣卫在内平稳，在外奋战，就没有神州的安宁。

如果师傅与锦衣卫有关，那么，能够让程凌霜联想出来的存在，应该就是那位门主了。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历经千万年，依旧守护在侧，不离不弃。

其印证的，不就是自己师傅吗。

自她突破神蕴之后，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发生变化。

变得更加的太上忘情。

可是，对待亲近之人的感情，却有更加浓厚。

也不知为何，程凌霜充满了对自己的疑惑与对师傅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