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刺，似是酒，又不似是酒。

特斯拉不能理解是什么，但也没打算去深究。

她只是想给自己周旋一下，或许争取个什么机会也说不定。

一般来说，长得好看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坏人。

特斯拉不敢保证，但终归要试试看。

搅着自己的手指，她唯唯问道。

“那个，我还有机会吗？”

符华闻言，下意识的挑了挑眼眉。

浴巾有滑落的趋势。

她稍微提了一下，看向窗边，在那夜空之上，悬挂着一抹残月。

残月边上，便是那繁星荧光。

“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符华温和的反过来问她。

“你，为什么要偷偷来听课？”

特斯拉愣在原地。

原以为是问其他问题，她甚至做好了一些可以预想得到的问题答案。

然而，却没想到，她问的居然是这个。

为什么要偷偷来听课？

特斯拉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回答。

为了生活？

可是，有其他哥哥在，他们的生活根本不成问题。

为了变得更出色？

然而，她觉得太肤浅。

究竟为了什么呢？

特斯拉很疑惑。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白净净的，可是手背处，却留有一些痕迹。

那是偷渡过来时留下来的痕迹。

痕迹之间交错纵横，复杂地的叠交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很迷茫。”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特斯拉的声音略显空洞。

“但是，我想去探索。”

“探索？”符华有些在意，她看着特斯拉，没有做出任何打扰的举动。

“对，是探索。”

她如此回应。

繁星之下，她抬起头，看向符华。

那双眼眸清澈得见不到半点杂质。

很明亮，犹如皓月。

也很深邃，仿佛黑洞。

“生而为人，就是为了探索而生。”

“或许，知道得越多，我们会越加卑微，因为地球就是宇宙中一颗毫不起眼的沙子。”

“然而，也正是如此，我想去探索这里面的奥秘。”

“知道它，了解它。”

“然后……”

然后？

然后怎么样。

特斯拉看着自己的手，她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现在的她还不能做出如此成就。

或许她会用上自己的一生去探索这宇宙的奥秘。

但是，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