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无情的话语,给予了少女最后的打击,Saber的身子一顿,差点没有直接软倒在地。
没有意义,---吗?只是听起来很好而已吗?果然……自一开始就不应该由着自己来做这个王位的,不是吗?
真实和理想,从来都是一大分歧,到底是理想好,还是真实好,----,没有人能够给出确切的答案的。
“啊,这副苦恼的表情还真是美、妙呢!!”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光从娘闪闪的目光里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淫靡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彷徨的表情,我喜欢。”
“我说Saber,不会仅仅是因为我和Rider的这样子的几句话就让你放弃了自己一直所追求的王道了吧。管别人怎么去说,怎么去评价呢!!Rider的王道是Rider的王道,而你的是你的,既然一直坚持,那么必然有着你坚持着的理由,这样子才是身为王应该的所作所为,既然决定了,那么就不用去后悔!”连夜耸了耸肩,转而说道,“正因为理想的王道难以达成,所以做到了才是让人钦佩的完美王啊!”
“怎么会!夺到圣杯,去改变我的祖国毁灭的历史,这样子的愿望我会一直坚信不动摇!”听到了连夜的话语,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着的力量支撑着,Saber再度ting起了xiong膛骄、傲的诉说着,呆毛也精神抖擞的竖着。
话虽如此,连夜却也并不鼓励Saber做出改变历史的愿望,其实Saber否定了她的历史,可以说就是否定了她自身的理想了,践行自己的理想,最终却失败了,但也可以说是无悔的王道。妄想去改变自己的过去,重新选王,等同于是又否认掉了自己所践行的王道。
-----更何况,圣杯也没有办法完成Saber的愿望,邪恶的圣杯,早就已经丧失了‘万能许愿机’的能力了,连夜很清楚这一点。
“不管怎么说,我敬佩你这样子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在自己所认同的道路上的信念,尽管这样子的追求在我看起来显得很是愚蠢,但是你争夺圣杯的愿望,却是让我觉得很可笑。”rider说道,作为豪情万丈的征服王,他自然是好恶分明。
“哼,Rider,多说无益,我会用我手中的剑让你明白我的王道!”对于这Rider的话语,Saber同样是不甘示弱的回敬着。
“那我还真是期待啊----哈哈哈哈!”知道已经无法再在气势上压倒对手的Rider再度粗狂的大笑了起来。
“准备好了哦,有新的朋友来了啊。”对于两个人之间最终算是互相认可了,连夜则是轻轻一笑说道。连夜站起身来,退到了菲欧娜和爱丽斯菲尔的身旁,微微戒备着。
随后,Saber也觉得逼人的杀气,这股令人发寒的杀气,顿时让她迅速的警觉了起来。
现在只有着Saber、Rider还有Archer围坐在了中间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异常让三名敏、感的Servant都不由的神情一变。
片刻后,爱丽斯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面具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夜晚的爱因兹贝伦别墅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in----!‘百貌之哈桑’!
151,试探
(英雄君羊号,384075182,没事加进来灌灌水,聊聊lol、300、二次元也是极好的。)
“几名不同时代的Servant,居然凑在了一起喝酒---”独自坐在地下工房的远坂时臣再次对于几名英灵之间的怪异行为叹着气。
“放着Archer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魔道通信机带来了言峰绮礼语气稍显生硬的话语,时臣苦笑道,“没办法”。
“既然是王者们的会面,他又怎能不理会那些针对自己的提问呢?”
只要他们还没弄清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真正实力那就没问题。所幸,今晚他们始终都在进行酒桌上的争斗。只要不拔剑开战,Archer也就不会轻易亮出“王的财宝”和‘终结剑(enki)’、‘开天辟地,乖离之星(Enuma-elish)’
能够在自家工房把握遥远的爱因兹贝伦的情况,自然要归功于藏身在那里的Assassin的报告,再通过绮礼的中转后时臣才能了解得如此清楚。在Rider破坏森林结界后,Assassin教团也保持着气息遮断状态顺利潜入了城内。
圣杯战争已进入第四夜,时臣还未踏出深山町宅邸一步。他已连续数日呆在自家宅邸打听圣杯战争的战况。而一些暂时隐藏起来的Master的情况,他也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
眼下他所关注的,就是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那个黑色长发的summoner(召唤师)。他是能够展现奇迹手段的魔法使,也是战力强大的英灵Servant,足以逼得archer用出认真的手段出来,但是时臣却对连夜的宝具和手段一无所知,这一点令他感到了焦躁不安。
他从未听说过有Servant能够提前十几年而降临,或许正是因为他也是魔法使的缘故,才能够窥得圣杯系统的漏洞。
究竟这样子的人物有多强?最古的英雄王能够打败他吗?----一向从容优雅的时臣,面对自己所不理解的存在,自然也会有所担忧。
“对了,绮礼。关于summoner(召唤师)和Archer之间的战力差距……你是怎么看的?”
“我认为,重点就在于summoner还有没有比那把‘方天画戟’更加厉害的王牌。考虑到这个职介的特殊能力,说不定还会有些更加超乎我们想象的能力把。”
“嗯----”
问题就在这里。与其余几名Servant相比,只有summoner(召唤师),以及他所召唤出来的legend(英雄),最令他们最为不安。
支配Berserker的Master已消耗了巨大力量,等着他们自生自灭即可。Caster已经以令人惊讶的速度被讨伐了,据说是Saber和lancer协力讨伐的结果。
Lancer虽说仍然毫发无损,但他的原Master因重伤而退出。被一名下位魔术师指挥的他已经不足为惧了。
自己大咧咧的报上了真名的rider可能也比较好对付。
也就是说,除了summoner(召唤师)之外的几组人,都是在可以对付的范畴内的。
“---现在,我们还有必要试一试那个Servant!”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信机那边的绮礼已经明白了时臣的意图。
为了掌握珍贵的情报,现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用生命试探。
现在几名Master和Servant正毫无防备进行酒宴的时候,正是个相当好的突袭机会。这时,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敌我双方的战力差。如果能顺利解决summoner的话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够将他逼入绝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强的绝招,那也足够了。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很好,下令吧。虽然这是个很大的赌博,所幸即使失败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Assassin对时臣而言,不过是为夺取圣杯而采取的手段之一,是用过就扔的道具。这种认识在其弟子言峰绮礼身上也得到了充分体现。
时臣说完后换了个坐姿,同时往杯里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着红茶的芬芳,等待着他所下命令的行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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