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夜却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无外乎证明了他也可以击溃远坂时臣，狠狠的打这个自诩优雅的魔术师的脸。

间桐雁夜不由得为此而意动。对于身处绝望之人，对于间桐雁夜这个早就把自己看做了跌入了深渊的人来说，这种可能性是他不得不把握的‘希望’，----哪怕这个希望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客观。

“诺，这是契约。”连夜呈出了一张淡huang色的羊皮纸，以魔术诅咒为名而缔结的契约，是不可违逆的。即使是半吊子的魔术师，间桐雁夜也很清楚这种契约的效力。

“那么，我接受了，---这个提议。”间桐雁夜咬了咬牙确认道。所谓的饿狼，就是那种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撕咬掉仇敌身上一块肉的极端人士。间桐雁夜此刻，也便抱着如此破釜沉舟的想法。

连夜当然没有必要像切丝papa那般，言而无信的背离了契约，要知道，没有性（信）欲（誉），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了。更何况，按照剧情的惯性而言，察觉到什么是‘愉、悦’的麻婆神父，言峰绮礼极有可能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师父远坂时臣，甚至不需要连夜去额外出工出力。

-----所以，这个‘契约’，对于连夜他而言，绝对是一笔稳赚不亏的买卖。

“很好，那么----，契约，已定好。”连夜如释重负般的说道，他可不希望莫德雷德会被令咒的魔力桎梏着，而且令咒对于束缚下berserker的狂气，的确也有着极大的帮助，这是让莫德雷德能够恢复本性的最大助力之一。

“以令咒之名，向berserker下达命令，-----冷静下来，berserker！”间桐雁夜紧咬着牙，痛苦的以令咒为代价，向berserker下达了绝对的命令。

即使看到了连夜的面容，激起了她的狂性，但是在令咒魔力的帮助之下，漆黑的诅咒魔力也在一时间逐渐的平复了下来，令咒具有绝对的效用，这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区区魔术师Master，要如何能够掌控强大的英灵Servant？

“以令咒之名，向berserker下达命令，-----保持理性，berserker！”

很难说，连用两个令咒是不是效果比较好一些，韦伯向大帝一连使用了三个令咒，结果还不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只不过，在间桐雁夜用光了他的令咒之后，berserker确实是从看到了连夜而动怒的，嗷嗷叫的狂气当中平静了下来。

连夜不知道以小莫的抗魔力，这两枚令咒的效用能够维持多久，只不过他很清楚的是，这段时间，绝对足够他用‘净化’，这个能够引发奇迹的魔法，让莫德雷德从诅咒的魔力当中苏醒过来了。

在使用完了令咒之后，间桐雁夜没有多说什么来确认连夜的行动力，而是扶着破烂的一只手臂，蹒跚着脚步离开了爱因兹贝伦的山间林地。魔术契约的效用毋庸多言，他已经将最后的赌注，压在了连夜的身上。

看着这个不久前或许还很意气风华的年轻人，现在那一副佝偻蹒跚而行的模样，连夜不由得有些欷歔。

----间桐雁夜，此人几乎可以算是圣杯战争当中，最大的悲剧了。明明做出了最大的牺牲，却偏偏完全不能够被理解，最终是在无尽的痛楚当中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并死去了。

虽然因为连夜的牵扯，间桐雁夜的具体情况和fate、zero原著有所偏差，但是雁夜依旧是代表着一个悲剧角色，甚至可以说连夜他就是幕后的推手之一。

然而，间桐雁夜的悲哀，其实也是缘于他自身的懦弱，只能够坐视禅城葵嫁给他人，只能够坐视悲剧的发生而选择了逃避，在最后又打算来弥补，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男人所承受的悲剧，既来自于间桐家和魔术师的黑暗面，也来自于他自身。倘若他的行径不是像狗那般懦弱，而是像人那样自主，结局就有所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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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怎么像狗一样’是《大话西游》的梗。

194，平衡破坏者

（英雄君羊号，384075182，没事加进来灌灌水，聊聊lol、300、二次元也是极好的。）

‘净化’的魔法，具有破除世间万般负面魔术影响的能力。

这个效果的确也极为的理想，即使是berserker身上沾染的诅咒魔力，也会因此而净化消融。

漆黑的诅咒魔力在‘净化’的微茫之下消却，将berserker的身形完整的显现了出来，不再是之前那被漆黑的气焰包裹的朦胧不清模样。

诅咒和元气似乎也消散了许多，摘下了恶魔犄角的头盔的莫德雷德，露出了一张和阿尔托莉雅宛若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娇俏容颜。

白底红纹的宽厚精灵圣剑，‘灿然辉耀的王剑’----‘Clarent’也恢复了其作为精灵圣剑的圣灵之处，那是丝毫不输于黄金之剑caliburn的璀璨银色光泽。

苏醒过来了的berserker第一时间盯上了的，理所当然是连夜了。不过这一次，她就没有像之前那样子发狂了。或许莫德雷德的确对连夜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而berserker职介特有的摧毁理智的狂暴，则是将这种想法放大和扭曲了数倍。

“对不起，父亲大人，我----辜负了你的期待。”翠绿色的美眸微沉，莫德雷德此刻就像是犯了错的懵懂小女孩一般歪着脑袋，不敢和连夜对视。其实她本事一个相当顽皮狂气的少女，比起遵守骑士道本分的阿尔托莉雅要离经叛道得多了，大概性格就和连夜一般‘跳’，只不过现在却这样子一副委屈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除却掉那发狂的特性，要是再换上一身劲装的打扮，莫德雷德就和菲欧娜、Saber等人一样，是一个气质丝毫不输给她们的，英姿飒爽的少女骑士。

事实上，除开了berserker这个职介之外，同样作为圣剑使的莫德雷德最为适格的职介，也的确是‘Saber’一职。

“不，这是我的判断错误了。抱歉，莫德雷德。”连夜说道，lily曾经站在理智的立场上，向连夜说了很多次莫德雷德并没有成为‘王’的‘器量’，所以很难接受继承者的王位，然而连夜的期许却蒙蔽了他自身的判断力，或许这就是酿造了莫德雷德狂化了的根源。

但是，连夜也说了，这一次就不会在如同之前那般的举动了。

“放心吧，莫德雷德，这一次，直到你足够成熟那一天，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至于直到莫德雷德足够成熟的那一天，‘器量’足够广阔的那一天，会是哪一天呢？或许永远不会到来吧。

莫德雷德依旧是一个长不大的女儿，就算连夜处心积虑想要让她‘器量’广阔一些也是，揠苗助长什么的没有用的，所以，----倒不如就让她这样子一直长不大吧。

“嗯。”莫德雷德轻轻的点了点头，作为连夜和摩根勒菲的女儿，她所渴望的东西，只不过是正常人的父爱而已，至于成为王的‘器量’，那东西重要吗？

而连夜的父爱如山让她既感觉甜蜜不已，又羞、愧万分，父亲大人一向都是一个杀伐果断、爱憎分明的人物，却总是会对犯了错的她妥协。这并不是父亲大人变得愚昧了，而是这一份让莫德雷德有些难以自拔的宠溺。

但是，莫德雷德是连夜的女儿，连夜不溺爱她，还溺爱谁呢？女儿犯的错，绝对不算是错嘛。

“好好睡一觉吧。”拍了拍女儿依旧粉、嫩的俏脸，连夜和煦的一笑说道。睡醒之后，一夜过去了，少女依旧会是少女（嗯，----），然而境况却会大有不同了。

众所周知，在berserker狂暴之后取得超出本身身体能力的力量之后，必然会陷入虚弱的状态之中。即使连夜‘净化’了莫德雷德身上的诅咒魔力，但她依旧有些疲倦的睡过去了。

将被子为莫德雷德盖好，连夜轻轻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他应该还有能够做的事情，现如今，已经有三位职介的Servant战败退出了圣杯战争，而填补这个空隙，将额外的英灵召唤出来，应该也是他这个summoner（召唤师）能够做到的事情。

并不能够直接打开‘avalon’的世界，连夜必须以‘偷渡’的方式，以英灵召唤的方式，将Saber-lily召唤出来。

因为一旦打开了‘avalon’这个理想乡，连夜也很难预想会出现什么情况，毕竟型月世界观，是那种少有的，有着盖亚和阿赖耶抑制力意识的世界。

----本来湖中精灵在千年后的现在社会，应该是已经绝灭了的种族，然而连夜却用时间跳跃的方式，逆理了因果律，让她们得以继续存活下来。

你要知道，精灵妹子虽然脸白腿长，绝对的白富美，但是过长的生命和高等级的自然生命却会汲取过量的自然力量，这绝对是作为地球意识演化出来的抑制力，盖亚所不愿意看到的，至于阿赖耶的话，她巴不得这些影响人类生活、比人类高了一等级的物种死光光咧。

这种违反了盖亚和阿赖耶抑制力的允许，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可怜又可爱的精灵妹纸，就只能连夜来保护她们了。

不过，偷渡就偷渡呗，俗话说得好，-----穿越者就是二次元世界的bug制造者、平衡破坏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