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德对暴打死去的未成年人毫无心理辅导,他的每一拳都能让普通人骨裂,但被他摁住暴打的尸妖却保持着反抗的活力,于是换来林嘉德更多的拳头落下。
“立功了,林嘉德,就那么控制住它。”
木棉与茉莉从两边接近,准备利用魔法消灭它。变数出现,尸妖抓破了林嘉德的衣服,张开嘴巴对林嘉德吐出一道黑色的光束,正中林嘉德胸口。
青年动作停住了,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再低头看向尸妖,尸妖长得有点像《魔戒》里的咕噜,但颜值是开了美颜版的。
此刻,它大大的眼睛也写满困惑,不明白自己的全力一击竟然对林嘉德毫无影响。
林嘉德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他一手卡住尸妖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手枪,顶住尸妖的脑门开火,
尸妖的身体抽搐两下,肉体迅速腐朽化为黄沙,露出下方的白骨。
“你没事吧。”木棉问。
林嘉德用手帕抹掉自己眼皮上的魔药,又点了新的上去,发觉自己身上没有属于尸妖的黑色能量,于是说道:“我没事。”
茉莉松了口气,她略带责备的说道:“看到你被击中的时候,我心脏都快停跳了。”
“我吓了一跳,幸好没事。”
“你是怎么挡下那一击的?”茉莉问。
“我也不知道。”
林嘉德有个猜想,是因为他是杜鹃的有情人,先后两次被杜鹃注入能量来修补身体,所以他新生的肉体残留了杜鹃部分力量,自然能抵抗法术。
茉莉同样有个猜想,她觉得是先于杜鹃之前,对林嘉德造成影响的神秘存在庇护了林嘉德。
一想到这里,她情绪复杂,抱住林嘉德,头轻轻的顶在他身上。
“茉莉……”林嘉德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的角扎人好疼。”
茉莉慌忙放开林嘉德,看到她已经在林嘉德的衣服上扎出两个洞,而相应的部位也破了油皮。于是,她自然的凑过去,伸出舌头,在林嘉德两个小伤口处留下濡湿的痕迹。
“嘶。”
林嘉德倒抽了一口气,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兴奋。他低头,就能看到茉莉侧身靠在他身上,模样乖巧,脑袋微微晃动,弥补自己的错误。
在想象里,他被茉莉舔舐的部位截然不同,而这种糟糕的联想不应该继续下去。于是他拍拍茉莉的脑袋说:“好了好了,我没什么事。”
木棉没看到这一幕,紧身衣怪人蹲下来在尸妖的白骨中翻找,最后,木棉找到了一枚蓝色的圆球,正是这东西蕴藏的力量让一具早夭的尸体直接化作尸妖,扰乱了附近的能量循环,引发了一系列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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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迫害(加更)
林嘉德与茉莉下山,合欢已经把手头事务与善后小组交接。木棉则保持着奇怪的沉默。
回去的时候,木棉开口说道:“这段时间,除了必要的场合外,你们尽量待在家里。”
“怎么了?”林嘉德问。
“出了点事,最近复兴市不太平。”
林嘉德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还用你说。这段时间他又是被犯罪分子袭击,又是为了茉莉和来路不明的雇佣兵战斗,现在拳打未成年脚踹老人,复兴市太平才有鬼。
看林嘉德不以为意的样子,木棉不再说话,紧身衣怪人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风雨欲来,只是感受到了这一点。
木棉开车把林嘉德送回家,林嘉德已经饿的前胸贴背后,也没心情做饭,于是从附近快餐店买了东西,边走边吃。
茉莉拽着他的衣角,两人带着炸鸡的香味回家,一开门,就看到杜鹃的睡颜,如同女神般美丽而纯洁的形象纳入林嘉德眼中。
杜鹃睁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说道:“事情顺利吗?”
“打架半小时,赶路六小时,我现在又累又困……哦对了,我今天单杀了一只尸妖。”
“尸妖,不错哦,那东西可谓是新人杀手,主要是它的死灵射线没有明显的施法动作,新人很容易中招。”
“啊,我也被那东西喷中胸口,但我一点都没事。”
杜鹃与林嘉德背后的茉莉隐蔽的交换了眼神,然后笑道:“快去休息吧,下午还要上课呢。”
林嘉德回到卧室,关门,杜鹃看向茉莉:“有古怪?”
“嗯,木棉警示我们复兴市不太平,发生了什么?”
“之前我收到联络处的联络,说是人类盟友的一个实验项目组从复兴市与相邻的柳风市之间的山地穿过时,遭遇了异族恐怖分子的伏击。”
茉莉冷笑:“这种地方还会有异族恐怖分子?”
“不管怎么说,帝国是这样通报的。这件事,涉及到18号大区与19号大区的管辖权的问题,也有中央与地方之间的博弈。
不过,这次璀璨城派出一位大师级魔法研究者,在他的监督下,事情已经得到善后,但临时结成的善后小组,以及来自璀璨城的这位代表却没有离开。”
“看来还有后续,这就是木棉警示的风险?”茉莉问。
“不知道,但这类争斗距离林嘉德与你太远,倒也不必太过小心。”杜鹃回答。
今天是星期一,可谓一周中最难熬的一天。林嘉德打了半小时的盹,就被茉莉摇醒赶去上课。
赶路以及战斗的疲惫,死灵怪物的恶心感让他环绕着肉眼可见的低气压,小杨老师看见他,本想叫住说些什么,但她被林嘉德的丧形态吓了一跳,忘了原本的台词。
林嘉德喜欢走后门,他一进来就看到好兄弟们把绿茵场的意识带到教室里,用自己的书与单肩包大搞圈地运动,承包倒数三四排的最佳摸鱼位。
根据身边统计学的结论,除了小杨老师之外,坐在这里很少被其他专业课的老师点名,只要别太吵,这里就是为所欲为的安全区域。
林嘉德坐进安全区,脑袋一低砸在桌子上,这点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相反,他打了个哈欠,表明自己补觉的决心。
“上午我跟着社团活动,去下边乡里活动去了。山路一圈又一圈转的人想吐,村民们眼神也不友好(显然,在他们仍然保持这件事的记忆时,他们很难客观的看待消灭他们亲人尸体的四人组)。”他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