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至于其他的的事，关于我们如何处置我的姐妹们，参赛奖金，挑战林中之王的权利保留或者拍卖，以及……你的腿。”

木棉低头看了眼后接着说:“等合欢安稳一点，我再来找你谈谈，好吗？”

林嘉德摇摇头:“这些都可以后边谈，我只是想好了我该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我恨你，木棉，而且我也爱你。”

木棉愣住了，林嘉德掏出转轮手枪扣下扳机，子弹命中木棉的胸口，在一阵灼热里，痛苦刻印在子弹命中的位置绽放。

然后是第二枪和第三枪，屈服刻印与快乐刻印也出现在木棉胸口。林嘉德想要开出第四枪，但弹仓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如果我和木棉的姻缘值只有20，我根本开不出一枪，而我枪里有三发子弹。证明我们的姻缘值在50到59之间。”

林嘉德看向木棉:“高兴起来吧，茉莉拥有快乐刻印，剑兰拥有屈服刻印，你比她们俩加起来还要多。

你的姐妹地桃曾给我一些建议，我认为很合理，所以接下来我要做一件令你痛苦，被迫屈服，然后收获快乐的事情——”

木棉想要逃离，林嘉德的改变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但刻印寄宿着杜鹃的力量，她一介凡人又怎么可能和天界观测者对抗？

于是，她被迫站在原地，聆听了林嘉德给予新晋“恋人”的第一个指令——

“木棉，为了我，变回女人吧。”

第一章 平地摔

林嘉德回来后，或许是为了让他开心起来，茉莉与剑兰的脸庞上也挂着笑颜，尽管她们并非真正的快乐，但林嘉德自己还有手术与随后的晋升职称的考试两件大事要处理，顾不上其他。

晚上，他接连把茉莉与剑兰弄舒服，她们也让他舒服之后，剑兰起来给林嘉德热上一杯牛奶，林嘉德一饮而尽，靠在她身上问道:“合欢是怎么回事？”

“她父母据说涉及邪教活动。”

林嘉德震惊:“在天界支配帝国居民精神的前提下，帝国居然还会有邪教？”

剑兰解释道:“帝国居民的大部分崇拜都指向天界观测者，但有些人的崇拜则指向对我们中立或者不友善的外星异形。

从信仰层面的渗透，是各个星际文明和潜在对手打交道的手法之一，且在天界控制的区域内，他们默许了治下各个附庸种族相互竞争。”

“所以，信仰邪教几乎等同于叛国？”林嘉德倒抽了口凉气，“这下真的要赶尽杀绝了。”

林嘉德的靠山是剑兰与木棉，剑兰与木棉又与合欢家同盟，来巩固他们在18区的影响力，如果合欢家倒了，他们剩下的人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

“还没倒那一步，帝国内部的权利争斗会以谋杀、利益交换等方式终结，但特选父亲们的争斗是有底线的:大家私下里可以搞非法的小动作，但不能用法律的手段做赶尽杀绝的事。

一位元老和他的附属可以死于意外，但他们很少因为犯罪被公诉，然后执行死刑。”

林嘉德若有所思:“这是为了保障元老的权威？”

“是的。”

林嘉德叹息一声，他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茉莉还在等他，但剑兰忽然拉住他，她的手冷的就像块冰。

“剑兰？”

女人松开手，摇了摇头:“去吧，你的确该陪陪茉莉。”

“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别藏在心里。”

“我就是憋的难受……”剑兰小声说，“还有忍好几个月。”

林嘉德头皮发麻，茉莉的欲望炽热，眼看剑兰也不遑多让，等到茉莉高考结束，夫妻生活解禁，到时候冰火两重天就有他好果子吃了。

低气压似乎会传染，茉莉与剑兰闷闷不乐，在学校里，小杨老师也是一份忧郁蓝调的模样——她又染发了，把头发染成蓝色，在讲师队伍里特立独行，让人隔着好远就能认出他。

临近期末，林嘉德自然又被她叫去帮忙，去打印店印生物系的数学卷子，林嘉德扫了扫电子试卷的内容，便知道生物系的boy们要倒大霉。

小杨老师问起了林嘉德旅游的事，被林嘉德应付过去，她上台阶的时候鞋跟磕到石子，林嘉德手疾眼快把她扶住，感觉小杨老师意外的……轻。

“唔，不好意思。”

小杨老师手撑着林嘉德的肩膀，把自己撑起，林嘉德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小杨老师勉强笑道:“休息不足，最近老是做噩梦，不过幸好马上学期结束，等改完你们的试卷，我就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嗯，老师你注意身体，我觉得你瘦的有些过分了，平常有好好吃饭吗？”

女博士渴望关怀，一听林嘉德那么问，她的语气里不自觉的掺杂了一丝撒娇的语气:“啊，嗯，中午和同事一起，晚上有时在食堂吃完再走，有时点外卖……我不挑食啊，就是因为睡不好，所以觉得没什么胃口。”

“那可是是精神太紧张了，有考虑过听ASMR，或者买香氛进行调节吗？或者，加强运动也行。”

小杨老师摇摇头:“运动就算了，我怕长出肌肉，不好看。”

你分明是条懒狗，找什么借口。林嘉德想。

在诸多低气压里，小杨老师的问题是最好解决的一个，林嘉德回头去找剑兰，DIY一个具备安神助眠效果的香氛，改善小杨老师的睡眠质量。

打印店现在没什么人，他们很快印好，从里边出来的时候，小杨老师哆嗦了一下，最近白天的气温也只在0℃左右，她又刚从有空调的室内出来。

林嘉德看了她一眼，伸手拉扯她的围巾，裹紧，小杨老师与茉莉身高相等，体型相似，林嘉德自己的伸手的时候没感觉到一丝违和。

如果他前面的动作还能用照顾来形容，那么他整理完小杨老师的围巾后，拨开她耳边的发丝，伸手捏了捏她耳垂的动作只能用暧昧形容。

林嘉德捏着触感不对才松手，他对茉莉做了太多次这样的动作，已经成为肌肉记忆，所以看见体型相似的也一气呵成。

小杨老师抬头看他，她的脸颊和耳垂都红了，林嘉德后退一步，解释道:“不好意思，我，那个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就是开个玩笑。”

然而，女人在这时候是格外精明的，她说道:“其实是撩拨女朋友的动作做太多了吧。”

“不是。”

“就是！”小杨老师跺了一下脚，“既然你有女朋友的话，就好好珍惜她，别做这种让人误会的动作。”

“抱歉抱歉，你说的对……小杨老师，你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