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没……没有的事……”
画师也已想到了那些因自己一时冲动画出来的图。
那些图中所绘之人,皆是唯有龙女与她二人。
而某张图中,她们所做之事便如现在一般,只不过被压在桌子上的那个是龙女,而她则是高贵的欺压者。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画师可还记得自己为了追求贯彻到底的刺激,不仅换掉了两人的攻受身份,还加上了一些怡情的小道具。
“先生那时用的,便是这种笔吧。”
龙女一手便制服了夕,将她如画册中绘出的那般压在桌子上。而她的另一只手,在夕慌乱又期待的注视中,从笔筒里取出了一支笔。
“先生当时喂给我几根呢?嗯……我想想……再沾一点水,若是伤到先生我会心痛的。”
龙女言笑晏晏,只是手再抬起来时,刚刚取走的笔已经不见了。
“好像是三根呢。说什么刚开始小小的只能吃掉三根。”
“阿玺……别……呜~!”
又消失了一根笔,画师想要挣脱,想要劝阻,却被龙女轻松压制,并被她在口中塞了一颗糖丸让她合不拢嘴,也让她吐不出完整的话语。
“啊,最后好像是五根……还是七根来着?算了,折个中吧,先生觉得如何?”
笔一根根消失不见,画师的身体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大。
“嗯,我记得先生当时可不仅仅只喂了我一张嘴啊。”
“而且还是用尾巴……我该说先生你真是会玩吗?还是你被东国那些东西带坏了呢?”
龙女一边在新的笔筒中拨弄那些笔,一边扬起尾巴,让它自自己腿间穿过,随后轻柔的探入其中。
“咕呜呜~!”
画师浑身都在颤抖着,但是龙女却仍旧微笑着把玩那些笔,偶尔看到喜欢的笔便抽出来赏玩片刻再插回笔筒里。
“先生,先生……先生怎么能一人独享这枚糖丸呢。”
似乎是见画师一个人享用甜美的糖丸而不唤她,龙女微蹙着眉咬住另外半颗糖丸,红舌卷起,竟与画师争抢起那颗糖的归属来。
“先生喜欢我这两只兔子,是因为先生养的兔子没我的大吧?没关系,我有一种按摩方法,可以有效的让兔子长大。先生的话,我可以免费哦。”
“呜~。不要……笨阿玺……”
被龙女这般捉弄,画师再也无力挣扎反抗,只得无奈的被她把玩于股掌之间。
“先生……先生……看看我。先生,看着我。”
龙女俯下身,轻柔的与她相吻,相拥。
微粗的尾不仅仅将画师的身体摸清探明,也在用微凉细腻的鳞不停地在探索龙女自己的幽谷,并已经成功发现了一条溪流,其流水清澈潺潺、绵而不绝。
“先生,我不在意您画什么……我只希望您可以和我再多讲些话……”
“不管您想怎么做,怎么画,我都愿意陪您一起做。我愿意做您的画板。”
龙女望向她的眼眸中,唯有浓浓的如蜜爱意与似水柔情。
“阿玺……会的……以后,我会和你讲的……”
画师受不了龙女这样的眼神,一被她这样看着,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想要同她索求更多。
“先生……我们一起……”
“嗯……阿玺…我也……呜~~!!”
那四支笔从笔筒中滑出,散落一地。
一股清流自两座幽谷深处涌出,于谷口相接处汇流,滴撒黏连在这片苦痛的大地上,为它带来短暂的爱。
猞猁与真龙
“早上好,可露希尔。”
“早上好,A。”
同偶然路过的工程师打过招呼,白昼继续向前。
“您要去找凯尔希?”
本来打算离去的可露希尔忽然转了个弯跟了上来。
“对。”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很不巧喔。凯尔希不在医务室。”
可露希尔抱着头倒退着走着,一点都不怕一脚踩空磕到头。
“嗯?”
听到可露希尔的话,白昼的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
“她在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