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经略使无谋,笑泊云小儿无智!”
仇虎大声喊到。
然后又被揍了。
“呵。无知小儿。”
仇虎只盯着白弋,眼中全无其他人,哪怕孟鲤如此刺激侮辱他他也没把孟鲤放在眼中。
“……”
白弋揣着胸和仇虎对视。
“你们倒是知道先来抓捕我,想通过我查清是谁杀了陆蕴。”
仇虎不屑的笑了,但是这份不屑,是对自己。
“你们根本不明白它是什么。”
“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我对它而言,连棋子都算不上。我不过是一粒尘埃罢了。”
“你为何要听从它的命令?”
白弋出声了。
他怒目圆瞪,威如天坠。
“因为……我想活。我想堂堂正正,安安稳稳的活着!而不是作为一个感染者,每天痛得要死,狼狈不堪的苟延残喘!”
这个想法很朴素,也很贪婪。
成为了感染者,平静的生活就已经离他而去,此生痛苦缠身。
仇虎盯着白弋。
“它能让我活下去,我就帮它。”
“……这样么。”
白弋微微颔首,神情中没有丝毫鄙视。
“谁又不想活着呢?”
“我也想好好的活着,官越做越高,俸禄越来越多。”
“但我不会因为想活下去,就出卖自己的生死兄弟,不会出卖自己守护过的土地。”
“谁他娘的想出卖大炎了!”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被白弋如此羞辱,他恶狠狠的吼道。
“老子只是想治好这破病!”
“陆蕴那老小子是他娘的自己跟过去的!他死和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老子只负责帮它找人!”
“……”
“所以!那个人究竟是谁!”
陆泊云拍着桌子向仇虎喊到。
他已经受够这乱七八糟的事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自己父亲,然后为父亲报仇。
“勿要焦躁,泊云。”
白弋抬起手按住陆泊云的肩膀将他压回座位。
他转过头,慢慢起身,望向仇虎。
“它在哪?”
“我不知道。”
仇虎摇摇头。
“它说事成之后会来找我,但直到现在,它也没来。”
“或许,它已经走了。”
“……”
仇虎歪着头扫过几人,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少了个人?”
“……你知道他?”
白弋被仇虎用眼神鄙视了。
“他的气质就不是普通人。”
“谁?白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