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关切的呼唤传来,凯尔希轻轻点了点头。
“还好,殿下。”
她才刚喝,怎么会有事。
“不,我觉得你该休息了。”
扶着已经不太清明的凯尔希,白昼又看了眼被打开的三瓶酒,轻轻叹了口气。
他本以为凯尔希能再多喝一些,谁知道她和自家先生一样几杯倒。
“果然,品酒这种事还是得靠我自己。”
不过还得再等几年才行。
白昼将残局收拾好,推着小车去将它送走。
“唉?”
回来时,猞猁正躺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让白昼哭笑不得。
“你这酒品……”
看来以后得告诫一下凯尔希注意饮酒的量了。
将猞猁重新摆成一字,白皙枕着胳膊躺在她旁边开始休息。
没有什么旖旎的事发生。
只有一只爱钻被窝的大猫让白昼睡得有些不安生。
“……”
被凑过来的大猫挤醒的白昼看了看旁边猞猁的睡颜,无奈的闭上眼。
醉后的凯尔希有些太软了,他不大适应这样的猞猁。
“希望,之后能睡得安稳一些。”
■
或许是许的愿灵了,白昼的后半夜睡得不但安稳,甚至做了个美梦。
梦里,他养了一只软软的,很黏人的猫。但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猫猫的身子很软,但不知为何,她的胸口,有些硬。
猫猫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第一次养宠物的白先生很急切。
“……”
自己……到底是低估了自己的酒量啊。
清醒过来的凯尔希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怀里异样的感觉。
连低头都不用,她睁开眼便看到了一根都快贴到她鼻子的龙角。
腿被龙尾巴缠的很紧,本来触感微凉的鳞,经过一夜的温养已经变得温暖。
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做着一个不是很好的梦,一直嘟囔着什么猫胸口硬是不是生病了之类的梦话。
虽然知道白昼在做梦,但凯尔希总觉得自己是被小觑了。
稍稍偏过头看向窗外,天还未亮。
有些口渴。
昨夜会醉酒大概是因为不同的酒掺在一块了。
凯尔希想起身去倒杯水解渴。
但怀里的幼龙抱的很紧,而且似乎是察觉到了抱着的人在挣扎,幼龙便抱得更紧了。
“先生……别走……”
梦似乎变了。又或者是习惯性的梦呓。
“殿下……”
白昼口中的那位先生……
大概不是在说她吧。
凯尔希轻轻叹了口气。
不动就不动吧,也不是非要起来才能喝到水。
操控着奥能倒好水取过来,解了渴,凯尔希又重新躺了回去。
大概是因为她不再乱动,幼龙满足的蹭了蹭她。
他们好像贴的太近了。
以后是不是要教导殿下一些关于性别的事?
抱着幼龙,凯尔希老师忽然想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