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兴高采烈大口嚼着兔肉、丝毫没有先前伤春悲秋模样的年,白昼无语的咬了一口兔子。
“再来两个腿。”
年咽下嘴里的肉,将骨头丢掉,又向白昼伸出了手。
“吃的这么开心,刚才为何还要怀缅一只兔子?”
“( ̄~ ̄)嚼!”
“缅怀兔子为生活辛苦和我觉得它美味有冲突吗?快快,别管兔子了,再不给我吃肉姐姐我就要饿死了。”
年的话令人无法反驳。
“只剩一只腿了。”
“一只也行。这么久没吃东西了,嘴里都淡出个鸟了。”
“一嘴胡子味,你是哪里来的土匪么。”
白昼将剩下的兔子腿撕下递给年,看着狼吞虎咽的她,默默将剩下的肉都留给她。
“哎嘿,真懂事呢,小白。放心吧,姐姐一定帮你把夕找出来。要是她不出来,我绑也要把她带出来。”
年接过肉,满足的将它们吃进了肚子里。
“呜~,兔子真好吃。”
“这么久没吃东西,感觉一只兔子就已经是顶尖美味了啊。”
年坐在床上晃悠着腿,沾着油的手随意搭在床边,看的白昼一脸黑线。
“抬手。你这个邋遢仙人。”
“唉,才不邋遢啊。只是没有水,没办法洗掉嘛。”
年顺从的抬起双手,随后微微惊讶的看着白昼凭空招来一团水将油冲净。
“凭空施法……我之前就很在意了。”
年盯着白昼,抬起手捉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翻看着。
“怎么了?”
白昼不是很懂年这么跳脱的思维模式。
怎么就从洗手想到他怎么施法上面去了。
“奇怪啊,既没有法杖,也没有那破石头病。你是怎么做到凭空施法的?”
年找了一圈,没从白昼身上发现什么施法媒介,也没看到那讨人厌的石头病,这让她心中的好奇更为浓郁了些。
“凭空施法……很难么?而且这也不是法术。这是我生来就能使用的能力。”
白昼若无其事的理好衣服,一脸平静的看着年,对她的惊讶表示理解不能。
“天生如此……说的好轻巧啊。”
年盯着白昼瞅了一阵,随后无所谓的躺在了床上。
“睡了睡了,晚安,小白。”
“……晚安,年姐。”
真是个奇怪的仙人。
白昼早已不需要睡眠来维持精神在饱满状态,现在的他只需要静心养神就能让自己的精神时刻保持在充沛的状态。
再看年,明明睡了一甲子刚醒,现在却依旧说睡就着……
“……”
“啊!睡不着了,睡不着了啊!”
年猛的坐起,苦恼的抓着头发,将本来柔顺整齐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
“睡得太久了……现在闭上眼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白,小白……你睡没睡着?跟姐姐唠会嗑吧……”
“年姐……”
白昼无奈的睁开眼,看着在床上打滚的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多少懂得先生当初的感受了。
也就先生性子清静不喜怒,换是个脾气稍微差点的直接就把他踢开了。
“呐,小白,再跟姐姐讲一讲你登天殛的故事吧。”
年趴在床上眼巴巴的望着白昼,像是只有听故事才能安稳睡觉觉的小娃。
那破事有那么有趣么……
白昼整理了一下语言,将那故事再次讲给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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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前就是榆桐县,年姐,你有什么想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