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居士可否允贫道施术,一观居士之魂?”
“观魂之术……”
白昼稍有惊讶的挑了挑眉。
“居士勿忧,贫道向天起誓绝不会……”
“道长无需多言,请施展法术吧。”
“唔……居士大义。”
对方如此配合,倒让施化果心生感触。
既然对方如此信任他,那么在这之后不管他是不是取画人他都会带他去赏画。
“还请居士放松心神,贫道这便施术。”
施化果紧闭双目,手中捏起法决,口中念诵咒语。
随后随着一声“疾”,他双目圆睁,其内满是金光。
他稍稍转首,向白昼所在之处望去。
光,将他的视野占据。
再向上,便只望见一双……不,一颗眼眸,一颗光辉灿烂、映照四方的“眼眸”。
“唔……这是……这是……何物……”
对方动了。
那巨大的眼眸逐渐远去,其庞大之形体逐渐显露。
光之鳞首,星尾月足。
其状若星,其形为龙。
自身之形仿若蜉蝣之渺小、沧海之一粟。
短短一瞬,却仿若已过百年。
施化果从惊骇中回神时,才发现外面的香灰还未断。
“道长可看够了?”
白昼的呼唤让施化果更为清醒。
望着白昼,他喟然长叹。
“……居士果非常人。”
其魂若阳。
其便是太阳。
他自西方来,日便从西边升起。
自古便有云从龙之说。
今日的天空云层一直凝而不散,恰好又有贵客至此。
如此,四句寓言已达其三。
这最后一句……器由五脏来……
器具又该如何从人五脏之内生出?
施化果思索着,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
对哦,师父也没说这是形容一个人的。
这位白居士一人独占其三,剩下这份莫非是这位的?
莫非还要用一次观魂之术?
“别想哦。”
施化果闻声看去。
却是那姑娘在盯着他。
“你对小白用的术法可别想着对我用。”
“道长有何疑惑可来问白某。家姐只是陪白某而来,与此事无关。”
“二位居士勿忧,贫道并无缪乱之想。”
见两人言语皆有所变化,施化果急忙出声解释。
“只是家师云游前曾与贫道留下了一份寓言,只待寓言中的有缘人出现,便可取走那副画。”
“贫道见白居士对此画有所兴趣,便想知晓白居士是否是这寓言中所言之人。方才所言所做皆是为此,绝无他意。”
一大串的解释吐出后,施化果大口喘息了几下才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
“嗯哼。”
年抄着胸口不置可否。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