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敢起来。”
年似乎被激起了某种奇怪的斗志。
“乖乖躺好,笨小白,今天我一定要让它知道厉害。”
“不…阿姐…我觉得……唔……”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握着年的尾巴,白昼望着天花板默默无言。
“可恶,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彻底湿掉了衣襟、染着大片白色的手,以及依旧坚挺的它,年陷入了沉思。
“阿姐……已经好了……真的好了。”
白昼现在已经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糟糕的体验,然后好好的去睡上一觉。
凯尔希说过,这种事不能多做,做多了会对身体有害。
而年却做了九次。
九次啊!
若不是他本钱雄厚、根基牢固,他连第三次都撑不过去。
而现在,年竟然还想做第十次!
这已经不是享受了,这是在严刑拷打啊!
“……饶你一次,下次再敢这样,绝不轻饶。”
虽有遗憾不能将它彻底降服,但看到白昼这幅虚弱无力的模样,年只得暂时饶过这可恶的东西。
“我去洗洗手,小白,清理掉它们吧。”
年现在感觉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而且那些东西已经开始散发某种奇怪的味道了。
“啊……嗯……”
白昼抬起手,招来水流,将那些浊物洗净。
“衣服,小白,帮姐姐洗一下。”
虽然仙衣能自净,但年还是想再洗一洗,不然穿着总感到哪里有些别扭。
“嗯。麻烦阿姐了。”
即便年只身着一件抹胸,大片的肌肤得以入眼,但精神已经疲惫不堪的白昼也没有闲情雅致去观赏。
将年的衣服洗净挂在窗边,白昼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床上,两眼一闭就开始睡觉。
“……”
白昼是心无旁骛的愉快入眠了,但年却没有半分睡意。
她还在想刚才的事。
所行之事需凝神静气,一下又一下,快与慢的频率要把握好。还需要一口气做到底,若是其间稍有松懈,最后的成果就会有极大的差异。
嗯,她说的是锤锻的过程。
她刚才对白昼做的事就像在铸造物件一般。
九次尝试,每次都结果各有差异,不甚完美。
一定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种情况。
年思索着对策,以备下次再战之需。
“……”
正在梦中好好休息的白昼察觉到了身上的变化,猛的睁开眼,随后就看到了一脸憨笑的年。
“阿姐……你这是……”
白昼无奈的握住年的手腕,将她从身上拉下来。
“唉?别这样嘛小白,就试一次,就一次。”
年想了许多种不同的锤锻手法,只待尝试便能得到结果。
但不幸的在偷偷做实验的时候被逮到了。
“一次也不行。”
白昼无语的系上袍子,遮挡住被年偷偷立起来的巨碑。
“阿姐,今天真的是不行了。别让驮兽累死行吗?”
“真的不行吗?唔……我知道了,我知道啦。”
年不甘心的抱住白昼,把头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着。
偷偷实验是不成了,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