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那小二微微一笑。
“一日五百文。”
“五百文……不算贵。”
白昼摸出两三块碎银丢给她。
“剩下的换成饭菜和热汤,有好酒的话……也来上一坛。”
“得嘞,二位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收起钱,带着他们直奔二楼的住宿之处。
“这就是本客栈最好的房间,春意盎然。”
白昼打眼一扫,便对这房间的规格了解了大概。
“还算不错。”
“饭菜不急,先来一桶热汤,我这位阿姊要沐浴。可备有澡豆?”
“自然是齐全的!您稍等。”
店小二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呼!终于可以坐在椅子上了!”
年揉着小腿,尾巴惬意的摇晃着。
“小白,咱们今晚就早些睡吧。”
难得的能够睡在床上,年想更早更长久的去享受床的触感。
“小白?小白!”
唤了两声也没等到白昼回应,年抬首望去,当即就被气到了。
却是白昼一直在盯着门口,似乎是在回味刚才那店小二的模样。
“为什么还在看啊!那只小狐狸长得就那么好看吗?”
年很不解。明明身边有更好的阿姐不看,去盯着人家陌生的小姑娘!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家花没有野花香吗?
不就是比她大了点嘛,那么大有什么好的,看她走路那样子都得费力巴拉的挺着腰。
“当然不是。”
白昼抬起手,一根白色的尾巴毛落入他手中。
这是那只沃尔珀掉的。
“我只是在感慨,这世界竟然这么小。”
小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唉?不要说得模糊不清啊!”
看着白昼一脸神秘的模样,年苦恼的捉着他的尾巴揉搓起来。
“阿姐还记得我前段时日和你讲的那只狐狸贼么。”
这样说,年就能明白了吧。
“喔!我记得。”
年想起来了。
那只胆大包天的小贼把白昼准备的诱饵偷走了。
“那匕首就在这间客栈里……大概是在她房间某个角落里藏着。”
“那小白想怎么样处置她呢?”
年好奇地问着。
“是把她捉起来变成奴隶,每日将不满的情绪发泄在她身上。还是以此事威胁她,让她做出……呜!别打我嘛!”
年捂着被敲的额头,不满的抗议着。
“我又不是恶棍,还不至于做这种事。”
白昼同样好奇这飞贼是怎么想的,竟然来这里当店小二。
莫非这家客栈有什么她想要的东西?
“可惜,若非时间紧迫不得拖沓,我也想留下来看一看这事情究竟为何。”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喧嚷的声音。似乎来客是客栈掌柜的老相识。
片刻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来者停在了门口,两息后开始扣门。
“官差?”
打开门,却是两名当值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