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吗?”
想了想昨夜犹如被树根紧紧缠绕的感觉,白昼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她不乱动的话会更好。”
“乱动……那位莫非是比较……活泼主动的类型吗?”
白展棠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
探究客人隐私其实是一件很不好的事。但对她而言,和与那从中获得的大量愉悦感相比,这点小顾忌就不值一提了。
“阿姐的话……确实是很主动,性子也很活泼,和我家那位安静的先生是两种相反的性子。”
似乎是被白展棠打开了话匣子,白昼的话也多了起来。
“阿姐和先生……嘶~”
白展棠笑的更灿烂了。
这位大人物也是一样的懂啊,坐享齐人之福?
还有这称呼。
一位姐姐,一位先生。
且不管那先生是教什么的,但就从对方这以下克上的行动力来看,这份瓜就足以让她乐呵半日了。而且这与他同行的小娘子又被他成为阿姐……嘶~!
白展棠只得心服口服的讲了一句:“您真会玩啊。”
虽然至今还是处子,但白展棠先前也结识过不少精于此道的名伶,也从她们口中听说过这欢爱之事是如何如何美妙,尤其是在触碰到一些道德禁忌的时候,这份滋味便如那陈酿了十六载的女儿红一般令人心心念念。
“什么?”
什么会玩?
白昼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啊,没什么。只是在下的胡言乱语而已,客官无需在意。”
白展棠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
“既然这样,那想来客官一定对如何讨女儿家开心很有经验吧?”
“称不上精通,只能算是擅长而已。”
无论是夕还是年,又或者是凯尔希,白昼确实都知道该怎么做能让她们开心。
而恰好,这三人的性格几乎就代表了大部分女儿家的性格。
沉默寡言的内向型,一丝不苟的严谨型,活泼热情的开朗型。
“汝是有喜欢之人,想得其欢心么?”
对方不可能只是为了听个乐子才这么问他的吧。
但一个女娃和他请教如何才能讨另一个女儿家欢心……
“啊……确实……”
“展棠,干嘛呢!快回来收拾桌子!”
白展棠正欲开口就被老板娘的招呼打断。
“若是还有时间,我想向您请教一些与此道相关的学问。”
此非戏言,她是真的有事要向白昼请教。
“自然可以。我姓白,如今也几近四十,汝可唤我一声白公。”
“那还真是巧呐!在下也姓白,您叫我展棠便好。”
四十?白展棠惊了。
眼前这青年看上去也不过才二三十岁的模样,怎么会是四十?
哦,几近四十啊!
那没事了。
“是么?那你我还真是有缘。”
若是无缘便也不会再见。
“那在下就斗胆,称您一声白公了。”
“老板娘在唤我了,若是再晚些工钱就要没了。”
“快些去吧,误了工事小,坏了情缘就大了。”
白昼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看那老板娘的时候眼神都是与别人不一样的柔。
“啊哈哈,被您知道了啊。”
她讪笑着向白昼拱了拱手,随后拎起搭在肩上的白抹布,快步回去了。
白昼又一个人在外面逛了一圈便回来了,顺道买了些包子和粥给年做早点。
这城镇如麻雀般,虽不大,却五脏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