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趣的事,年不禁笑出了声。
不过……
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冷意,让年又把被子裹紧了些。
“……”
年想到了今天找到的那张属于夕的画。
里面画着一个假夕。
小白他……不会是去找那个假人了吧?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
年用力晃了晃头,将这个想法丢出去。
小白怎么可能明知道她是假的还会去……
假的……假的虽然不爽,但是它解渴啊。
以白昼那能闷在只有一个影子的画里好几天的执着劲,这次出了夕特制的自画像,他未必不会上头,痴迷其中无法自拔。
“呜……”
要不要去看一看?
但很快,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若是白昼没在里面还好,若是他在里面……
白天已经打扰过一次了,而且自己也答应过他要带他去寻十一,并不会干涉他的行动,这次进去了,她又能以什么理由将他带出来呢?
那样的话,会让他不开心吧。
年抱着被子,尾巴轻轻拍打些褥子,发出烦躁的“嘭嘭”声。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随后白昼踮着脚,小声的回到屋里。
“阿姐……怎么醒了?”
回过头,白昼便看到了紧紧盯着他的、小脸上满是委屈的年。
“阿玺,你去哪里了?”
年坐起身,待他走近床边便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言语中透露着一丝哀怨。
“啊……这个……”
白昼轻轻握住她的手,坐在她身边。
“只是乎感闷热,出去走了两圈,看了看夜景。”
“抱歉,让阿姐担心了。”
白昼讲述了自己刚才离去的原因。
“阿玺……”
虽然得到了理由,但年还是没有安心。
明明有风吹进来,又怎么会感到闷热?
想来闷热是假,心中烦闷才是真的吧。
“阿玺……你是不是生气了?”
“唉?阿姐何出此言?”
白昼疑惑的看向年。
怎么想才会会从闷热想到生气?
“今天……我打扰你和她的事……”
“又让你受了伤……”
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原因。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太磨叽,让你感到烦了?”
“怎么会……”
白昼怎么也想不明白年是怎么从他感到闷热想到这些的。
但虽然不懂此中原因,却不会妨碍他安抚年。
“阿姐那是好心关心我,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烦。”
“而且阿姐点醒了我,让我从怠惰中清醒过来,点醒怎么能是打扰呢。”
“还有哦,那确实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还贪心不足才变成那副模样,和阿姐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姐愿意陪我冒险立鼎对我而言便已是最好,我怎会将这事怪罪到阿姐身上。”
白昼耐心的一一回应,以此安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