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早安,小白。”
年侧过身,搂住他的腰,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喔,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呢。”
横跨在他身上的大腿微微磨蹭,感受到那股精神劲的年露出了一抹坏笑。
“嗯,外面也正好下着雨呢,小白,你不急着起床吧。”
年对昨夜被吮的丢盔卸甲时的狼狈姿态还记忆犹新,如今正是回报他的最佳时机,说什么她也不会放过的。
“阿姐需要,我便遵从。”
白昼露出微笑,翻过身将她抱在怀里。
“阿姐,就用昨天的那个方式可以吗?”
白昼在年耳边轻语,龙舌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尖。
“嗯……”
年思索片刻,应了下来。
虽然那个方式有点磨腿和贝壳,但细细感受还蛮舒服的。
白昼闻言,提枪上阵,入百万军中七进七出,直杀得白贝军队落花流水、狼狈而逃。
“我还可以吧,阿姐。”
抱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年,白昼微微得意地向她炫耀战果。
每次都是他被年数数逗趣,昨夜与今日这输赢终于是让他扭转过来了。
“呜……还,还凑合吧。”
双腿又软又麻的年连止住嘴巴的涎液的力气都没了,却仍旧不肯认输。
“嗯,看来阿姐还有力气啊,我们再来几次如何?”
白昼的大枪还未有过一次疲软,尚有再战之力,但年早已城门大开,丝毫防守的余地都没有了,若是白昼趁机发起进攻,这城池必定失守。
危难临头,年自然是非常识相的认输了。
并很乖顺的以降者的身份来为白昼衔梅吮萧。
“唔,雨还没有停呢。”
起床洗漱后,两人一边吃着客舍里提供的粥米,一边闲谈。
“约莫要下到午后才会停。”
白昼并不急于去立鼎。
哪天哪时都可以去,但最好还是等一两日再去登山。
因为重阳刚过,许多登山的游人还未离去,若是他此刻去立鼎,被“天”扰乱的话,那雷霆可不分谁是谁,该劈就劈,游人不幸被劈死了也只能算他倒霉。
“说起来……”
年叼着一只包子,盯着白昼的眼眸晃了晃。
“怎么了,阿姐?”
“小白,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呐?”
昨日小家伙给她过了个很开心的生日,她得知恩图报,还小家伙一个漂漂亮亮的生日啊。
“我吗?”
指尖点着碗沿,白昼微微皱了皱眉。
他的生日啊……若不是年提起这事他自己都快忘记了。
嗯……上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
“……”
啊,记起来了!
好像是二十年前,离开大炎的前一年,二叔给他的过得。
“嗯,想起来了。”
“是哪天?”
年已经准备为他庆祝了。
“八月十九。”
“哈?”
年呆住了。
八月十九?
日子已经过去了啊!
“为什么不说呐!小白你为什么不说呐!”
年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