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两只阿咬围着水潭追逐着,逐渐引来了更多的阿咬加入,小小的玩闹逐渐扩大,变成了大规模的阿咬乱斗。
随着一声爆竹的炸响,阿咬们登时如鸟兽散,瞬间将这里变得空旷无比。
“哈哈哈哈!真有趣唉。”
始作俑者抛着手中的爆竹,没心没肺的笑着。
“混蛋年!”
炸了毛的画师拎着剑气势汹汹的从屋子里跑出来,撸起袖子准备教教她什么叫放鞭炮的规矩。
“呦,夕。”
年向她摆了摆手,丝毫没有在意她那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你这家伙!”
面对几欲动手的妹妹,年只了用一句话就让她息怒。
“对不起。”
“……”
画师的剑才举了一半,年这般干脆的认错态度让她有些懵。
“饭点了,该吃饭了嘛,和和气气的多好。”
年自顾自的进了屋子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张望。
“不许乱碰。”
跟在后面进来的画师警告了她一句,随后便走向自己用来绘画的桌子。
“呐呐呐,妹妹呦。咱们中午吃啥?”
年盘坐在竹席上向画师问着。
“白米饭,盐渍白菜。”
画师拿着一支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头也不抬的回道。
“好朴素的菜啊……也好,这些天肉啊啥的都吃腻了,吃些清淡的也好。”
年摆着笑脸,等着上菜。
“你是富贵生活过多了,已经连怎么端饭都忘了么。”
画师端着一碗白饭和一碟小菜来到了桌旁坐下,同时对年这种饭来张口的行径表示鄙夷。
“唉嘿嘿……”
年笑嘻嘻的起身去把自己那份端了过来。
“你真的是年?”
画师看着眼前的姐姐,疑惑的问着。
“当然了……如假包换。”
年端着碗一边扒拉饭一边呜呜咽咽的回道。
“暂且不说这事……你来做什么?”
夕慢悠悠的夹着菜,追问着她来此的原因。
“想你啦。”
“……”
“不信吗?”
“……”
年呼噜呼噜吃完饭,随后满足的擦了擦嘴。
“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夕放下碗筷,向她发出了逐客令。可年却躺了下去,一边晃一边发出悲泣的声音:
“好绝情啊……明明都好久没见了,这样连让姐姐在妹妹的家里多待一会都不肯的妹妹真的有必要认嘛。”
年这般无赖的模样着实令她有些气恼。
“有话快说。”
长剑擦着年的腰刺穿了她身下的竹席。
“别……别生气嘛。”
年也不闹了,坐起来看向夕,递给了她一张邀请函。
“有一个大事件要请你帮忙。”
“这是什么……”
夕微蹙双眉打开了那封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