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小言妹妹,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
它困惑的看着这只幼兽。
是它表达出错了吗?还是这个名字并不能在这片土地上讲述出来?而且,这只幼兽为什么要把另一个字换掉?
“……看起来是不记得了。”
幼女没有再回应,小鱼便以为对方并未记住自己的姓,又或者她的父母已经……
那样的话,这孩子未免也太可怜了。
“小言妹妹,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和家人出来是做什么的呢?”
“……”
和家人?
它的思绪转瞬即逝,并立刻回道:
“寻找……血亲。”
“是来寻亲的啊。”
老黎博利抚了抚胡子,正准备继续询问时,幼女抬起手指向了西方。
“血亲……在那。”
“西方……”
回三 者
“真是多亏了阿犬哥呢。小言妹妹,咱们今天可以吃到大鳞嘞,烤起来一定会很香吧。”
搂着幼女,终于在渔民们中看到了阿犬身影的少女,小脸上满是笑容。
“阿犬哥!这里!”
她挥舞着小胳膊,大声呼唤着归来的少年。
“不是说让你们在家等着了么。”
阿犬披蓑戴笠,背着沉沉的一筐海鳞来到她们面前,虽是呵斥,但那眉眼间的疲惫已然散去大半。
“哎嘿,这不是担心阿犬哥嘛。”
小鱼跑到他身后,替他去接住那背篓。
“小心点,这次可沉着呢。”
阿犬半托着背篓,以免小鱼接不住撒了里面的海鳞。
“喔!好多海鳞!这次收获一定很大吧,阿犬哥。”
少女揭开盖子,望着里面堆得满满的海鳞高兴的庆贺着。
“确实。”
“这次不知怎么的,这片海里的鳞虾蟹贝多的都捕不过来。要不是王二叔他们的船带不动,我们还不会回来呢。不过就算是现在捕到的鳞也够大家换上许多钱了,这次回来短时间是不会再出海了。”
阿犬言语间满载喜悦与满足。
“好了,先回去吧。晚上可以吃鲜鳞汤……嗯,还可以烤几条海鳞。”
“我来帮你抬,阿犬哥。小言妹妹,咱们回家啦。”
“……”
它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充满喜悦的谈话,悄悄地学习他们的情感。
经过初步实验,它得到了确实的结论,在物质条件得到满足后,个体的情绪会出现良性的变化。
后续结论推定——分别许久重新见面后,关系较近的个体之间会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他们的身体会自然而然的分泌出一些良性的激素……
“小言妹妹,该吃饭啦。”
叫醒发呆的幼女,小鱼将一只烤的喷香流油的海鳞递给她。
“……”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看到吃的津津有味的幼女,小鱼得意的挺起了胸脯。
这可是她从在城里买回来的书里学到的烤鱼技巧,每次都能把阿犬吃撑呢。
“小鱼,很好吃。”
它咽下食物,用尚不熟练的语言夸奖她。
“嘿嘿嘿,好吃就多吃点。”
得偿所愿的被夸了,小鱼宠溺的揉了揉幼女的头发,随后又给她盛了一碗鲜鳞汤。
吃饱饭,劳碌了许久的阿犬便去睡了。
小鱼收拾好碗筷,正准备休息时,发现了正坐在门槛上望着外面的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