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拄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机的声音放大了一点盖住两个家伙的吵闹声。
“咔~”
门锁的声响将屋内几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没人吵了,电视机也静音了。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中,白昼抱着一副虚弱模样的夕进了屋。
“小白,你终于……这是什么……”
“汝来的正好,来给吾评评……理……”
“……”
年颤着声问着,岁则觉得四肢乏力,某处有些幻痛,似乎晓得一切的令沉默着。
她们看到了那本不该出现之物。
“我很累……什么也不想说。阿玺……我要睡觉。”
夕搂紧胳膊,将怀中之物遮住,随后催促着白昼带她进屋。
“嗯。”
白昼轻声应着,那表露出来的温柔和宠溺直让其他三个腻的尾巴发颤。
三人这出怪异的沉默直到白昼独自从屋子里出来后才结束。
“阿玺……那到底是……”
年咽了咽口水,主动出声问道。
白昼顿了一息,道:“是我与先生的血裔。”
砰的一声,岁从桌子上沉沉的摔到地上。
若是平常做出这样失礼窘况的事早就听到岁的吼叫声了,但此刻,祂已无暇理会这点小事。
“是我与先生的血裔。”
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却直令祂觉得眼前发昏、四肢乏力。
“汝……汝……竖子……竖子尔……”
祂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嘴里只在干巴巴的重复这两句嘀咕。
为什么呢?
为什么祂吃着火锅打着电动,就突然给人生了个蛋?
“血裔。”
年颤抖的抬起手抓了抓头发,随后一把夺过令的酒葫芦灌了满满一大口。
“?”
“呼……”
一大口酒下肚,年似乎冷静了下来。
她看向白昼,努力挤出笑容。
“生的是个男球还是女球啊?”
“噗嗤~”
一旁的令忍不住,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
“喂!令姐!你笑什么!”
回过味的年只觉得脸颊滚烫,不知是酒上了头还是羞耻心暴涨。
“我只是因为激动说差了而已,不要笑的好像我多笨一样啊!”
“不过。”
年偏过头,作出恶狠狠的模样看着白昼。
“你们两个偷偷去造娃都不叫我!”
“抱歉,阿姐。”
这一次因为私心严重偏颇的白昼果断认错。
“哼,抱歉有用的话就没有惩罚这一说了。”
年揣着胸绕着白昼走了两圈。
随后从他后背跳起来抱住他。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生出来的,但一定废了很大力气吧。”
夕都一副马上虚脱的样子了,不用讲年都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混乱的场景。
“快坐下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