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点，但迟早能得出一些结果来。

而且她也有一些线索了。

“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有想法了。”

因陀罗呼出一口气。

“需要协助吗？我的面子在护法十二天中还是挺有作用的，就算是梵天那边也能沟通一下哦？”

“……”

奥菲斯有些无语。

老实说梵天除了干架以外用处不大，智商虽然不能说低，但不如因陀罗，比起护法十二天的其他天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很显然，神王考虑的是可能会发生战斗的状况。

在箱庭之内，梵天那把枪几乎天下无敌天上还是无敌……就算面对二位数以上效果不能完全发挥，但还是能造成很大的威胁。

但不得不说，如果是友军的话很好用。

所以奥菲斯点了点头。

“吾知道了，需要的话吾会向释天求助的。”

虽然目前看来应该用不着，但总得留条后路。

因陀罗满意的点点头。

“啊啊，多亏了你要处理的事情真的少很多，原本的话我们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人类最终试炼的本质和盖亚末子形成的原因和解决方式吧，但多亏了你提供的情报，很多事情就有方向了，毕竟那个'末日'应该也与人类最终试炼有关系呢。”

奥菲斯点头。

“杀人种之王临走前有说撒下了破灭的种子，也很值得在意。”

因陀罗也很赞同。

“我这边已经开始考察了，目前的方向是人类的NBCR武器，但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

NBCR即大规模杀伤武器，即核武器（Nuclear weapons）、生物武器（Biological weapons）、化学武器（Chemical weapons）、以及放射性武器（Radiological weapons）的统称。

哪一个都很可能会成为人类灭亡的要因。

但正如因陀罗所说，有结果的机率不会高。

从盖亚事件就能看出由成因去推算人类最终试炼是否会显现是很困难的事情，这方面极难达成主动。

不过无论如何，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以神灵的本事或许能将人类在这些毁灭性武器的发展上受挫甚至停滞，但那是不得已的情况才能做出的行动。

一是因为他们无法干涉所有世界的人类，二是这样会阻碍人类的发展。

人类最终试炼代表的并非错误的道路，而是在前往终点的道路上必须要面对的阻碍与失败的那些必然会发生的可能性。

神灵能做的，只有事先做好将那些可能性扼杀的准备。

要抹除的是那绝对会走入的分岔，而非道路本身。

但就算只是如此，也不是简单的工作，不明白那些‘分岔’在何处、又是在什么因素下会走入那种‘分岔’的话更是无从下手。

而且那些人类最终试炼的表现太抽象了，更是难以看出正体。

所以神王只能不放过任何线索和可能性的去奋斗，只求能抢到哪怕一两步的先机……就算只是不落到被动都好。

龙神少女点头感谢。

“恩，麻烦你了。”

那个会毁灭人类史的‘末日’和人类最终试炼的关系不明，但性质上应该类似，有关系的可能性的确很高，这方面还要多多观察。

想到这里，奥菲斯和因陀罗同时叹了口气。

他们本来应该是箱庭中含盐量最高的两条鱼，如今却比谁都要辛劳，心中的委屈和苦楚不知要向谁诉说。

就在此时，结界也缓缓消失。

看来祖孙的对话结束了。

第521章 质问

盖亚从箱庭中消失了。

无法避免，这是失去了星之主权的星灵必然得面对的结局，诺恩斯已经给她续了够久了。

在离开之前，盖亚似乎和宙斯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其详细就算是奥菲斯也一无所知……想探究的话一定可以得到答案，但她没什么兴趣。

大概也跟协议有关，原本就只是胚胎的盖亚末子停止了诞生的过程，可以说是尚未拥有完整的生命便胎死腹中，作为残骸的亚特兰提斯大陆还被直接从箱庭丢了出去。

出师未捷身先死、被堕~胎了还曝尸荒野，可以说是二位数中最悲惨的存在，超越了被大半个箱庭针对迫害的白夜王。

在与宙斯密谈之后，盖亚也分别与因陀罗和奥菲斯都各谈了一次。

因陀罗那边奥菲斯也不知道，至于她自己这边，盖亚其实主要也就是表达感谢和歉意，承诺一定会想办法做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