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赛场上就他黑沼印象来看几乎称得上是无敌的赛马娘,甚至在赛场之外还能不畏惧强权的和比自己庞大不知道多少的马娘协会斗上好几个回合。
可问题是,这位白灾在面对自己人时,更多是处在一种两难的局面......
作为训练师的黑沼那是最清楚了。
手边有不只一位赛马娘那肯定是会陷入各种思考困境的。
更不用说甚至连作为训练师的黄金胜利本人,她也是一位赛马娘,也能够在这赛场上奔跑着。
如果换成是他,毫无疑问的那就是依照各个能力适性擅长与否进行最有效益。
只能说有时候,运气太好确实也是种格外的烦恼呢......
有些扯远的话题对方那是发出嘿嘿笑声摇了摇头。
在黑沼主动动起身前往理事长所在的地方之后,自然而然就选择忽略刚才的话题了。
不过黑沼自己不想聊,却没能影响到这位纯白马娘继续深思她开始触碰到的问题内容。
“怎么了?老夫这问题还真为难到我们这位新任传奇赛马娘了吗?”
先前取得三冠的,按理来说在二人更早之前取得经典三冠,又在隔年取得春三冠的成就。
这样的黄金胜利毫无疑问称得上是日本赛马娘的传奇了。
只是以前马娘协会不让人知道,和自己训练成果被吞没掉有着相似的精力,这说出来更像是种嘲笑自己的举动,那当然是不会提到的。
至于现在嘛......黑沼感觉是可以说了。
“我么?既然我自己不得不面对的事情,那当然是最终会自己把它解决掉的,用不着让她们烦恼难做。”
听到对方这种发言,倒是让黑沼有些侧目。
虽说这种态度对于他这样一位讲求用实力来说话训练师而言过于不现实了些。
但这也代表黄金胜利这位新手训练师,她终究还是在赛马娘训练师这条道路上走上了属于自己的训练风格路线,而不是选择一昧地模仿他人,模仿教科书上的训练内容。
比起近乎达到日本赛马娘颠峰的黄金胜利......
黑沼他现在反倒有些期待黄金胜利作为一个训练师,往后她到底能够达到怎么样的一个成就了。
可正当他冒出这念头时,却见这位纯白马娘原先那种凛然的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不过嘛,这事情其实也不用太着急就是,咱一个菜鸟这还得多多找像老黑你这样的前辈好好学一下呗。”
黑沼:“......”
“嘿,还想说你黄金胜利因为最近的事情有了些我说不清楚的改变什么的,结果还是原来的白灾嘛,那没事了。”
面对对方那种带点嘲讽意味的评价,黄金胜利倒是选择坦然的承受。
“我就是我,我就是黄金胜利,基本上是没怎么变过的,再说我现在也差不多就是一个菜鸟训练师,多找些经验丰富的前辈学习这不很正常么。”
“反倒是老黑你,怎么突然一改往日那种像是谁都欠你钱一样的臭脸表情还在走在这路上和我有说有笑什么的,老实说这让我看的还真不习惯啊。”
一位看似健壮,事实上已经年纪不小的老年人。
另外一位则是前不久从病床上爬起来的,目前正在休养伤势的赛马娘。
一人一马娘,那是以远低于特雷森学园普遍速度的方式行走在学园里头甚至边走边聊着天。
看似正常且相对合理的画面,可问题是这一人一马娘,那是特雷森学园的白色恶魔以及魔鬼训练师呢......
走在这路途上,被对方揶揄自己往日对人的态度。
可黑沼这位精神老头倒也没怎么生气,反而是点点头地承认黄金胜利刚才的猜测:
“因为老夫终于有机会让欠我的人把钱还给我了,这不就得先把脸上表情给改一改了吗?”
“先不说钱的问题吧,光是之前看到欠老夫东西的那群家伙们吃瘪,那是开心的都直接在家里找了瓶珍藏很久的红酒打开来喝了呢。”
“啧,那还有酒不,哦不对,我最近受伤也不能喝......嘁,那当咱没说哈。”
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之后黄金胜利那是啧啧嘴地表示不屑并且脸上那是大写的嫉妒,可很快纯白马娘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听到这,黑沼挑了眉有些困惑。
最终想不到答案的他也只能找对方直接问明白了:“所以是什么事?”
“就是老黑关于你那件事情,总而言之,先~别说的这么早呢。”
听到这,对方倒有些不以为意,更多是认为黄金胜利这家伙多半是危言耸听什么的。
“哦,老夫的个人半辈子的智慧财产被人给吞没了,以前马娘协会代表赛马娘的一切,那也只能是摸摸鼻子认了。”
“马娘训练师机构本身不管这些的,按照当初在特雷森学园签订的合约来看,她们确实有这义务保护老夫这项财产才对。”
“难不成特雷森学园的秋川理事长,到了现在这种情况都没办法在这时候给老夫讨回一点公道吗?”
与其说是质问,更应该说是胸有成竹的自信反问。
因为这答案在黑沼看来毫无疑问是肯定的,早在行动之前更多是思虑再三,看清楚目前的形势甚至都已经完成了试探,就只等对方亲口承诺了。
然而这样的肯定却因为眼前这位一脸微笑模样的纯白马娘面前,逐渐让他脸上原先洒脱的表情恢复了几道皱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