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灾,你是怎么样的想法呢?”
“嘛啊,如果换一下条件,就是咱一样没法参加比赛,然后小栗帽又脱颖而出拥有了参加经典赛的资格的话。”
“那咱肯定会是选择小栗帽那个芦毛的怪物,因为怎么样都很稳。”
“而如果是换成了其他条件,比如说小栗帽没法参加比赛,我也因为马娘协会搞事情一样没法参加比赛什么的,”
“到那时候,帝宝就变成了最佳解答,只是帝宝年纪小,存在一些些可能的风险。”
说到这,黄金胜利语气稍微转了一下,由先前分析情况的严肃变成了往日的轻松模样。
“不过嘛......现实是第三种情境,因为咱把名门马娘打了个落花流水,然后大家现在都可以参加比赛了,简直和所谓的Happy End差不多的东西啊这。”
虽说这样的答案可能还存在一些争议,比如说团队问题什么的......
但相比其他那种一旦发生无力回天的情况,黄金胜利和鲁道夫象征都下意识认定了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所以白灾你的意思是?”
“意思很简单,咱其实也该想通了,就随便她们呗。”
看着尚未明亮起来的天空,纯白马娘那往日鲜红至有些耀眼的目光,在这个时候似乎显得有些黯淡起来。
“如果帝宝真忍不住想要提前参加比赛什么的,仔细想想无论结果是否吃瘪啥的,咱也好像没什么理由去阻止她对吧。”
训练师的责任之一也是所谓的主要责任,其中一项就是负责给赛马娘安排比赛的。
然而训练师和赛马娘之间的关系客观来讲还是平等关系,也就是说赛马娘若是对训练师的安排有什么意见的话,双方之间更多是需要尊重彼此的决定才对。
当然,在那种强势的顶尖赛马娘又或者本身隶属于大团队成员的马娘,这些因为先天的地位差距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尊重彼此这种假设了。
“先不说现在还有没有必要好了,如果帝宝真选择参加了比赛和小栗帽竞争经典三冠,最终达成了两个人都没能获得三冠称号的结局的话......”
“但我的团队还有其他人啊。”
“小玉藻在准备的春三冠,米浴波旁她们那一时期的经典三冠,当然,会说这些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既然咱能够比赛,那毫无疑问的肯定能拿下秋三冠的,所以真就无所谓了。”
先前是因为无奈,这才选择转战赛场之外,把重责大任或者说所谓的希望转交给了她的团队小伙伴们。
可现在既然她黄金胜利又行了,又有机会继续站在最高赛场上表现时,这样的期望甚至是压力,那就理所当然的不需要放在别人身上了。
但......说起来其实是有点好笑的。
“嘿,不过咱在这方面确实有点菜了些,还得要帝宝过来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并且希望我这位训练师能够配合她什么的,咱这才想到自己现今的方针确实是没有必要和之前一样了。”
“既然马娘本身有这个动力想要参加比赛的话,那么作为训练师,尽可能配合她给她机会不留下任何遗憾,这样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稍微看了一眼正在热身的二人,纯白马娘那最后一句话却是逐渐飘忽了起来。
“......我想,这才是我真正想要成为的,一位称职的训练师吧。”
之前考虑的东西不全然和她黄金胜利作为训练师的目标有所关连,更多是一种她黄金胜利作为气势技巧拥有者被人赋予的,必须去达成的使命。
可到了现在,似乎没有必要这样做了以后,在这段时间里头,黄金胜利逐渐把对于自己想要成为什么训练师这样的问题给摸了清楚。
对于身旁友人这样的回答,面对这种非常符合黄金胜利风格的回应。
鲁道夫象征不免觉得有些格外有趣。
“这样的答案要是黑沼知道了,估计会把你这样的理想当成一种笑话吧,又或者直接说你这是新手训练师才有的妄想什么的。”
“那无所谓,老黑讲什么我要是就这样直接被影响的话,那我黄金胜利就干脆倒过来写嗷!”
时间聊着聊着,两位负责参赛上场的选手们都已经各自来到了操场并且在角落处展开了热身动作好一段时间了。
“既然如此......那作为这场比赛的裁判,白灾你怎么还没有打算让她们开始比赛呢?”
“问的好。”
“因为这场比赛,我本来就没打算只让她们两个比呢。”
鲁道夫象征:“......什么?”
正当她起了疑问时,远处三位赛马娘那是从宿舍方向小跑步地走了过来。
“喂喂,黄金胜利前辈你说的确定没有问题哈,咱参加比赛的话到时候拿下第一的是我,这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带着点有些起床气的声音,今天的玉藻十字注定是以爆脾气作为开端的状态。
所以管他是谁打算赢过谁的......
有一个算一个!
通通等着在赛道上被咱给欺负到底嗷嗷嗷嗷!
听到对方很有怒气的询问,纯白马娘反倒给出了一个让玉藻十字稍微有点停顿的回答:
“嘿,放心好了,今天的小玉藻不是她们的对手呢,这点我可以保证的。”
“哦是吗,那咱可就好好期待嗷,大不了最近几天减少训练量咱也要让她们这俩玩意知道谁才是这团队的老大!”
黄金胜利:“?”
不等黄金胜利回应,带着点些许困倦的状态。
“呼哇...那个......我也要参加,吗,姐姐大......人?”
“没事哈,米浴酱你就把这当成一种复健操作就行,你休息到现在本来就已经可以开始赛跑了,最多就是没办法达到最佳状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