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说呢，正常腌菜是为了长久的保存食物而被迫改变食物的性质，味道自然也跟着一起变了，而这些堕落者嘛，于其说是在改变，不如说是在还原。”小虚眼神很微妙的看着被拔光了挂在天花板上当饮料罐的堕落舰娘。

“还原？你的意思是说舰娘本来就应该是堕落者的样子？”南达科他惊讶的问道。

“嗯，如果那些建造器里没有那个净化机制，召唤出来的初代舰娘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小虚点了点头承认道。

“那怎么解释那些不是从建造器里走出来的初代舰娘的？”南达科他立刻追问道，她作为舰娘的上辈子，就是一艘从深海舰娘蜕变过来的舰娘。

“对于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寻找答案的。”小虚的眼神继续很微妙。

“？”南达科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小虚，然后又看了一眼亚顿，她觉得小虚要是故弄玄虚的话，亚顿应该会回答的。

果然亚顿直接拍了一下进入神棍模式的小虚脑袋后对南达科他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绝大部分舰娘都会被这种浓度的深海气息影响，就算是你曾经作为领袖级舰娘也一样，而企业号和北宅那样的最初代舰娘是免疫这种影响的。”

“是这样吗？”南达科他努力把亚顿的解释和刚刚小虚的话联系到一起。

“怎么，你们过去没有哪艘船测试过吗？”被呼了一巴掌的小虚瞪了一眼亚顿后对南达科他问道。

“我的记忆里没有过，或者说，我们为什么要进行这种测试？”南达科他隐约有些明白的说道。

“测试几次，你们也许就能发现堕落舰娘和舰娘之间的关系了。”看来动辄神棍一下已经成为小虚的固有姿态了。

“额……就算是对于现在的太平洋战区来说，这些堕落舰娘……”南达科他看了一眼有些神志不清的堕落舰娘接着说道：“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

“都被渗透成筛子了还无关痛痒？你们这些土著也有点太心大了吧。”小虚对南达科他的话持反对态度。

作为一艘专精潜入的战舰，虚空追寻者可是很理解这种阴影战争多么具有破坏性。

“我们理解这一点，但是因为生存环境上的区别，再加上大部分权利被守护者和总督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堕落者就算渗透的再深入，也掀不起多少风浪。”

南达科他看到虚空追寻者质疑她们这些本土舰娘的军事素养，立刻把理由说了出去。

“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小虚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亚顿，凭借上班时间带着她一起搞私船研究这件事，亚顿肯定没想过控制。

“亚顿总督不需要控制，她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威慑。”南达科他知道小虚的眼神是啥意思，立刻跟着解释道。

“难道就没有领袖级的堕落者吗？”算是接受南达科他这个解释的小虚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艘堕落者晋升到了领袖级，或者领袖级的舰娘变成了堕落者，她们是无法像其他堕落者那样掩盖住自己身份的。”

南达科他对小虚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会没有领袖级的堕落者，并不是没有，而是领袖级的堕落者只能算堕落者，无法成为潜伏者。

“原来是这样啊，有些想抓一艘过来研究研究了。”小虚点了点头，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真的想要抓一艘吗？”南达科他听到小虚的话后立刻问道。

“怎么？难道你手底下有这样的堕落者？”小虚两眼有些放光的说道。

从小虚的表情看出小虚竟然是认真的，亚顿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打算研究什么？”

“当然是研究这些本土舰娘的第二次蜕变啊。”小虚直接回答道。

“第二次蜕变？单纯研究领袖级的堕落者不够吧。”明白小虚要研究什么的亚顿接着问道。

“嗯，的确不够，但这种一半一半状态的堕落者是最不可或缺的研究对象，甚至可以说，这种存在掌握着关键的钥匙。”小虚说了一通南达科他听不懂的话后，还似乎担心自己说的不够的样子补充道：

“搞不好我就能从这种领袖级的堕落者身上，还原出那位圣人设立的机制，亚顿你应该知道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的确很重要”亚顿点了点头说道：“除了这种领袖级的堕落者，还需要哪种的研究材料。”

“嗯，刚刚蜕变不久的领袖级舰娘和深海栖姬，刚刚从深海变成的舰娘以及从舰娘变成了深海，嗯，最好还要一个在变化过程中产生变数的，深海舰娘或者舰娘都行。”小虚立刻说了一大串实验材料。

“……什么叫变数？”南达科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

“就是变数，唔，这种变数的表现形式很多你们未必能察觉到，所以直接找一艘记忆在蜕变过程中被保存下来的就可以了。”小虚刚说完，就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望向南达科他。

同时亚顿也用平静的眼神注视着南达科他，南达科他有些想翻白眼的问道：“你们不会是想把我送上试验台吧。”

“放心，不会对你造成不可回溯伤害的，你要相信我们的技术。”小虚顺着南达科他的话说道。

“请允许我拒绝。”南达科他回绝的当机立断。

“倒也不急，以后想开了再联系，就当是一次舰体检查了。”小虚无所谓的说道，仿佛南达科他已经躺在试验台上了。

如果不是亚顿在场，南达科他应该已经把小虚赶出自己母港了。

☆、第八百九十一章 领袖级的堕落者

想要破解个什么东西，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让它先出问题，出了问题之后就能寻觅着出问题的原因，出问题的方式这些蛛丝马迹把原本看起来跟严密的防线给撬开。

这就是为嘛，现在的南达科他在虚空追寻者的眼里，就是一艘高质量的试验品。

小虚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让南达科他感到压力很大。

然而亚顿对南达科他一直投过来的求助目光保持无视，一直面色平静的看着重新低头站到南达科他身后的那艘堕落者身上。

“你想变回原来的样子吗？”亚顿对这艘堕落者说道。

很显然听到亚顿这句话的堕落者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可惜亚顿作为精神领域的大师，很敏锐的抓住了这艘堕落者刚刚情绪上的波动，只是这艘堕落者利用自己的意志力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

“我觉得亚顿你最好还是别把她变回去。”虽然南达科他察觉不到这艘堕落者情绪上的波动，但作为亲手塑造这艘堕落者的深海栖姬，南达科他能推测出对方的想法。

“为什么？”翘着腿坐在南达科他办公室沙发上的亚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