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亚顿用灵能重新换回了深海兴登堡的意识。
“谁来……总……总督大人?”醒来后打算第一时间求救的深海兴登堡在看到占据自己绝大部分视野的亚顿后连忙改口道。
“不错,还挺精神的。”亚顿点了点头说道。
“……”深海兴登堡非常想吐槽自己到底哪地方算精神啊。
“做一个选择吧,是想成为拥有深海灵魂的舰娘,还是想成为和舰娘没有先天性敌对的特殊深海?”亚顿就像没看到面前这艘深海兴登堡吐槽欲满满的眼神说道。
“拥有深海灵魂的舰娘?这不是堕落者吗?”兴登堡奇怪的问道。
“不,你和堕落者不一样,堕落者是舰娘的灵魂被深海气息玷污,而你……现在的你,灵魂是无比纯粹的深海舰娘。”亚顿对兴登堡说道。
“……纯粹的深海舰娘吗?”深海兴登堡有些无语的说道:“难道不能直接把我从内到外都变回舰娘吗?”
“你真的这么希望吗?”亚顿微微一笑的问道。
“我……”深海兴登堡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几十米外围观的不列颠和海伦娜后叹了口气说道:“至少我记忆里有一部分是这么希望的。
“嗯,看来那份记忆并没有真正影响到你。”亚顿对深海兴登堡说道:“你应该已经认识到了吧……”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我现在是一艘深海,曾经那艘兴登堡留给我的,就只有这些跟黑白画面一样的记忆。”深海兴登堡看来已经把自己的上辈子和这辈子严格区分开了。
“和你曾经的战友说过了吗?”亚顿问道。
“当然……但是她们不接受,少爷也不接受,所以总督大人您来了……”深海兴登堡说道。
“为了“拯救”你。”亚顿用着很微妙的语气说出“拯救”这个词,然后接着说出夏洛特为了请她出马付出了什么代价。
“当三个月女仆?少爷又要穿女装了?”深海兴登堡有些惊讶的说道。
“又?”亚顿再次微微一笑。
“咳咳,我上辈子曾经在中央学院给少爷当过一段时间的侍从。”深海兴登堡发现自己失言,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我知道了。”亚顿听到深海兴登堡的解释后,立刻明白夏洛特被缇都逼着穿女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个做选择吧,拥有深海灵魂的舰娘,还是祛除先天性敌对的深海。”亚顿看到深海兴登堡并不愿意细说,就没有多问的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我……”深海兴登堡脸上的表情变动了好几下后说道:“我上辈子给少爷留下的印象……应该是一丝不苟到不近人情的样子吧。”
“哦……”就算不去探知这艘刚刚蜕变不久的深海在想些什么,亚顿也猜出来了对方的选择。
“其实……我只是知道,但是却没有感觉,除了记忆以外,她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深海兴登堡继续说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我的脑海对我说,要我留在这里,留在少爷的身边,哪怕是埋在这里。”
“这大约……是她在死前最后的思绪吧。”深海兴登堡说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嗯……你做好准备了吗?作为一艘深海舰娘生活在舰娘的世界里?”亚顿对这艘做出决定的深海兴登堡说道。
“希望到时候不会吓到少爷。”深海兴登堡说道。
“那就如你所愿。”亚顿再次把手贴在了兴登堡的身上。
☆、第一千零九十章 舰娘和深海的区别
“兴登堡自己的选择?”穿着一身女仆装,但并没有真正***仆的夏洛特坐在自己老爸的提督椅上对亚顿问道。
“是我自己的选择,少爷。”站在亚都身后的深海舰娘开口说道。
“真的没有先天性敌对了吗?”夏洛特有些担心的对站在自己身边母亲大人问道。
“……的确没有了。”实际上从亚顿带着深海兴登堡来到办公室之后,海伦娜少校就一直在好奇为什么她跟深海兴登堡之间没有任何的敌对反应。
“可就算是这样,兴登堡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呢?变回舰娘不好吗?”夏洛特有些无法接受。
当然,他更无法接受的是他的母亲大人在看到他穿上女仆装后,不仅不反对竟然还手把手教导自己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女仆。
这不得不让夏洛特对自己的母亲大人吐槽:“妈,我真的是您的亲生儿子吗?”
“少爷,兴登堡已经战死了,我不是她……”深海兴登堡回答道。
“那为什么你依然喊我少爷?”夏洛特不仅穿着女仆装,还被画了淡妆,如果不开口说话的,绝对是颜值九分以上的妹子。
“因为少爷您永远是我的少爷。”深海兴登堡语气很平淡的回答道。
在做出这个选择后,这艘刚成为深海不久的深海舰娘,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各种各样情况的准备。
甚至夏洛特直接下令把她炮决,她也可以很坦然的面对。
“可是这样……”从来没想过炮决这艘拥有兴登堡姐姐记忆深海舰娘的夏洛特抓了抓头发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不是白当女仆了吗?”
听到自家少爷这么说的深海兴登堡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眼少爷现在样子后,这艘深海兴登堡不得不感慨一下要是少爷是女孩多好。
“你想把你家少爷变成女孩吗?”亚顿的声音在深海兴登堡的脑海中响起。
“……”深海兴登堡几乎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还好亚顿只是悄悄话,而不是当众说出来,察觉到深海兴登堡情况有些奇怪的海伦娜少校只以为对方还没适应现况,于是命令道:
“兴登堡你先回自己的宿舍吧,提督回来之前不要多走动,到时候等他安排。”
“遵命,秘书舰大人。”深海兴登堡知道秘书舰海伦娜少校的意思就是暂时软禁自己,她对于这个决定倒没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