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到最近一个多月宇智波宗弦在大名府的举动之后,
看着宇智波宗弦的那一连串显赫的战绩,沉默了许久。
他深切的意识到了现在的自己绝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若是想要与这样的怪物抗衡,并且战而胜之,他需要更强的力量,为此······他盯上了土蜘蛛一族持有的禁术。
之前,
在御所禁书库的那一本《禁术杂录》中他看到了关于土蜘蛛一族所持有的那门禁术的一些情报,看到了役之行者使用土蜘蛛一族代代相传的禁术毁灭掉一座城镇的记录,那种规格的破坏力,在众多禁术当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当时他就心动了。
在叛逃离开大名府后他就已经在琢磨着想办法夺取土蜘蛛一族的禁术。
就在他着手调查土蜘蛛一族的详细情报,准备制定入侵计划的时候,
土蜘蛛一族的禁术持有者,役之行者突然离开了土蜘蛛一族的地盘葛城山,只带了一个随从和一个小女孩前往大名府,这让他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夺取禁术的好机会,说句实话土蜘蛛一族也是传承数百年之久的古老家族,葛城山中各种结界、陷阱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正巧役之行者主动离开了那个防守严密的乌龟壳,
不用再去考虑该如何突破葛城山的防御力量,只要在半途中截住役之行者,想办法拿下来已经上了年纪的役之行者,就等于是入手了土蜘蛛一族那一门破坏力惊世绝伦的禁术。
“喂喂,和马,我们就这么傻等着?”
小狐丸不满的发着牢骚。
在医院中被拘束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手中的爱刀来取下猎物的人头了,而不是守在这距离大名府二十公里远的一座早就被废弃掉的村子里。
“你想去大名府找死的话,我不会拦着你的。”
和马看都不看小狐丸,一动不动的坐在廊下,维持着禅坐的姿势锤炼精神意志。
“小狐丸,别胡来,你现在去大名府真的就是自寻死路。”
镰之介喝斥了一声。
大名府现在蹲着一个怪物不走,
他们别说回去大名府了,就算是靠近说实话都不敢,万一被抓住了马脚,到时候想逃恐怕都逃不掉。
“哼!无聊透顶。”
小狐丸提着爱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不过却也没有说真就单枪匹马的杀向大名府,而是去了附近的森林里寻找猛兽来练刀,这是已经被废弃掉的荒村,周围根本没有半点人烟,熊、虎、野猪等猛兽倒是时常出没。
他只是好战,好斗。
不是一根筋只知道往前冲的蠢货。
其余人根本懒得去管小狐丸干什么,都已经是这么长时间的队友了,他们清楚小狐丸是什么样的性子,再者镰之介都已经开口了,更用不着他们来操这份闲心。
有这功夫还不如专心修行,
好好为接下来随时可能到来的行动而尽可能地做着准备,这座废弃掉的荒村距离大名府只有二十公里,可以很快的收到来自大名府的情报,只要发现役之行者离开大名府,他们就会展开行动。
当然,
为了确保不会招惹到正蹲在大名府玩震慑群雄把戏的‘炎魔’,肯定是不能在大名府附近动手,只要别被役之行者回到土蜘蛛一族的老巢葛城山,沿途有不少地方适合伏击。
镰之介看着小狐丸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禅坐中的和马。
接着转动视线,
又看到了正在锻炼感知秘术的天目,全身有雷光缠绕很是耀眼刺目的云光,以及从不远处的一座旧屋中升起的异色烟雾,那是紫子在试着调配新的毒药,包括他自己,此刻身上也是背负着沉重的石头不停的蹲下、站起,竭尽全力的锤炼着身体。
「和木叶为敌······还真是一件幸苦的差事啊!」
镰之介心中长叹了一声。
哪怕还没有和木叶产生过任何实质性的摩擦,但是那种无形的压力已经是悄然中落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肩头,就连口中叫嚷着无聊的小狐丸也不例外,不也是去森林中寻找猎物练刀了?
————
大名府。
役之行者在这座繁华的城中暂居了一周的时间,主要是带着几乎没怎么离开过葛城山的孙女游玩了一番,也算是开拓一下眼界,免得一直呆在葛城山中被局限了视野。
而在看到了萤那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的模样,
他也是越发的坚定了让萤去木叶忍者学校学习的心思,不能让萤一辈子都困在葛城山,萤不是那种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绽放出来耀眼光辉的绝世之才,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对于萤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今天中午突然汇聚而来的阴云盘踞在大名府的上空,强风摇动了栽种在庭院中的花草树木,一场暴雨以闪电般的速度突袭了大名府以及周边十公里以内的区域,不过夏日里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也就过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暴雨戛然而止。
“土蜘蛛前辈,下午还出去吗?”
敞开了面向庭院的门户的茶室中,宗弦正在和役之行者喝茶闲聊。
虽然役之行者因为年纪实在是大了点,身子骨也不是特别康健,所以没办法切磋比试,但是却不妨碍通过语言这一途径来交流一二,役之行者不至于说这么轻易就透漏他们一族代代相传的禁术和秘术的情报。
不过,
分享一下他本人关于阳遁和阴遁的修行心得却还是可以的。
他们一族那名为【字缚术】的秘术相当奇特,固然其根本还是阴遁不假,但是个中变化却是涉及到了阳遁以及五大查克拉性质变化,是一门相当复杂且深奥的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