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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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灵异复苏的破坏力和影响力,几乎一次比一次严重的原因。”

“而张浩然,他应该算是一个返祖的异类,他在现实世界出生,但是呱呱落地的那一刻,却回归到了真实世界中。”

第三百零六章 从头来过

楚江听完这个重大研究成果,陷入沉思状态,“既然真的还有这么一个世界存在,那我们该怎么做?”

陈专家面色严肃,“目前的研究方向,是要将整个世界,至少将我们国家,拉回真实世界中去。”

“当然,鬼师是不可能拉回去的,我们和鬼已经是融为一体的状态了。|”

“换句话说,哪怕将来灵异复苏真的有可能解决,也和我们这群鬼师无关,我们注定要永远生活在黑暗当中。”

楚江对于这一点倒是有所觉悟,既然成为鬼师,那就没有回头路。他更关心灵异复苏,是否真的有解决的可能性?

听到楚江的疑问,宁妙薇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还记得瘦长鬼影事件中,听到的那个神秘铃声吗?”

“记得,怎么了?”楚江对那个“铃铃~”的铃声可是印象深刻,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当初在罗溪七中时,张浩然也听到了那个铃声,这一点是,我们详细追溯过往细节的时候才发现的。”

“张浩然自己,显然也不认为这是什么重要情报。他的关注重点,全在他身边死去的人身上,我们问到这方面他才提起。”

楚江有些疑惑,“听到铃声也不算特别离奇吧?除非......你们怀疑那个铃声,是纯粹灵异力量的产物?”

宁妙薇点头,“对,如果铃声的来源,真的是铃铛一类的东西,那么它通过物理摇晃产生真实铃声,那么被张浩然听到,也算理所应当。”

“但是如果,那种铃声不是通过物理手段实现,而是通过灵异力量实现,那么就很不同寻常了。”

“这就证明,那个神秘铃音可以沟通两界,从现实世界中,传达到真实世界中去。”

“我们甚至怀疑,瘦长鬼影有可能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死死追逐着那个铃声不放。”

“它想从现实世界中,入侵到真实世界中去;为此它甚至可以放弃追杀,被逼到穷途末路的你们,转而去寻觅那个神秘铃音。”

楚江的瞳孔快速收缩,现在想想,瘦长鬼影当初的执着,确实很不同寻常。

楚江和同学一行,既然会被瘦长鬼影追杀,就说明他们触发了鬼影的杀人规律,无论它是不是无差别杀人。

但是为了那个铃声,瘦长鬼影居然可以违背自身的杀人规律,这只能证明,铃声对它的吸引力更大。

同时瘦长鬼影的可怕程度,很可能比楚江想象中的还要高,如果专家组得出的推论是正确的的话......

陈专家咳了咳,“现在无需想太多,离解决灵异复苏还太遥远了,只能说我们总算是有了个方向,值得去试错和研究的方向。”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边应对日渐恶化的局势,一边去伪存真,往正确的道路上走。”

“好了好了,”宁专家拍拍手,不让陈烨华再继续说下去。

“说回接下来的行动,话说副部长到底是哪来的线报?在他宣布这件事之前,我还不知道宇文婷出事了。”

楚江倒是有所猜测,“和挖出鬼新娘那件案子有关吗......”

楚江记得许经纶说过,他有一些关于猎鬼会的情报,可以提供给研究院。

陈专家倒是知道一些内情,“准确来说,许经纶提供的情报很简洁:猎鬼会某个主管地下黑市的高层,已经许久没有露面,疑似出了什么事。”

“我们研究院接到这个情报后,就让安插在猎鬼会里的内鬼调查了一下,结果没想到,一查查出了这么大一件事。”

“所以说,这个许经纶的贡献还是有的,现在他们三人被送去劳动改造了,起码小命能保住。”

“劳动改造?”楚江有些意外,“是帮助研究院制造灵异道具吗?”

“保密,”陈烨华说着转移了话题,“对了,许经纶那本祖传的秘册,价值还是挺高的,提及了不少前人对灵异复苏的猜想,对我们的研究很有帮助。”

“研究院这边把秘册扫描了一下,原本还给他了,回头我发送一份扫描好的电子版给你。”

“我也要。”小女孩心心开口了,声音稚嫩,却不带丝毫感情。

“好。”陈专家一口答应。

说话间,四人已经来到了陈烨华的办公室,零级封印物已经提前从地下十三层取出,所以他们无需再跑一趟。

“004到底是什么东西?”楚江只知道003【永恒静止】的外观和功效,还是张浩然跟他说的。

陈专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他一边从办公桌下面,取出一个黑色手提箱。

一边说道:“它的名字叫【从头来过】,光是听这个名字,想必你多少也能猜到它的效果。”

这下子不仅是楚江,就连心心眼里都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又是和时间系有关的东西?”

反正楚江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某些S级厉鬼的时间重启能力。

“不,”陈专家摇摇手指,“这是个很变态的东西,不是通过调节时间来达成效果,而是重新定义已发生过的事实。”

说着他打开手提箱,展现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张写满血字的纸张,纸张的质地像是人类的皮肤;上面的文字凌乱扭曲,楚江他们没有一个字是看得懂的,只能直观地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悔恨感!

那是一种光是看上一眼,就几乎要令人窒息的感觉,悔恨、悔恨、悔恨,无尽的悔恨......

就好像是书写者在疯狂自责,同时又无比期盼能从头来过,这种愿望,甚至强烈到了一种接近扭曲的地步,无论如何都想要实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