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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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走之前和楚江互换了电话号码,毕竟呓语已经被封印,两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通过一张传单就可以远程沟通了。

......

楚江之前已经打好了行动计划,呓语的事件暂时解决,那么接下来该想办法去一趟家族墓地。

本来楚江在想,能不能通过白虎来获知这一结果?毕竟白虎现在正在浏览楚殭一脉的过去。

但是白虎应该不会乖乖听他的话,甚至白虎很可能听不懂人话,毕竟呓语和楚殭这样的存在,才是绝对少数......

那么真就再喂一百只鬼给鬼日记吃?

不不不,楚江不会无限制迁就这只鬼,他决定先做一个尝试。

只见楚江再次把鬼镜单独拿了出来,然后他迅速进入楚殭化状态。

随着青黑色的殭尸一出现,楚江明显察觉到手中的镜子抖了一下,似乎本能地想从他手上脱离。

楚江自然是抓得死死的,“你现在知道怕了?”他用没有丝毫起伏的嗓音说道。

实际上说出话后,楚江才发现,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干涩沙哑,阴森森的,听起来像是从九幽之下传来。

鬼镜毫无动静,似乎又变成了一件死物。

“你知道我想看什么,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是被我拆碎,将本体揪出来封印进日记里,还是妥协。”

接下来,便是死一般沉寂的三秒。

楚江没读数,只是低头看着这面古朴的青铜镜。

三秒一到,楚江伸出另一只手,用双手握住镜子,但是他还没发力,镜面上就快速闪烁了起来。

楚江微微点头,他很满意,果然终极的暴力,可以解决世上的绝大部分困难。

其实以前楚江也这么威胁过鬼镜,但是当时,无论他对鬼镜做出什么攻击,结果都被鬼镜转移到他自己身上,可以说是标准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现在换做完全化的楚殭出马,鬼镜应该是没信心,或者判断出这么做基本不可能保全自身,因此选择了妥协。

从这一点上看,楚江再一次确认,鬼镜也是能够沟通的,只是它以前从来不屑于与人类沟通,并且专心于坑死自己的每一任主人而已。

也就看在楚江也是鬼的份上,鬼镜才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坑过他。

等镜面上的画面稳定下来后,楚江看到之前因为鬼日记罢工,没有看到的“下半集”:

脸上混杂着麻木、痛苦、神经质等种种表情的年轻男子,见无法让儿子,从殭尸之躯恢复成人身,只能将目光投向了房间一角的木箱。

他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箱边,拿出了一件件祖传下来的封印道具。

现在男子遭遇到的情况,其实比祖先预想的要好得多,楚殭生下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复苏,似乎还处于沉眠状态。

这样一来,只需要及时将它封印起来,一切还有救,起码不会放出一个为祸世间的祸害。

短发女子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切,她想阻止,又无力阻止,只能咬着嘴唇,默默流下眼泪。

最终男子挑选了七根扁平古旧的镇钉,和一个长方形黑檀木箱走了过来。

他将描绘着各种厉鬼图案的木箱打开,并且抱起青黑色的婴儿放进箱子内部,然后合盖,并且拿起一块红砖,依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在木箱边缘钉下七根镇钉。

一切完成后,男子还不放心,他又取出一个小瓶子,瓶中装着一些黑红色的血液。

他小心将血液,倾倒在木箱和盖子的合缝处。

很奇异的是,血液一出现就自行抹合在缝隙上,并且迅速结晶,这似乎是一种加强封印的手段。

最后,男子拿出一张灰扑扑的皮毛,这张皮毛不知道是狼皮还是什么皮。

男子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把小刀,先割手放血给这张皮喝,等到皮毛彻底浸染成血红色之后,它竟然像是“活”了过来,自行跳起将黑檀木箱包裹住,还打了个死结。

第四百四十四章 请祖先出手

完成这三重封印之后,年轻男子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毫无一丝血色。

但是就在此刻,意外发生!

只见皮毛内部,忽然凸起七根像是钉子一样的东西,随即“砰~!”一声,一个小小的、拳头型的凸出物,将血色皮毛撑了起来

下一秒,第二只拳头也轰破了木箱,两只小手抓住皮毛,竟然将其活生生撕成两半。

期间皮毛中发出刺耳的哀嚎声,真的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可是随着皮毛被撕碎,那种声音也戛然而止。

撕碎皮毛后,不管是皮毛、还是被砸出两个洞的木箱,都快速风化,变成了一堆砂砾,最终露出一个安安静静沉睡在内部的青黑色鬼婴。

它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胸口依旧在微微起伏,双拳紧紧攥着,似乎还没学会张开双手......

这一幕让跌坐地上的年轻男子绝望了,他想不通,他发出嘶吼声,看嘴型应该是:“为什么?为什么!”

虽然想要长久地封印S级的厉鬼,光靠目前这些手段确实不够,至少要先运回家族墓地再说。

但是男子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楚殭明明是在沉眠状态,却又能主动打破封印??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楚江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沉重;此时他已经退出了楚殭化状态,因为在观看这些过去的场景时,他不希望自己,用一种冰冷的上帝视角来查看。

楚江当然知道封印失败的原因,实际上镜中的楚殭,在这个时期压根就没有沉眠,沉眠的是作为人类的楚江。

但是楚江的父亲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贸然把楚殭封印了起来,这让楚殭的本能立刻接管楚江的身体,强行将封印打碎。

在年轻男子失败之后,病床上的女子好像对他劝说着什么,总之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