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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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源乡离开了密室,站在阴暗处,看着据点里面的人忙忙碌碌,而他自己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忙些什么,而就在他打算先去睡的时候,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拉着他就往据点里的医疗室走去。

“别花费力气了,”源乡一眼就看出来她们想要干什么,轻轻挣脱了她们的手,快走两步,和她们并肩着说道,“我没有瞧不起你们的意思,但是这毛病靠草药是不可能好起来的,所以都这个时候,没必要花费多余的力气,对了,我有答应过什么吗?你们帮我回忆回忆。”

“.......在你上次离开的那天晚上,香奈乎在那扇门前坐到半夜,好像是在等什么。”

虽然没有要放过源乡的意思,但蝴蝶忍也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过她不肯和我们说是在干什么,思来想去,应该还是你的问题。”

“嗯.....这样啊,回头替我和小家伙解释一下,然后.....有空带她来风都玩玩吧,费用我出,就当是道歉了。”

源乡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他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随即便给出了补偿方案,他相信风都的游乐园可以让孩子忘记绝大多数的不愉快。

“还有吗?要是没有的话,就让我去睡觉吧。”

“不行!”

“不行哦,源乡先生。”

蝴蝶姐妹一个怒目,一个笑吟吟的异口同声的堵死了源乡想要跑路的念想,万一呢,万一要是真的发现了病因,那不是就皆大欢喜了吗?

“行吧,对了,香奈乎现在在哪里啊?”

源乡无奈的坐在了医务室的椅子上,看着蝴蝶姐妹忙中有序的从旁边的柜子上拿着东西轻声问道。

“送她去蝴蝶屋了,等回头打完欢迎你去那里坐坐,好了,先别说了,听我的指挥,吸气.....吐气......”

源乡乖巧的像是人偶一样,被这两位医师检查了半天,然后就被蝴蝶忍赶了出去,说是不要打扰她们思考问题,等有结果了再通知自己,他没有多说什么,笑呵呵的转身离开,在客房里面眯着眼睛。

但是等据点里的人大多都已经睡熟的时候,源乡却悄无声息的爬了起来,完成变身的同时,也静静的走出了据点,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四周的变化。

然后,等到约莫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源乡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摸了出来,他似乎很清楚据点的布防,耐心的绕开了巡逻人员,借着他们换班的时机,一路冲到了外面

但在他长松一口气,继续向外赶去的时候,源乡已经暗暗‘咬住’了他,尾随着走进了蜘蛛山中。

“是我,是我,稻玉狯岳。”

刚刚走进蜘蛛山,那黑衣人就摘下兜帽,举着双手凭空看到,这时,源乡听到了细微的声响,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到在树木之间,有一条条银丝横列,在稻玉狯岳喊出声之后,那些如同蛛丝的丝线也缓缓撤去,给他清出了一条道路。

不过这难不住源乡,虽然布有丝线,但也有着相当的缝隙,想来应该是施法的鬼做不到将整座山笼罩起来,只能这样零散的布置,充当哨兵,源乡就像体操演员一般,灵活的在丝线中间,跟着稻玉狯岳的身后,同时也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他可不因为有了这些丝线,鬼就不会再设置其他的守卫手段了。

“你....为什么这么早过来了。”

这时,一道漠然的声音传来,源乡随即木头人般在原地僵住,避免制造出其他的声响,就连呼吸声都变得细不可闻。

“黑死牟大人,我....我.....咕......”

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出来,稻玉狯岳十分的紧张,以至于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得到了情报,重要的情报!”

黑死牟似乎很有耐心,等着稻玉狯岳撸直舌头,继续禀报着:

“是青色彼岸花,我在据点里面,听到花柱的妹妹提及到了这件事情,并且还对花的外貌进行了简单的描述,所以就连忙来报告大人了。”

青色彼岸花的情报明显引起了黑死牟的兴趣,他示意稻玉狯岳继续说下去,稻玉狯岳带着恭敬与紧张的把他听来的消息全都复述了一边,然后犹豫了一下,又补充着说道:

“错不了的大人,花柱的妹妹就是个没头没脑,爱生气的男人婆,口无遮拦的很正常。”

啊,没想到忍在鬼杀队剑士的心中居然这样的形象啊,不会不知道让她知道了,她会有什么反应。

源乡忍不住在心中嘀咕着,与此同时,黑死牟的声音也从一旁传来:

“我知道了,回头开战之后,就由你来把那个女人抓来吧,现在,饮下我的血。”

说完,黑死牟割破了自己的手掌,黑红的血液滴落在稻玉狯岳摊开的双手上。

039 被盗的记忆体

喝下去,就再也不是人了。

稻玉狯岳看着低落的鬼血,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但马上,他就抛弃了为人的底线,大口大口的饮下。

这没有好犹豫的。

稻玉狯岳放下双手,直接仰着脖子,用口去接黑死牟的鬼血。

他只想要活着,就算是额头抵近地面,就算是无家可归饮泥水度日,就算是偷钱被人抓到,就算是舍弃作为人的身份。

现在,既然这只鬼放过了自己,那自己就要抓住这个机会,死去的队友也好,教习自己的爷爷也好,都无所谓,自己只要考虑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既然是连柱都要落荒而逃的强者,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他的附属呢!只要能活着,总有一天,自己就能赢下一切!

“额....啊!!!”

饮下了鬼血之后,稻玉狯岳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鬼的血液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他像是被盐撒到的蚂蟥,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着,他的呼吸声开始虚弱了起来,但很快,哀嚎声就消失了,源乡知道,这个叛徒挺了过去,成为了一只鬼。

源乡没有在继续靠近,他的护甲现在还是破碎状态,就算是小心移动,也难免有时会发出点声响,对方既然是上弦之首,那自己还是就到此为止,避免后续计划的出错,先撤退吧。

念想至此,源乡原路返回,回到了据点中,而那个据点已经是人去楼空,只有一位隐留在一旁,看样子是专门等着自己的。

果不其然,在发现稻玉狯岳消失之后,悲鸣屿行冥立刻组织人员撤离,动作十分迅疾,看来在昨天自己说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在准备这个了,说不定稻玉狯岳能顺利的逃出去,就有他在背后放的水。

“稻玉狯岳真是叛徒吗?”

在新据点里,迎在门口的蝴蝶香奈惠小声的向源乡询问道,源乡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看到蝴蝶香奈惠的脸上出现了伤感的表情,这让源乡很意外,因为她说过她和稻玉狯岳只是点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