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乡沉默了下,看向达达利亚说道:
“你这人不怎么会撒谎的样子,还说是你觉得没有多少遮掩的必要?”
“哈哈哈,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毕竟是钟离先生的朋友,好好的璃月人怎么会成为风神的......”
“我不是璃月人。”
源乡打断了达达利亚的话,端着茶杯说道:
“不过我也不是蒙德人。”
“看我起码才对了一半......”
“但愚人众的‘博士’死的真是大快人心。”
源乡的话刚刚出口,他就看到达达利亚的表情开始凝固了起来,但少年还是晃动着茶杯轻声说道:
“拿活人做实验,还把手伸到了孩子身上,不管他进行的到底是什么实验,死多少次都是死不足惜,你说对吗?达达利亚先生。”
“.....关于这点,我倒是也感觉不舒服。”
达达利亚沉默了下,看向源乡笑着说道:
“但他好歹和我一样,都是至冬国的愚人众执行官,并且...算了,源乡小哥,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去至冬国驻璃月的银行坐一坐呢,就当是配合下我的工作,将来要是有人问起来,我也好对付,你也因此省了麻烦,你看好不好。”
“不好。”
回答达达利亚的不是源乡,而是坐在一旁的钟离,这时这位尘世闲游的帝君眼眸微张,无尽的寒意从中迸溅而出,语气凝重的说道:
“达达利亚,就普遍理性而言,你打扰我和朋友的闲游,现在还要对我的朋友下手,是不是过分了。”
“这个这个....啊呀,我也没办法,上面就是这么交代的。”
达达利亚抓了抓后脑勺,然后拍了下桌子,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的说道:
“要不这样,咱们打一架,谁打赢了听谁的。”
“.........”
“.........”
听到这话,源乡和钟离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刷刷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就朝镇外走去,看到这一幕,达达利亚的眼中也透露出无比的狂热,似乎刚刚那说来说去,都是为了给这动手做铺垫,而在来到璃月镇外后,达达利亚更是第一时间迫不及待的用神之眼化出了两把短刃握住,看向源乡和钟离笑着说道:
“虽然不太合适,但我其实可是很能打的哦,并且提醒你们一下,要是看我状态不对,记得及时认输,我这人切磋起来很容易上头的。”
“.........”
“.........”
看着在十米之外开始活动着身体,好似随时都会扑上来的达达利亚,源乡与钟离再度无言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帝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不知道何时从何掏出来的金色长枪收了起来,接着源乡上前一步,随手抛弃了一枚硬币,对此,达达利亚懂得,很懂得,只要硬币落地,那就是切磋的开始,他已经感受到了全身的战意在伴随着热血而沸腾,只要听到硬币落地的那一声脆响,这一切都将转化为最凶猛的攻击咬住敌人,想到这里,达达利亚朝着还没拉开架势的源乡轻声说道:
“小心点哦,可不要留手,不然的话可是会出事情的。”
‘叮~~~’
随着达达利亚的话音落下,那被抛出的硬币也落在在石头上发出了清脆的回响,然后......
“我从未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源乡表情微妙和钟离吐槽着说道:
“就算是我那的怪人都没一个敢跟我说这种话的。”
钟离默默的看了眼不过一息间脸上多出两黑眼圈的达达利亚,轻声说道:
“死了吗?”
“没有,我下手有轻重,这人到底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死在璃月岂不是给你添麻烦。”
源乡摆了摆手,看着那昏死过去的达达利亚轻声说道:
“充其量在这几天脑子会不舒服点就是了。”
“麻烦倒是不麻烦,就算是至冬国女皇亲临,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问题,无非你打小的,我打大的,就岁数而言刚刚好。”
钟离从容的轻声说道:
“只是你要是把这人打死的话,我就回去让堂主安葬下,正好最近在忙活着帝君的葬礼,堂里现在多的是殡葬用品。”
“顺带再给你练练手?”
源乡笑着打趣着说道:
“毕竟葬礼这玩意人一生只有一次嘛。”
“就普遍理性而言,确实。”
钟离顺手提起达达利亚,和源乡边走边走说道:
“胡桃虽然是年少有成,可给帝君负责葬礼,终究是头一遭,虽然礼节规矩什么的我都懂,但还是比较担心那孩子会因为过于激动而出乱子,所有有个机会试一下到底是好的。”
“总感觉这画风越来越不对劲了。”
源乡吐槽着说道:
“你这个家伙该不会等帝君下葬之后,你还要跑到帝君墓前摆个剪刀手摄影留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