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大概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在晚上下棋,惨遭中招的人。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星彩问。
在强制对局的影响下,她现在有点脑子僵僵的,反倒是有种强烈的对局冲动,总之很想摸摸棋子。
说通俗一点,叫棋瘾犯了。
“那个......各位超能力者,我们这种麻瓜,有必要先叫个出租车离开吗?”少宫扛着已经呼呼大睡白梦问道。
“这个就没必要了,其实我觉得的话,普通人反倒更加安全,我们才是该坐计程车逃离现场的那一类。”渊上静流表现得十分冷静。
“我开个玩笑自称麻瓜,你还真搭上话了呀!”少宫的小脸一黑。
星嫁谨慎问道:“少宫小姐,你自称自己为麻瓜,是知道了什么内幕吗?”
少宫恍了恍神,扶着下颚沉思了起来:“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像是忽然懂了什么一样,围棋好像与奇怪的能力挂钩......咦?我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星嫁的表情微微凝固。
这些都是运势最基础的秘密,如果普通人知道这点的话,棋运之木就会受到影响。
但换个角度来说,当棋运之木已经受到了很大影响,说不定部分普通人就会自动知道其存在。
乱了,也许全都乱了.....
在形而上学的世界中,寒冬降临在了腐朽的土壤上,冰雪与黑暗一起拍打向了巨木,黑蛇至下而上入侵进了茂盛的枝丫中,捕食着生灵万物。
今夜是一次大规模的觉醒,先头部队正以狩猎者的姿态游走在大街小巷,不断地寻找棋手,向他们提出对局申请,黑蛇们甚至能一对多,用群狼战术猎杀一名强大的棋手。
在这个美妙的夜晚,表面看上去日本的繁华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实际上危机正如潮水般涌向每一个角落,不朽的亡灵军团冲垮着每一道堤坝。
晴岛组的三人依旧保持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势头,痛骂拦在面前的一群古人,终于把这群人骂得神智有些发昏了。
“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
“要不今晚算了吧,这几个女子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泼妇啊这是?”
“也好,就我的感受来看,这几个人我们还真不一定下得过,尤其是这个留两条马尾的小姑娘。”
正当青年们打算灰溜溜离开是,一个高傲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各位,别来无恙啊,没想到还有再见到你们的一天。”
青年们恍惚地回过头来,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女性青年,像是见到了光辉,露出了震撼之色。
“你!难道你是?!”青年们异口同声。
晴岛鹿也顺势有些醒酒了。
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前一段时间,她也有过这种感觉,但不过只是一晃而过,没有引起她过多的注意。
但此刻,这种感觉清晰得有些过分。
像是初夏时的蝉声,还带着点庭院青草的芳香,有人握着报纸躺靠在庭院木台的廊柱上,他身后的推门被一双羞涩的小手推开了,他也回过头来露出了微笑。
“老爹......爸爸......”晴岛鹿呢喃了这么几句。
“哦?原来还记得我啊。”
虽然这个声音从未听过,但就是有种别样的熟悉感。
晴岛鹿的心间一颤,以含有泪水的眼神,抬头望向了对方——
一个穿着长裙,保持着清爽微笑的陌生女性,正以父亲般感动的眼神看着自己。
“来吧,让我们父女.......”女性敞开了怀抱,向晴岛鹿走来。
“变态,滚啊!”晴岛鹿一脚飞了上去。
感动的眼泪?不存在的,那玩意。
第十九章 黄龙士
妖异的月色之下,繁华的大街上,不可思议的父女?关系正在上演。
晴岛一心在这一脚的推力缓缓向后倒去,露出了生无可恋的泪奔表情。
果然......果然是一边大喊着变态滚啊,一边飞起来一脚......
狗日的,他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飞完这一脚后,晴岛鹿也吓得连连后退,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的和这个变态拉开距离。
“龙儿,你、你怎么了?”星嫁赶紧凑了上去,几个女孩立刻抱成一团,摆出了集体防护的架势。
“不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只觉得......好像看到了老爹突然复活了,结果外貌变成一个女孩子了!”晴岛鹿神色惶恐地描述着刚才所见到的东西。
“啥?女......女孩子?”星彩的眼角一抽,总觉得前一刻还是危机四伏,不得不严肃以对,这一刻画风就掉完了。
“没错!就是女孩子,真是吓死我了,我的妈呀。”晴岛鹿扶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
毕竟她刚才还处于醉醺醺的酒昏状态,不太能确定刚才看到了什么,乃至自己做了什么。
但仔细一想,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首先老爹不可能复活,再者......就算他复活了,也绝壁不可能变成一个女孩子吧!
“咳咳,鹿子啊......真高兴,你能一如既往地这么有精神,不过对于好久不见的父亲来说,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