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什么？”

“你和姑姑的事情。”

“……”

陈明并不觉得尴尬，他的一切都被路西法关注着，她察觉到是很正常的。也从不想逃开她的视线，被她注视着，感觉到她的爱，会让他安心。

“怎么说呢……”

陈明笑了笑，然后低着头，继续道——

“我胁迫了她……强行扭曲了她的意志……”

“……”

他在愧疚，感到罪恶。路西法明白了，于是轻轻抚摸了他的脑袋，安慰着他的情绪。

她说道——

“没关系的，就算是做错了也好，我都会在你身边的。还记得吗？我以前说过的，恶魔不讲对错。”

她是绝对的偏心，一切的考虑都比不过她的老公开心，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喜欢的东西，她都可以接受。

毫无节制地爱着，践踏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不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她就是自私的人，只要自己开心，只要喜欢的人开心，那就可以了。

她抚摸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笑着道——

“说到扭曲别人的意志，我其实也是做过很多了。东一、拉斐尔和雨纤，都中过我的噩梦，拉斐尔甚至还被我做成了傀儡。”

“……你真是坏透了。”

陈明轻轻笑了起来，哪有人这样安慰别人的……路西法现在是想和他说，她做的更过分，所以自己不需要感到愧疚吗？

路西法眨了眨眼睛，道——

“我很坏吗？”

“很坏，但是，我喜欢。”

陈明紧紧抱着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没有为谁开脱，而是跑过来和他说，她也做过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两个是共犯了。

无论如何都不是独自一人，什么都不需要自己一个人承担，至少，还有她……

他心里非常感激，但是嘴上还是有些不饶人，说道——

“路西法你这是趁虚而入。”

“什么？”

她歪了歪头，不明白陈明的意思。

陈明说道——

“本来这点罪恶感我自己待一会就好了，你却要趁机过来攻略我，不是害得我更喜欢你了吗？趁虚而入的坏东西……该打。”

他轻轻拍了一下自己老婆挺翘的屁股，强行板着一张脸装作不高兴的模样，心里却不由自主地觉得高兴。

“……”

路西法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两人都什么关系了，还攻略……都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刻意提升好感度没啥意义，她所作所为都是自然而然的。

她看着他，摇着头道——

“让你自己待一会，我会担心的，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过，就想陪陪你。”

怎么忍心让你孤独地烦恼。

陈明心底里像是化开了一股暖流，抱着她说道——

“够了，又说这种话……难道路西法是想把我彻底变成你的俘虏吗？又是这样的话，不是让我更喜欢你了吗！”

“……”

路西法饶有兴味地托着自己脸颊，说道——

“难道你不是我的俘虏吗？不想更喜欢我吗？”

“呜……不愧是引人堕落的恶魔……该罚。”

陈明一脸幸福地蹭了蹭她的脸，现在的他处于被攻略状态，几乎要脑袋上冒出粉色丶气泡。

路西法还是一如既往把他吃的死死的，养猪流选手恐怖如斯。

一下子就让陈明摆脱了罪恶感，重新变得没脸没皮的，某种意义上来说，路西法确实让人堕落了。

陈明伸手去搔弄她的脚趾头，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他说道——

“老婆你的脚趾头香香的……”

“……是我带了个饼。”

路西法有些无奈地想缩回脚趾头，但是根本躲不过他的调戏。她拿出了一个煎饼，说道——

“想给你吃一点东西好恢复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