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弥吸完之前,翔太就不动声色的将搂在礼弥腰际的手臂收了回来,不过由于她现在是正面压在自己身上,所以两人的身体还是有一些摩擦和亲密接触,翔太尽量不让自己把感官集中在胸口,顺便用手把不安分敲了起来的尾巴按了下去。
“多谢招待。”
礼弥用舌头轻轻地抹去留在嘴唇上水迹,笑了一下爬离翔太身边后,说道:“那,请翔太君也好好进食。我去替真白准备吃的。”
上次礼弥家女仆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台榨.汁机,从此真白就从果汁党升级到了100%原汁原味的榨.汁党。就像现在,真白她还一个人研究着如何启动那个榨.汁机。
就当翔太望过去时,
“嗡嗡嗡——”
“呜……”
真白转过头举起自己那已经开始流出蓝色体液的手说道:“好疼……”
“……礼弥你去帮她舔舔。”
翔太看着真白眼中渴求的眼神就知道她其实想要的是什么,可惜,翔太最近对舔真白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或者应该说,他不想毁掉自己在礼弥面前保持着的纯洁形象。
不是他不想舔,是他舔起来的卖相实在是太难看了。
“为什么要舔?”礼弥佯怒地敲了下翔太的额头,道:“翔太君不可以把什么事情都用舔来解决哦。”
翔太将视线挪到一边,却发现……
“喂,礼弥,有没有觉得今天黄泉有点不对劲?”
翔太看着在角落中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一样,越来越透明的黄泉,突然对着礼弥说道:“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
“说起来……”礼弥想了想,说道:“今天的谏山同学意外的没有存在感。”
是的,平常她总会想办法秀一下存在感的,但总觉得今天开始,她好像变得有些可有可无的样子。
“什么情况?”
翔太走到黄泉面前,发现她额头上的杀生石渐渐又没了亮光,以前至少还能保证萤光,但现在却如同死灰一样黯淡无光,单纯像一块石头。
平常反应激烈的黄泉,现在就算翔太走到她的身前,她也仅仅是勉强睁开眼睛,透露出一丝嗜血的光芒。
这家伙,看起来好虚弱。
“离我远点。”
即使是幽灵也是需要能量来源的,杀生石不过是她生存在世界凭借而已,并不是她主要的生命力来源——如果那样的话,杀生石迟早有一天会枯萎的。
翔太看着眼中透露出憎恨神色的黄泉,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直接从手边接过一把刀,然后递到她的手上。
连拿刀都很勉强。
不过,翔太替她握稳了刀后,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让”她在自己手臂上割出了轻轻一条红印。
黄泉一下子,好像稍许来了点精神。
果然,这家伙在渴望着“伤害”,渴望着“杀戮啊”。
翔太叹了一口气,将刀丢到一边,对着礼弥说道:“我带她出去一下。”
“去哪?”
礼弥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
“伞借我,我带她出去恢复下精神。”
翔太取下了房间一角的封印——也就是个铃铛一样的玩意,别在腰间,然后拉着黄泉的手替她打着伞出门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
翔太对着礼弥说道:“拜托看好真白。”
礼弥看到翔太脸上神情有点严肃,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后,就目送着翔太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
断肢、器官、哀嚎声。
红色,白色,黄色,各种令人作恶的颜色混杂在一起。
在一个可以称之为炼狱的地方,黑发黑衣手持屠刀的女性踩过那已经延绵成河水一样的血河,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门口那个令她憎恶的男子。
将手中的屠刀挥下!
“嗷——”
刀下的猪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声。
“别砍断猪腿,我要拿回家啃的。”
翔太看着兢兢业业做着杀猪活的黄泉批评了一句,但她二话不说就直接把手中的屠刀朝着翔太脸上砸去。
“呛——”
翔太单手捏住了屠刀,重新丢回到黄泉的面前,嘟着嘴说道:“快点处理干净,本来就是为了你才买这十头猪让你发泄的。别闹脾气了。”
“哆——”
黄泉重重地将猪头砍下,丝毫不在意猪血溅了自己一身。
“这些全部都是粮食,不要浪费。”
随着翔太的话,黄泉似乎有无数的怨气没地方发泄一样,直接将那头猪剁成了肉泥。